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臺被水曉星的歷殺咒摧毀,老殿主無奈下只能將水曉星帶回到自己的大殿中,並差手下將水曉星帶到了大殿的最頂層,這裡的空間並不大,只有一道玄鐵門!
見老殿主是從腰上去下了一塊令牌,而此令牌並非是鬼差令,看着還不如鬼差令半分豪華,怎麼看都像是木頭的,但此令的材質可並非木製,乃是冥界烏冥晶所著,而且數量極其稀少,目前冥界中只有三塊,那第一塊在冥主的手中;第二塊便是在那差鳥族長手中,而那差鳥族,行蹤詭秘,水曉星等人來到冥界,可是一隻鳥都沒見過;第三塊便是在老殿主的手中,看來這能到冥主大殿的人,唯有差鳥族長與老冥主二人。
而那玄鐵門是必須得用這塊烏冥晶令牌才能將其打開的,只見老殿主將令牌丟與空中, 那令牌便直接融入了玄鐵門當中,並非有什麼卡槽鑲嵌在內,而是直接消失不見了!
再看那玄鐵門,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也不見了蹤影,但門的四周是被大量的神秘黑色煞氣所包裹着,看來普通人想通過無門的這裡,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只看那強大的煞氣團就足意讓接近的人魂飛魄散!
忽見老殿主拽起水曉星的衣服,便閃身而入,而其餘兩位魂殿守衛,是被擋於煞氣團外,也就是門外,可見此二人是無法經過此地的。
老殿主進入後,玄鐵門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隻非龍非鳳的聖獸,此聖獸長相十分兇悍,龍身鳳翼,身上纏繞着大量的黑色煞氣,尤其那兩隻翅膀不時的還噴出煞氣,看樣子可要比老殿主要強的多!
它從冥主大殿極速落下,而爪中還攥着一條玄鐵鎖鏈,那玄鐵鎖鏈的另一頭卻是鏈接冥主的大殿,看來是要與此地的某樣東西對接上,只見烏冥晶瞬間出現在老殿主的前方,而且變的非常的巨大,再看那聖獸爪中一揮那玄鐵鏈,一道煞氣瞬間包裹住玄鐵鏈,便朝着烏冥晶擊去!
絲毫未聽到什麼聲音,那烏冥晶便於玄鐵鏈融合住了!而那聖獸並未落地,轉身又飛了回去。
老殿主是踏着玄鐵鏈飛身上去,便是來到了冥主的大殿前。
冥主的大殿前,依然有着一塊巨型的石雕,而那雕像的圖案就與剛纔那聖獸頗爲相似,似乎也是上古時期的某種聖獸!
瞬間出現兩位魂殿守衛,擋住了老殿主的去路,而此時見到的這兩位魂殿守衛是絲毫未把老殿主放在眼裡,只見老殿主上前拜請道:“一殿殿主,有急事求見冥主。”
“等着!”其中一位魂殿守衛喝道。
那兩位魂殿守衛來到大殿中,一同說道:“啓稟冥主,一殿主拜見。”
只見大殿上的正中央是坐着一位穿着黑色與白色相間服飾的人,而此人長相十分清秀,是一位中年男子,他身邊是站立兩男子,其中一位身後是帶有翅膀的,而另一位是看不清臉,披着黑色的斗篷與帽子。
“請”冥主說道。
那魂殿守衛轉身一聲喝道:“請!”
只見一殿主帶着水曉星便來到了大殿之上,他屈膝跪在地上,說道:“本殿辦事不利,請冥主責罰,不慎被這小子將魂魄臺毀壞!”
冥主起身,於是又坐了下去,說道:“老殿主請起,說說事情的經過。”
老殿主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什麼!竟然能輕而易舉將我的魂魄臺毀壞,待我查查此人的來歷,”冥主喝道。
那冥主是閉上雙眼,靜靜的思索了一陣子,於是他是嘴角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此人來歷我已查明,老殿主您請暫且回去,那魂魄臺我自會去修復,此事你也不必在管。”
老殿主是感到十分好奇,冥主不僅沒有責罰自己,反而還說會親自修魂魄臺,難道此人與冥主有什麼淵源不成,若正常發生此等事情,冥主一定會動怒責罰。
老殿主思考後,又說道:“啓稟冥主,現還有一人在逃,那人與此人是一同進入的冥界!”
“一殿主不必擔憂,此事我早已經知曉,且還有三人在冥界入口,還未能進入冥城,此事不勞一殿主,老者請回便是!”
正當老殿主後拱手告辭時,冥主說道:“來人!將此人送往我的塌下,好生照料,不得有誤!”
老殿主的眼睛是瞬間瞪大了一圈,那表情十分詫異,此時他又走上前兩步,說道:“啓稟冥主,此人擅闖冥界,而擅闖冥界者必死!今冥主怎會不加以處置反而……”
冥主打斷了老殿主的話,說道:“老殿主,你可知他姓氏名誰嗎?”
老殿主如實回敬道:“之前聽到逃走那人喊他曉星哥,可具體姓氏我尚未查知。”
“此人名曰水曉星,又名水九,出生那夜九星齊聚猶如白晝。”冥主說道。
此話一出,老殿主是已知曉一二,但並未知曉此人來歷,只知曉此人乃逆天改命之人,便是問道:“難道冥主與此人有什麼淵源不成?”
“你可知我陽間的姓名嗎?”
老殿主思索再三,說道:“冥主陽間的名字叫……”
“水京輝!”
剎那間老殿主是反應過來,他說道:“難道此人是您的……”
“對!你想的沒錯,此人便是我在陽間留下的一子。”
此話一出,更是令在場所有人的都是大吃一驚!
接着冥主起身,見他走是緩緩下殿來,那氣勢一步天搖,兩步地動,三步入心魄,四步鎖乾坤,聽他說道:“那時老冥主壽元將近,故而將我從陽間招回,傳我法術,禪位與我,而那時我纔剛剛給自己陽間的兒子起好名字,便是撇下他們母子二人來到了冥界,想想我還真愧對了他們母子二人!”
“冥主,此事我是知曉,但不知您在陽間還有一子,即是這樣,我也不便多問,那冥主我先退下了。”
“一殿老殿主請自便!”
冥主一揮衣袖後,老殿主便是退了下去。
一殿主退去後,冥主是來到了自己的房中,他看了看眼前躺在自己榻上的男孩子,便是坐在了水曉星的面前,而此時的水曉星依然是處於昏迷當中!
冥主摸了摸水曉星的頭,便已知曉自己兒子目前的法力如何,他自言自語道:“我的兒子果然不簡單啊!”想想當年我陽間之父水震國,竟死於龍腹之中,頓時是感到一陣陣的心酸,而當時的水京輝是束手無策,只是一凡人,因爲那定數所制,還未恢復法力與記憶。
現在想想,畢竟水震國養育了水京輝那麼多年,若問水震國怎麼會那麼弱呢,那是因爲水震國本身就是一個普通的人,而那年冥界動亂,老冥主無策下只有將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後來投胎陽間的水京輝,投入六道輪迴纔可避免這場劫難,老冥主的兒子若死去,也就不存在有陽間水京輝這個人了,而經過六道輪迴,那必須得投胎轉世,所以這才投到了龍山的一戶水家,而那戶人家便是水震國家。
原來老冥主纔是水京輝冥界的父親,而水震國是水京輝陽間的父親,看來冥主水京輝在這世間的曲折,依然還存在着很多的秘密,從此水曉星便是又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冥主之子!
而此時的新月依然還在冥殿的迷宮中徘徊,這迷宮若想破解恐怕還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辦到的事,主要是這個迷宮實在是太大了。
冥主水京輝,看自己兒子無礙後,便是喊來手下,說道:“傳我領速去迷宮中將那逃亡之人帶到我這裡來。”
“遵命冥主!”其中一名魂殿衛士是從冥主的手中接下了烏冥晶令牌,便是急忙離去,按同樣的方法下到其餘大殿中去,但此二位卻與那其餘十間的魂殿守衛還有不同,他們可以抵擋住那團團的煞氣門,而且速度也比之前的那些守衛快許多,可見冥主身邊的人,都不容小看!
魂殿兩位衛士是來到了大殿迷宮中,那是瞬間出現在新月的面前,而此時的新月這會早已精疲力盡,畢竟自己還是個女孩子,無論新月的黑巫術怎麼強大,但是這人種會累的,這迷宮已經讓新月轉了好幾十圈,可新月還不呈想過,她進入的迷宮可是十殿主親手佈置的,別說是一個新月,即便是再來一百個新月這樣的人,也休想走得出去,因爲這迷宮根本就沒有出口,只有入口!所有的牆體均爲幻境!但這種幻境是真實的進入,而並非思維的進入!
新月雖已疲憊不堪,但依然擺出了對敵的姿勢,黑色符咒便早已捏在了兩指之間。
而此時,魂殿衛士並未動手,其中一人說道:“這迷宮有入無出,不過冥主開恩,讓你去見他!”
新月一驚,問道:“什麼?冥主要見我?”心想與其這樣耗下去,不如就跟着這幾個魂殿衛士走出迷宮先,若是事中有什麼蹊蹺,在擺脫這兩個魂殿衛士也不是件難事。
只見新月是答應了下來,於是便跟着兩位魂殿衛士離開了真實的幻境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