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主任偷偷在水曉星的耳旁嘀咕着什麼,就連新月她都沒能聽見,新月極爲好奇,又聽主任大聲說道:“好啦好了,回去之後你再將事情偷偷告知給大家,我想沒有人會再責怪於你,不過你二人……”元辰左右瞧了瞧水曉星與新月,只是嬉笑了幾下,別的啥也未說,便是大步向前走去……
他帶着水曉星與新月二人進入學校,一直護送到教學樓後,這才緩緩向着教學樓當中中去……
新月見元辰主任走遠後,這才連忙捅咕着水曉星說道:“曉星哥快說說,元辰主人都告知你啥事了?”
“其實沒什麼事情新月,明天咱倆就如時說調查蘇導師一事就好了,若林妹子等人不信,到時候自有人出面解釋,主任就只說了這些,真的新月!”水曉星說道。
新月知曉曉星哥是不會撒謊的,可是元辰主任說這些話,幹嘛還要遮遮掩掩的,真是有些奇怪了,想來元辰主任還說了些什麼事情,應該是關於我的事情,所以曉星哥纔沒有說出了,若不是男女情感之事,那又會是什麼事情呢?
新月帶着疑問,路上與水曉星暫且分道而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寢室當中,這一路新月左思右想,想來還是情感之事,所以曉星哥才難爲情說出去,可是元辰主任告知水曉星的話,可不僅僅只有情感之事,他說道:“這丫頭雖說救過你,也爲了你付出了很多,漂亮歸漂亮,可是暗藏心機,小帥哥我看你還是三思而行,你們之前的情感,陷入的越深換來的結果就……”元辰沒有繼續說下去。
水曉星並不是很在意元辰主任的話,他畢竟是主任,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們出現早戀的情況,然而水曉星與新月二人並不知曉元辰主任他只是進入教學樓後就停下了腳步,直至看着水曉星與新月二人走進各自的宿舍這才折路而反,他直接朝向女生寢室走去,而新月與樓管大媽大致說明了情況後,樓管大媽就放水讓新月上樓回自己的寢室去了,可是當新月走上樓的那一刻,樓管大媽卻並未直接回到自己的門衛室當中,而是想着宿舍樓外走去……
看來樓管大媽已經知曉些什麼?也許她早已料到元辰主任今日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此時時辰尚早,學生們多而都在呼呼大睡當中,一陣陣的微風的襲來,似乎還帶着一絲絲的涼意,忽聽元辰說道:“你知曉蘇導師他還活着!”
樓管大媽也算是元辰主任的師母級的人物,他這樣唐突的問話,到是不像個學着,可是換個角度來想,在元辰的心中,此事非同小可,若自己不參與此事的後果,那麼林姚與新月二人一定逃脫不掉蘇導師的毒手,她們必然死於非命!身爲教務處主任已然知曉的事情,怎麼視而不見,然而樓管大媽的眼神突然就變得兇狠了起來,聽其說道:“元辰主任!我勸你還是好好的當你的主任就是,此事過於複雜,你最好不要參與進來,兩個學生而已,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況且咱們學校當中……死過人學生還少嗎?”
樓管大媽的一句反問,其實就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並不是那麼慈祥的母親,她原來與蘇導師站在同一戰線上,其目的就是揭開地書筆當中的秘密,然而蘇笑之死這事,的確是真實存在的,她的確爲救自己父親已死祭奠了地書筆,說來蘇笑她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也許蘇笑之後死去,她纔會開心起來,遠離那塵世的罪惡,遠離那不應該生出自己的父母!
元辰聽其樓管大媽的話後,他的心中瞬間變得極爲複雜,本想喝道,可爲了尊敬前方這個人,他還是忍了下來,聽其說道:“難道你們的命是命,她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那你女兒的死,難道不是你與蘇導師二人因解開地書筆之謎而造成的嗎?”
提及蘇笑之死,樓管大媽似乎有些悔過之意,她低下頭說道:“女兒蘇笑的確是個可愛的孩子,也許她不應該投胎到咱蘇家,是我愧對了我的女兒,我知曉女兒的死,我有着推卸不了的責任,可是那地書筆中的法術實在是太迷人了,原本蘇導師他陷入其中,我當時還很恨這兩隻地書筆,那是蘇導師他就已然進入了地書筆當中,故而蘇導師的靈魂便可控制地書筆隨意揮灑,所幸我才習道了地書筆當中的法術,直至我習過全部地書筆中法術,我才漸漸覺得我自己已經不在屬於這個世界,可是蘇導師他還在地書筆當中,我不得不去搭救他走出困境,而方法……”
元辰接茬道:“你知曉地書筆當中的秘密後,便有知曉過去未來之法,而女兒在高中之時的確又一劫是過不去的,所幸你就讓自己的女兒培養地書筆,直至地書筆認了你女兒爲主……別的話我也不必再說,想來你比誰清楚,你救出了蘇導師,可換回來的後果確實蘇導師並不買你的賬,而是利用你與蘇笑的同情,欺瞞你二人的感情,來讓自己順利得到法術與走出地書筆當中的困境!”
“你……”樓管大媽的神情有些慌張的起來,她瞪着雙眼瞧向元辰,雙手早已捏起拳頭,伴隨着咔咔的響聲後,她終於沉住氣說道:“你怎麼知曉?”
“這世間沒有我不知曉的事情,因爲我與蘇導師均不是普通的人類!不過師母你卻是一區區常人,一個常人能擁有如此高強的冥界法術,的確有些說不通,也許你的存在,亦是天的安排!”元辰說道。
“不是普通之人”這幾個字不斷在樓管大媽的腦海中迴盪,她知曉這個世界上存在着許多不普通之事,而且樓管大媽學得地書筆中的發術後,她便是擁有了陰陽眼,故而學校裡的異樣與結界,樓管大媽可都是知曉的,只不過她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她女兒蘇笑的魂魄目前還在那地書筆當中呢!
緊接着大媽就自言自語唸叨着冥界法術,像有關冥界一詞與有關冥界之事,在蘇導師進入地書筆當中時,她的確時常會聽其說起,聽其詫異道:“難道元辰主任你與蘇導師是一類人,你們均生在人間,可……你們都不是人間之人!”
大媽似乎有些害怕了起來,她曾經見到過蘇導師的法術,那種法術極爲邪性,可不知爲何?自己是蘇導師所授,但是自己習成的法術卻打不出像蘇導師那番邪性的法術,那不是普通的煞氣,那是比煞氣還要讓人恐懼的黑色氣團,它們在不斷涌動着,或者是纏繞着,突然間樓管大媽就擡頭接着問道:“你難道是冥界中人?”
大媽不敢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因爲大媽對蘇導師曾經所說的話亦是半信半疑的,從大媽看見校園中那些鬼魂起,大媽就相信了這個世界上施用鬼怪出現的,但是那畢竟是一些學生的鬼魂,而冥界在哪裡?她從未看見過,就算自己已然有知曉前世後生之術,可依舊無法算其冥界中事,那麼算不到的東西大媽並不會覺得它就不存在,因爲大媽算不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算自己幾乎百分之百的事情,可是算起蘇導師與水曉星等人,似乎就出乎了自己的想象。
元辰不過身去,他似乎不想再看起樓管大媽那雙彷徨的雙眼,在元辰的心中,樓管大媽亦有可憐之處,只不過她陷得實在太深,因爲她的心早已進入地書筆當中!
什麼?地書筆竟然會吸取一個人的心性?話說這事的確是有的,否則它也不會如此邪性,哪裡還配稱是可以改寫地書之筆呢!
地書筆在意牢牢鎖住樓管大媽的心性,只因爲樓管大媽習了地書筆當中的法術,那麼樓管大媽如此,蘇導師亦是如此,然而在這個世界上能有幸習得地書筆中法術的人,哪怕是冥界中人,他們亦不會逃脫不掉地書筆改寫他們的心性,與其說被吸取或封鎖,倒不如是改寫更加實際些。
所以元辰他知曉,這一切的錯都應該算在地書筆的頭上,但也因蘇導師與樓管大媽的貪念所致,可是人知錯大多都知道悔改,可是習得地書筆後所犯下的錯誤是無法悔改的,他們只有一錯再錯下去,地書筆也不會給他們悔改的機會,原因也是因爲地書筆當中存在着曾經多爲殿主的魂魄,冥界殿主的魂魄自然無比的邪性,他們不會像普通魂魄法術那樣弱小,他們在彈指之間也許就會殺死一個道法或者巫法極強的人!
此時聽元辰說道:“沒錯!我就是冥界十殿中的殿主之一,而蘇導師他正是冥界中的二殿殿主,曾經的二殿就掌管着地書筆,想來都是天意!”
“這個世界真得有冥界存在?那麼冥界在哪裡?”樓管大媽不禁問道。
元辰緩緩走下女生宿舍門口外的臺階,他邊走邊說道:“那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方,沒有人可以進入那裡!師母也無需會知曉此事!對了,關於蘇導師一事,水曉星與新月等人已然知曉,下午還請師母說說好話,至於怎麼說可以讓水曉星與新月擺脫糾纏,我想不必我過多提醒!師母我奉勸你放棄一切冥界法術,只要你肯放棄,你就一定可以擺脫掉地書筆的再次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