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沒有直說新月的事,但是也明確告知新月的事可能性極其的渺茫,新月聽到這些話後,心中又是喜悅又是悲傷,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聽其說道:“那幾那就不麻煩叔叔了,我知曉了!”
新月轉身就想離去,可醫生急忙起身喊道:“小姑娘請等一等,若小姑娘你擔憂身體之事,不妨聽我一言,回去多喝熱水再用溫毛巾敷額頭三五次,也許你的症狀就會得以緩解,不過生病與心情是密不可分的,在這個世界上,醫生的職責不單單隻有治病救人,同樣也是要給人送去快樂的,小姑娘祝你早日康復,若明日徵兆還是不退,可不要再耽擱病情,以免因小而失大!
看來這位還是很有醫得的,正當新月困擾之時,醫生無疑是教給了新月一些方法,同時也告知新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職責,而每個人的職責都是要給別人帶來快樂的,那麼與此同時,只有自己快樂起來,那纔有可能給別人帶來快樂,只要自己堅強,所以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的。
新月並沒有說話,她只是朝向醫生深深的鞠了一躬,擡頭的那一刻,她才瞧着醫生笑了笑,而醫生也是安慰的笑了笑。
走出就診室的新月頭腦依舊有些疼痛,水曉星在外等着,心中可是焦急的很,見其新月走出,水曉星急忙起身來到新月的身旁,便是問長問短了起來,然而新月並未告知水曉星自己之事,因爲本身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之事說道自己是感冒的初期,所以頭纔會疼痛的。
這有點頭腦的人都知曉感冒,感冒自然也要吃藥,水曉星就問起了此事,但是新月說道:“曉星哥,醫生說我不用吃藥的,放心好啦!我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啦!”
那水曉星自然不放心新月,但是見新月還能嬉笑着說話,可見新月的病情並不是很嚴重,故而水曉星也就放下了心來,不料聽其新月說道:“曉星哥……今夜咱倆可以不回學校住嗎?我若回去那毛大小姐出於對我關心,定然又要問長問短的了,而我若不理會她,她肯定會暗地裡生我的氣,倒不如躲個清靜算了。
“這……”水曉星有些遲疑,自己與新月夜探龍山之事大腦袋可是知曉,而新月那邊夜不歸宿毛豆豆那邊未免就要搞出些什麼風聲,恐怕林姚與蘇心妹子今夜都無法入睡,聽其說道:“好是好,不過新月你晚上不回寢室,豆豆是否會出來找你,若是這樣……”
水曉星知曉林妹子知曉後定然要找個滿城風雨的,聽新月說道:“我給毛豆豆打一個電話就好了,就說我姐姐今日來龍山看我,晚上跟着姐姐睡就好啦!想來毛大小姐是不會懷疑些什麼的。”
“也好!”水曉星點頭說道。
就這樣新月給毛豆豆打了電話,那邊見是新月的電話,也是很快的接聽,聽其說道:“新月你這麼晚還不會寢室,該不會是今夜不回來了吧!”
正如毛豆豆所料,新月的嘴剎那間就被毛豆豆給堵得死死的,此刻新月不能遲疑,若遲疑定然會露出破綻來,她說道:“是啊!今天我姐姐入住在龍山市區,所以……”
新月就說其自己不回去之事,可毛豆豆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她關注新月的一舉一動可是很久了的,聽其說道:“也不知曉你搞什麼鬼!怎麼不早些給我回個電話,還得我等你那麼久,早知道我早就睡了,好了好了!也罷,畢竟人家是大老遠來的,總應該敘敘舊纔是,不過你姐姐爲何還要與水曉星敘舊呢!”
毛豆豆直言不諱,新月剎那間還真不知曉自己應該如何解釋,心想毛豆豆怎麼知曉我與曉星哥一同出來的,難道路上毛豆豆見到了我倆?新月帶着疑問,便是遲疑了會,但是毛豆豆那個行動派的丫頭可不會給新月過多的時間去解釋此事,她那邊說道:“好了!我知曉了,你們的事情我也懶得操心,我睡了,晚安新月!”
“我……”正當新月剛開口說話時,毛豆豆那邊就已然掛斷了電話,見新月異樣的瞧了水曉星一眼,便是低下頭來,水曉星見新月那副模樣,自然懂的新月是遇上了什麼爲難之事,心想難道是電話裡毛豆豆那邊數落了新月?這一點水曉星到是很認可的,聽其問道:“新月出什麼事了?怎麼掛掉電話心情卻變得如此糟糕呢?”
新月這才擡起頭瞧向水曉星說道:“糟了曉星哥,毛豆豆也許在路上見到了我倆,不過已毛豆豆的爲人倒也不會出去亂說一通,可是……”
新月說的可是二字當中,可是暗藏了許多懷疑之事,但是新月並不知曉毛豆豆就是特意來調查自己的,而是想着毛豆豆是爲了曉星哥,這才屈生來到龍山。
對於毛豆豆喜歡水曉星之事,大家都不傻,誰都看得出來,女生的第六感都是極強的,也許是從一個眼神中發現,也許是一個異樣的舉動,都會露出破綻來,不過水曉星與毛豆豆二人說來很奇怪,二人的距離忽遠忽近的,誰也搞不清楚這二人是真得會有情感,還是一對天生的冤家,這毛豆豆從來都那麼強勢,數落水曉星之時就像數落兒子一番,可是一點情面都不會給他留的!
可是若是換做林姚呢?其實結果也是相同的,毛豆豆同樣不會給林姚留些情面,也許在毛豆豆她的心中就只有一個理字,也許是因爲毛豆豆從小的環境就是如此,是不容她出錯的,在這種無奈之下,毛豆豆纔不得不讓自己強勢,不得不讓自己變得更加自立一些。
而正當新月想着毛豆豆的話想到頭痛之時,忽聽水曉星說道:“不要再想了新月,咱們依舊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下次豆豆問起此事,新月你就說是我想見你姐姐,想讓她時常來龍山幾次,好好的照顧照顧新月你。”
“曉星哥……”新月兩眼淚汪汪的瞧着水曉星,只不過並沒有眼淚流下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別提讓人有多心疼了,男生哪裡能逃過這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見水曉星拍了拍新月的肩膀,於是笑了笑說道:“好啦新月!你可是身體有樣之人,我看咱倆還是趕快找個住得地方吧!否則今夜在露宿街頭,恐怕你的病情就會又加重了起來!”
龍山市區裡的住所還是很多的,離醫院比較進的地方,那還屬嚴教授那裡,王三刀管着事的龍山迎賓酒店。
而龍山迎賓酒店中的服務員可是要替換崗位的,嚴教授身爲大老闆,但是他考古之事繁忙,畢竟不會經常去那裡,而王三刀這個時辰,想來不是喝酒當中就是已經在呼呼大睡中,自然不會時常在前臺走動,所以前臺的服務生定然有人是不認得水曉星與新月這二人的,但是阿果的探子一定會認得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只不過當也阿果的探子並不值班,水曉星與新月算是躲過了一劫,但是比二人並不知曉比探子還可怕的人今夜竟然也居住在這龍山迎賓酒店當中!
這個人水曉星他並不熟悉,但是新月可是聽聞過他的大名,他就是樓管大媽的丈夫蘇導師!沒錯!就是樓管大媽與新月和林姚說起的,那哥離奇失蹤的蘇導師!同時也是樓管大媽認爲殺死自己親生女兒蘇笑,並染紅一隻地書筆的蘇導師!
可大媽明明認爲蘇導師早已因罪過而死去,那麼在龍山迎賓酒店中的蘇導師,他究竟是人還是是鬼呢?爲何事隔多年他才重現人間,他究竟躲藏在哪裡?難到他只是蘇導師的化身嗎?
話說這地書筆乃是冥界之物,怎麼會在暴雨之夜降臨蘇導師的家裡,難道這一切均只是巧合嗎?這似乎也過於巧合了些,想來如此邪性之物突然從天而降,一般常人不弄個明白,哪裡還敢靠近,可蘇導師竟然直接一手一隻抓住了兩隻地書筆,難道真像兩隻毛筆桿子上所寫的那樣,一筆萬卷,千古不變嗎?這與蘇導師的失蹤是否有所關聯呢?難道他們的女兒蘇笑,就是天意祭筆而生的嘛?
這一切的答案也許都要去冥界找冥主問個究竟,地書筆本應該由他掌管,爲何會淪落到人家,難道是與地書幽暗死靈術述一同進入六道的嗎?
當也見水曉星攙扶着新月就來到了訂下的房間當中,她扶着新月坐在牀邊,又將新月的鞋子取下,便是說道:“新月你還是先休息一下,我去要一些營養夜宵,很快我就回來,這裡畢竟是高檔酒店,應該管理的很好,新月我看你還是安心小睡一會。
新月點了點頭就答應了下來,水曉星便是快步走出了房門,可就當水曉星離開約兩三分鐘的時候,新月就隱約聽見是樓上的房間中傳出滴水的聲音,那聲音很有節奏,吧嗒吧嗒的,原本新月不以爲然,還以爲是樓上的住客未將水閥門關嚴實,所以纔會滴水,可事情並非像新月想得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