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是將蘇心第二次封印了,見他是靜靜的站在蘇心的病牀前,雙眼凝視着蘇心,臉頰紅潤就像剛剛喝過了酒一樣。
而此時新月是在病房外呆着實在無聊,那長老與醫生自己又不熟悉,便是推門而入,跑進屋來,她幾步就竄到了曉星哥的身旁,見屋內氣氛不對,小眼神四下的大量了一番,心想這曉星的臉怎麼紅的像個猴屁股,而且我進來的時候他是看着蘇心,這裡面定有問題,於是笑眯眯的說道:“曉星哥,你說這屋裡也不熱是吧!”
當新月進屋來到他的身旁時,這水曉星才緩過神來,說道:“新月,你來啦!”
“曉星哥,才發現我進來啊!”
新月見水曉星不搭茬,於是又問道:“曉星哥,你的臉咋那麼紅呀?”
水曉星那麼紅的臉怎麼好意思轉頭看看新月,而那新月偏偏就是夠着夠着想看,這一下使得水曉星就更羞臊了,臉也比之前更紅了許多,情急下只好把事賴在施用封印咒上面了,他說道:“是我剛纔用了封印咒,所以臉很紅,沒啥的新月,不用擔心我,”真是正兒八經的撒謊,還得裝作很紳士。
新月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怎麼會那麼好騙,她可是不依不饒,見她做到蘇心的病牀上,然後轉身仰視着曉星哥,面目十分詭異,她突然說道:“不會是拉人家蘇心的手,這才臉紅的吧!”
而此時水曉星還正在掐着蘇心的胳膊,那是急忙的將蘇心的手臂放了回去,於是說道:“看你就瞎想,哪有啊,我只是給蘇心把把脈啦,蘇心現在的脈搏平穩多了。”
“呦!是這回事呀!看把曉星哥累的,真是身心俱疲呀!”
爲了轉移尷尬,水曉星是掏出手機,說道:“新月,我先給毛豆豆打個電話,將這個好消息轉告她一聲,也讓她的將手下派回,不用在苦苦尋找了。”
見他是給毛豆豆打了過去,電話那頭很快接聽,“是水曉星嘛?”
“豆豆,我是水曉星,告訴你和好消息,蘇心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申江醫院接受治療,不過請放心,蘇心並無大礙,只是還不知何時才能甦醒。”
“曉星,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也告訴你個好消息,林姚已經醒了,不過蘇錢還沒有醒,畢竟蘇錢是一點道行都沒有。”
聽到林姚醒來的消息,水曉星是高興的快要跳了起來,真是好事連連,但心中也是擔心着蘇錢的安慰,畢竟蘇錢是蘇心的叔叔。
“豆豆,那我就等先等蘇心醒來,然後帶蘇心回去。”
可沒想到,控制了蘇心的法力後,她已經漸漸開始有了意識,手指微微的動了動,緊接着她的雙眼慢慢的睜開,蘇心便是甦醒了過來,水曉星急忙說道:“豆豆,蘇心醒了,我不多說了,”於是便掛斷了電話。
新月在一旁,仔細的大量着蘇心,這一次可能是她最認真的看過蘇心,由於都是女生,所以感覺蘇心並沒什麼好看的,要是帥哥還興許會多看兩眼,新月暗暗自語:“這蘇心雖處於病態,可美貌依舊在我等之上,”這話意間也包含了林姚與毛豆豆。
蘇心看了一陣天花板,又將目光鎖定在新月的身上,那水曉星先說道:“蘇心,你可算醒了,我們可擔心壞了,你還記得你之前去哪裡了嗎?我們可是轟動了半個申江找你啊。”
蘇心看起來還很虛弱,她柔弱問道:“曉星,我這是怎麼了?”
水曉星是坐在了蘇心的旁邊,給蘇心講述了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蘇心是動了動,說道:“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隱約在腦海裡好像聽見一個人在對我說話,可說什麼我也是不記得了!”
水曉星是笑了笑,說道:“沒事就好,等你以後好了,在慢慢想,現在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將養身體吧!”
而蘇心非比常人,可是恢復的很快,她躺了一會,便說道:“我感覺我的體力正在慢慢恢復,那林姚還有我叔叔都怎麼樣了?”
“你不用擔心,剛纔豆豆給我打電話,說林姚已經醒了,你叔叔畢竟沒有道行,所以還在昏迷中。”
那蘇心早已安奈不住,十分擔心二人的安危,見她拄着牀沿就想起身,她說道:“我還是想回去看看林姚與叔叔。”
水曉星是一把扶住了蘇心,說道:“你現在的身體也很虛弱,還是先休息休息吧,讓身體在恢復恢復,你這樣去見他們,他們還得擔心你不成,我知道你擔心林姚,我也是很擔心她,也不急於一時,這樣我去買些吃的,吃完飯我們在一同回去。”
蘇心不是不聽勸告之人,她是點了點頭又躺了下去。
水曉星是看了看新月,於是說道:“新月你在這裡陪蘇心吧,我出去看看附近有什麼好吃的,買點回來。”
當水曉星走到病房外的時候,長老與醫生是急忙上前拱手詢問,水曉星說道:“蘇心已經醒了,看樣子並無大礙,這次全靠長老與醫生費心。”
“這是我等應該做的,主子您不必掛懷,”那長老又拱手說道。
“長老,還有醫生,你們二人都各自去忙吧,這申江巫家還有很多事情,你現在身爲長老,權威之重,不可忽視,好好宣揚我巫家與馬家道法,來日定有出頭之時;醫院也不能只照顧蘇心這一位病人。”
長老深知主子的良苦用心,便是拱手說道:“那我二人便去了,主子有何事,在吩咐我等,”於是二人是給水曉星留下了手機號碼,這水曉星不以爲然,而在長老與醫生的眼中,能給主子留下手機號,那是一種榮幸,或許某天主子就會親自給我打電話呢。
買東西吃,水曉星身爲主子,完全可以派徒弟去搭理,但水曉星卻沒這樣做,這南方人與北方人的飲食習慣略有不同,那些徒弟們也不知道水曉星等人喜歡吃什麼,適合他們的胃口,這自己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習慣去買,蘇心與新月喜歡吃啥,他大致也是知道的,按另一種說法,這也是水曉星的一片心意。
就當水曉星走後,新月是笑眯眯的問道:“蘇心妹子啊,你是不是喜歡曉星哥啊?”
蘇心是看了眼新月,又看了看天花板,說道:“我說不好,我只知道林姚很喜歡他,對了新月幹嘛問我這個問題啊。”
“喜歡就是喜歡嘛,有啥不好意思說的,當然在一起不在一起就說不一定了!”新月話語間,還是有一些爭的意思。
“新月,我還是覺得我這種喜歡與林姚不同,還是林姚對曉星好一些,還有那個毛豆豆對曉星也是很好的。”
新月心想,蘇心種是轉移自己的話題,看來對曉星哥是又一些感情的,於是笑嘻嘻的說道:“喜歡就去爭取嘛!看曉星哥他咋辦?”
蘇心自然知道新月對水曉星的感情也是非同一般,然而女生在一起討論的話題,也許就只有這些,誰都想給自己找一個好的歸宿,然而水曉星就是她們幾個人,內心裡的那個白馬王子。
此後新月與蘇心聊了很多關於水曉星的事情,見水曉星是拎着兩個打包袋悠悠達達的走了回來,畢竟蘇家事情已經解決,再無什麼後顧之憂,而且蘇心已然找到,那水曉星又迴歸了之前二流子的形象,看他嘴裡還在不時的哼着小曲,那樣子真是讓人怎麼看都不順眼。
眼見水曉星走了過來,他問道:“我說你倆,聊什麼吶,那麼開心?”
新月的嘴可比蘇心快的多,是搶先說道:“還不是在聊你有多傻呀,那毛豆豆說的還真對哦。”
水曉星是白了新月一眼,說道:“我說我路上怎麼打了這麼多噴嚏,原來是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吶。”
蘇心是捂嘴笑了笑,她說道:“我倆可不敢說你的壞話,”於是看了看新月。
二人眼神一對,新月說道:“當然啦,曉星哥對我們可是真好,見一個愛一個的。”
一看這情況,水曉星便已知曉肯定是蘇心把毛豆豆說的話轉告給了新月,在看看蘇心想了想,這蘇心本來就比自己聰明,在看看新月那更是比林姚還滑頭,想舌戰二人談何容易,於是便笑了笑,說道:“我可是說不過你倆,再說了,咱可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怎麼會跟你們這幫小姑娘一般見識,男人可需要幹一番大事,兒女情長留着以後再說吧。”
那水曉星的特點就是,你愛說啥說啥,我就不接你的茬,看你咋辦?
新月走到打包袋子前,打開幾個餐盒看了看,說道:“哇!都是我們愛吃的呀,看來曉星哥越來越會買東西了,越來越討女生喜歡了,這也不知是自己學會了獻殷勤,還是小晴老師教的,不過,你說不過就說不過唄,還強詞奪理的。”
這句話的語氣似乎像毛豆豆所說的,水曉星是頓時想起了毛豆豆,接着便是說道:“咱們還是吃飯吧,一會菜都涼了,吃過飯,咱們好趕緊回去看看林姚與蘇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