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照射到的第一道檻之上,就可以稱爲晨月,這是與初陽還是有些不同之處的,但是初月也好晨月也罷,均是月光最開始照射之處,那麼另水曉星擔憂的就是如此,月光剛出就照射之處,也就意味着這裡是殭屍最喜歡的地方,這就好比向日葵會隨着太陽光生長一樣,其實也是想使其在第一時間就要吸收到陽光。
不過太陽光與月月不同,話說陽光最毒的時候乃是午時至未時之間,而月光最毒的時候,就是在晨月之時,原因也在於初月乃是月光剛剛形成之時,這個時辰往往陽光還沒有完全退去,由於陽光的原因,所說已經很弱,但是月見陽,就好比溪水遇上了湖泊,自然要被吸收掉一部分月光,只不過被有些得道之人,或者是什麼仙家,自然可以利用二者只能,加快自己的修爲。
但是那些不知名的邪祟同樣可以以此來增加自己的法力,前提它們得不怕陽光才行,雖說太陽即將落山之時陽光已經很弱,而這種弱只有人才能感受的到,那些鬼魂同樣是很怕這很弱的陽光的,可之前所說晨月纔是月光最毒之時,其實這只是水曉星的個人看法,但從事實上來說,月光最毒的時候並非是晨月之時,而正是這初月之時。
只不過這個時辰的月光多半都被陽光所吸收而去,而且這個時辰殭屍也是不敢出沒的,自然也無法吸收最強的那一道道月光,也是因爲在這個時辰吸收月光時,往往會被日光所侵體,那日光極爲陽,反而會讓殭屍感到更加的不舒服,所以水曉星就捨去了初月一說,直接將晨月作爲月光的最毒之時。
若有殭屍可以完全吸收初月之光,那麼這隻殭屍一定不是簡單的殭屍,想來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它可以做到,它就是將臣!殭屍界的鼻祖!
夜裡水曉星要與新月在樓頂過夜,這就意味着此處若真的有殭屍存在,它們夜裡就一定會光顧這裡,來享用晨月之時的毒辣月光,只有這樣那些殭屍的法力纔會大增,纔會活的更加長久!
但是水曉星也知曉,道家人是首要職責那就是對付殭屍,但是殭屍也分好與壞之分,並非所有的殭屍都會害人,但是水曉星他知曉自己身爲道家之人,就絕不會忘記道家人的祖訓,那就是除盡人間一切殭屍,只有這樣人間纔會得到太平!
新月她可是懶得聽水曉星嘟嘟囔囔的說着那些道家無用之事,至少新月是這樣認爲的,原本水曉星還以爲新月就在自己的身後聽着自己述說,可萬萬未想到人家新月早就偷偷溜走了,這會人家連帳篷都搭建好了,可是正在栓着安全繩子呢!
水曉星見新月許久未開口說話,這纔回頭瞧了瞧,原來新月早已離自己好遠好遠了,她還特地將帳篷往遠處挪動了挪動,看來就是懶得聽水曉星說道的。
水曉星不禁嬉笑了下,向着新月平日裡的一舉一動,自己若是有些才華,都快編成一本書了,他走向新月說道:“好啦好啦!新月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好啦!不過夜裡咱倆還是要多注意安全才是!”
新月見水曉星不再講有關道書之事,這才搭茬道:“那是當然啦曉星哥,這裡如此的高,我倆若是從這裡摔下去,那還不得粉身碎骨呀!”
“不是啦新月,我算之,此地乃是初晨之月交匯之處……”水曉星正說着,人家新月就將雙手捂住了耳朵,她說道:“不聽不聽!”
不過水曉星深怕夜裡真的有殭屍出沒,故而向着新月身旁湊了湊,便是說道:“這裡很有可能有殭屍出沒的!”
聽其殭屍二字後,新月這才放下了雙手,聽其說道:“啥?殭屍?真得嗎曉星哥?”
“是呀!這裡可是殭屍吸收月光的最好之處,若我是殭屍,恐怕我也會選擇此地來吸收月光的!”還未等水曉星接着說下去,新月就急忙說道:“呸呸呸!曉星哥可不會變成殭屍的,這樣的玩笑今後可不許在開了!”新月低下頭,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似乎還摻雜着淚水,聽其接着說道:“曉星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這樣你才……你才能好好的來照顧我。”
水曉星見新月有些不悅,他習慣性的拍了拍新月的肩旁,於是說道:“好啦新月,我不說就是了,咱們都得好好的或者,誰都不會變爲殭屍的!只不過新月咱倆還是不得不有所防備的,依我看來不如我即刻就佈置好道陣,以防夜裡真得有殭屍出沒!”
就這樣新月接着弄帳篷並整理二人所帶的東西,而水曉星就在樓頂出佈置起了道陣,話說這樣的風水道陣還不足以殺死殭屍,但是憑着水曉星與新月二人的巫法與道法,殺一隻普通的殭屍簡直猶如囊中取物,只不過這個世界上普通的殭屍似乎有些過於的少了!
夜裡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就坐在帳篷的門口處,看來這是新月早已設計好的,雖說帳篷裡樓頂的邊緣有些過進了些,但是二人的身手都是不錯的,還不至於從樓頂摔落而下,當學校的路燈亮起之時,新月立刻就察覺到了異樣,有一個帶着鴨舌帽的人,他就站立在做些外牆邊的大樹之下,若不仔細查看,還真看不見他,水曉星知曉瞧了瞧,這纔在樹冠的縫隙中看到了那個人,聽其說道:“奇怪了新月,這個人是何時來到大樹下的?”
只聽新月迴應道:“傍晚學校外來來往往的人羣還是很多的,不過我一直在查看着學校的外圍動向,不知怎麼的,似乎我就沒有看到過這個人,他好像憑空出現一樣,真得有些可疑!”
其實這個人就是蘇導師,他是定然想先殺死林姚的,總之林姚的背景只不過是一個道家的傳承人,不會牽扯到神秘黑衣人與黃衣道士等人,蘇導師自然不會害怕這樣的人,他所想還是先用林姚的命來祭奠一隻地書筆,至於新月那個,先談談風聲再另行打算,可別想蘇導師就會因爲新月背後的關係就輕而易舉放過她,他的內心早已變得極爲陰暗,他想殺了林姚之後,再殺新月,這樣就算神秘黑衣人知曉自己的女兒已經死於自己之手,想來到那個時候,蘇導師他已經習成了地書筆中的上乘法術,冥幽術!
學會冥幽術之後,恐怕神秘黑衣人還不一定是蘇導師的對手,而蘇導師心想就算黃衣道士親自前來,若自己不與其相爭,恐怕黃衣道士一時半刻還很難找到自己。
但是伴隨着月光的緩緩升起,雖說沒有殭屍出沒,可樓下另一個人是身影便是緩緩走進水曉星與新月的視線當中,這個人正是學校的教務處主任,元辰!
然而二人的話令水曉星與新月均極爲詫異,不過元辰的出現位置並不在蘇導師的方向,他可是從另一個相反的方向緩緩走來,看起來有些像遛彎,可是他偏偏就朝着水曉星與新月所在的樓頂處瞧了瞧,這瞧一瞧水曉星與新月還不會詫異,可是元辰他偏偏還朝向水曉星與新月揮了揮手,這不禁讓水曉星與新月二人都驚恐了起來,聽新月先說道:“糟糕了曉星哥,樓下的那個人似乎看見了我倆,這可咋辦纔好呢?他會不會只是個路人,只是路過恰巧撞見而已呢?”
新月只是這樣說,但是新月早已料定事情絕對不會像自己所說的那樣簡單,這會水曉星說道:“新月你再仔細瞧瞧,那個人怎麼那麼像咱們學校裡的元辰主任呢!”
“啥?”新月其實見到過元辰主任很多次,但是她至今也不知曉元辰主任的相貌,只是偶爾聽到班裡的男同學提起罷了。
而新月並不是很在意校園裡的教務處主任是誰?這與她自己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新月自然懶得去理會,她學習好且成績優異,又不打架鬥毆惹是生非的,教務處主任哪裡會找得上新月,忽聽新月接着說道:“我看着到是有些像咱們學校中的某爲老師?曉星哥你再仔細瞧一瞧,她真得就是元辰主任嗎?”
正當水曉星要開口時,新月就嬉笑着說道:“哇!仔細看看元辰主任,他還滿帥的嘛!不過比曉星哥差了些!”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水曉星哪裡還能研究自己與元辰主任誰帥的問題,聽其說道:“新月!元辰主任似乎知曉咱倆在這裡,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察覺到的,難道是從一開始咱倆的一舉一動,元辰主任都知曉嗎?”
“啥?”新月開始有些後怕了起來,她接着說道:“應該不會吧!咱倆潛入學校中並未發現有人在暗中監視咱倆呀!況且人家畢竟是主任,又不是老師,哪裡會那麼在意一兩名學生在做些啥事呢?”
可新月又一想,若元辰主任不是一開始就察覺到了自己與曉星哥,他爲何會朝向樓頂這裡打招呼,從取走夜裡必需品後,自己與曉星哥就從未離開過樓頂處,甚至連上廁所都……”
“新月你在想什麼呢?”水曉星一句話打斷了新月的思緒,只聽新月說道:“曉星哥我看咱倆還是別輕舉妄動,也許元辰主任並不知曉咱倆是誰,就算看見了咱倆,或許也會認爲咱倆是夜裡觀星賞月的。”
“新月!我也是這樣想的,咱倆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元辰主任要做些什麼再說!”水曉星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