當天放學後,大腦袋悠閒的回到了寢室當中,不過此時水曉星並不在房間當中,收拾過寢室的屋子後,水曉星就獨自來到後山,因爲他實在不敢去面對大腦袋與林妹子等人,雖說新月的守宮砂已經再次點了上去,可那畢竟是假的,話說做賊的總是會心虛的,水曉星雖說沒有賊人那麼可惡,可他畢竟與新月在一起了。
當然這不是新月的錯,那是事關水曉星性命的,新月也是不得已才做出了此事,可想而知她當時想心會有多糾結,可是新月知曉水曉星他不能死,他也許不能這樣的死,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中。
忽聽寢室中大腦袋驚歎道:“我勒個親孃四舅姥姥啊!這啥時候變得這麼幹淨了,我咋不記得啥時候自己收拾過了呢?”大腦袋異想天開了起來,不時見便坐在了自己的牀位上,當他冷眼這麼一看,才發現水曉星的揹包,見大腦袋急忙起身,接着便又驚呼道:“我勒個去了,這不是曉星的包嘛!肯定是曉星迴來了?可人呢?”大腦袋起身走向窗邊並向着樓下瞧了瞧,但此時外面均是陸陸續續回寢室或者去餐廳吃飯的學生,人可是着實的不少。
不過水曉星的個子很高,而且他走路的姿態就像是社會上的二流子,根本沒有一點學生樣,唯獨就是長相極其的帥氣,看來那些學妹子們並不關心男生走路的姿態,也許她們還覺得水曉星這樣走路很有個性,可原因都是因爲水曉星長得帥,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帥,那種帥並非是打眼看着帥,而是越看越帥,極爲耐看型的。
可即便是這樣,大腦袋依舊沒有在人羣中尋到水曉星,因爲此刻水曉星還獨自一人坐在學校後上的石堆旁,也許他在這裡會覺得更有安全感,可水曉星的腦海中竟然想着的全是新月,就在這小山旁的不遠處,他知曉自己險些就死在新月的手中,從上次新月放過水曉星後又自己將黑巫術吸進了體內,水曉星就知曉新月她的心是很善良的,她根本不是那種無惡不作之人,只是事到如今被逼無奈,這纔不得已而爲之,然而從那次以後,水曉星就已靜知曉,新月她今後都不會忍心去殺害自己,因爲她根本下不去手。
就是這樣一位善良的小姑娘,又有誰不會去喜歡呢?何況新月長得還那麼標緻,頭腦又好,又極會說話,這世間恐怕再難找尋到像新月這樣兩全其美之人了。
但臨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水曉星再擔憂也是於是無果的,可他還是不能擺脫新月的情劫,這一刻新月已經佔據了他全部的心,什麼馬家,什麼奪回申江巫家,恐怕都要在此之後進行了,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包師父生前就曾告知過水曉星,他身邊的紅顏過於的多,讓其三思而行,想來包師父一定是看出點什麼來,只是沒有直說罷了,他一是不想過問紅塵中事,二是包師父也知曉這些事即便他參與其中,也許最終的結果也是無法改變的,因爲這就是人的命,上輩子欠下的債,這輩子就一定要還,但是這個債有些是水曉星欠別人的,有些卻是別人欠水曉星的。
人世間因果的循環,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切均像程序一樣的運作,事實也許真得無法改變,但這個世界上即便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但一生要經歷的事終究是自己的,沒有人可以幫助自己走完這一生,日子還是要一天一天的過,水曉星也是不會例外的,他們都在與命運做鬥爭,都在改寫這人間的命運,因爲他們的宗旨是想讓人間便得太平,將一些可以避免的事情給扼殺掉,揭開背後的陰謀!
然而新月與水曉星的想法幾乎相同,她若是自己一個人住還好,還能自己躲一躲,可馬上毛豆豆就要放學回到寢室當中去了,新月知曉那丫頭可不是好惹的主,而且那這丫頭的頭腦極快,若自己有一絲絲異樣,那麼就一定會被毛豆豆察覺,新月可知曉毛豆豆來龍山的用意,她可不是平常人,閒來無事像個大小姐似的過來玩玩的,而她來龍山一定是報着目的來的,她知曉我新月正在一步一步接近曉星哥,而且我時又殺害曉星哥的念頭,故而這丫頭是特地來調查我的纔是,至於來歷練學習,那純屬是引人耳目罷了。
見新月瞧了瞧自己的肚子,更搞笑的是她還特地的拍了兩下,便是自言自語道:“這幾天肚子的確有些大了,難道是我胖了嗎?或者是……”
新月搖了搖頭,實在不敢想下去,若自己肚子真的一天天大了起來,恐怕真得與曉星哥回龍山老家去了,話說這些事情也是羞於見人的,畢竟這個世界還不是那麼開放的,新月深深的嘆了口氣,便也獨自向着後山走去了……
估計新月她也是不想那麼快就看見毛豆豆,話說被毛豆豆質問的滋味的確是不好受的,而且回答毛豆豆時可是不允許出現一點意外的,所以新月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待晚些再回寢室當中,自己的揹包在寢室當中,也算是告知毛豆豆我回來了,起碼給毛豆豆一個心理準備吧!
新月走到學校後的小樹林當中時,她隱約就看見了一個聲音,沒錯,這個人正是坐在小山旁的水曉星,新月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心中突然歡喜了起來,那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新月雖說之前有過,但也只是對其母親有過,即便是對姐姐玉萍也是沒有出現過那種感覺的,此刻她突然想飛奔到水曉星的身旁,然後盡受享受水曉星懷中的溫暖,可這畢竟只是想想,見新月慢慢繞到了大樹的後面,她悄然來到小山後方,便是暗自觀察起了水曉星。
新月就像個孩子,這個節骨眼竟然還能與水曉星捉起了迷藏來,見她探出半個腦袋,時不時就瞧起水曉星一眼,但此此不見水曉星開口說話,心中是那個焦急,本想走出去給水曉星一個驚喜算了,可偏偏在此時水曉星竟然唸叨了起來,他說道:“爲什麼滿腦子裡都是新月,若我不是馬家的傳承人那該多好啊!若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那該多好啊!倘若能與新月白頭偕老,那我這一生還有何求呢?”
忽見新月走出說道:“曉星哥真沒出息!”
“誰?”水曉星詫異下急忙回頭說道,不過見是新月走來,這才放心下來,於是急忙起身道:“新月你怎麼會來小山這裡啊?怎麼不回寢室好好休息休息,你現在這身體可是要好好調養才行的。
新月嬉笑了一下,笑的是曉星哥啥都不懂,也不懂女生的事,聽其說道:“曉星哥成天竟想着人家,竟然將道與學業都荒廢了,我說你難道有錯嗎?”
新月理直氣壯的,其實水曉星就是喜歡新月這一點,因爲新月這個人並不自私自利,她渴望擁有愛情,可她也時常會替別人着想,就好像這次一樣,見水曉星尷尬的笑了笑,便是說道:“哎!沒有辦法,我也不知曉自己是怎麼了,新月,不瞞你說,我是不敢回寢室所以才獨自來到此處的,我不知曉自己怎樣與大腦袋解釋,其中也包括巫家的事,還有我如今已經不是……對了新月,你覺得我最近有啥異樣的變化嗎?”
新月再次嬉笑了下,於是說道:“曉星哥還是曉星哥,還是蠻帥氣的,若問我有何變化,我想還是曉星哥你的心變了,你變得更加優柔寡斷了一些,不過這樣也好,總比你時常做出那些很二的舉動強一些。”
水曉星暗地白了新月一眼,而新月只是假裝沒有看見,聽水曉星迴答道:“新月你爲何也獨自來到小山這裡呢?”
“曉星哥,你難道還猜不出來呀!”新月並沒沒有正面回答水曉星的問題,但水曉星也是可以猜到的,她知曉新月與自己一樣,也許是不敢面對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過後我與新月都有些後怕,可水曉星知曉自己是男生,男生就應該主動一些,不能讓新月也跟着自己擔驚受怕,他拍了拍新月的肩旁,於是便見新月拉到小石堆旁,並將自己的外衣解下,放在了石頭之上,聽其說道:“新月我看咱倆還是坐下來休息休息吧,正好這裡的風景不錯,想想此地,我還險些死於新月你的手中呢!”
水曉星就像在開玩笑一樣,也只是隨口那麼一說,但新月對於此事可是極爲認真的,這也許就是南方人與北方人的差別,不過新月這次可是沒有怕水曉星着涼,便是坐到了水曉星的外衣之上,她也知曉星哥是怕自己着了涼,可麼辦法若肚子裡真的有東西,這樣做的確穩妥了一些。
聽新月說道:“曉星哥,我初宗的確是想來殺你的,當我知曉自己母親離我而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已經冰冷到了極點,也痛到了極點,我想親眼看看殺死我母親的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因爲我要牢牢的記住他的樣子,爲我母親報仇雪恨,可事情發生了很大的轉折,未想到……哎!母親已經逝去,即便母親再又過錯,也應該結束了,曉星哥,若你不是殺害我母親的人,你還會像之前那樣照顧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