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符咒,一定就要提及金符和血符,金符乃天賜與天子之賜之符,多而是純金打造的,但是金符又分爲兩種,其一就是純金打造的金符,多而都是天賜與皇帝所賜,它就猶如尚方寶劍一樣,是權利的象徵,而皇帝與王這類的人,均爲紫微星命格,生來就帶有天罡之氣,固然百鬼不禁,其實也不僅僅限於皇帝,好比文曲星下凡等等類似的人,他們的身上都會帶有天罡之氣,然而打造好的金符再經有天罡之氣之手的人拿過,甚至是提賢過,金符上就會被賦予意想不到的神秘力量,這種神秘力量同樣擁有辟邪驅鬼的能力,就好似開光了一樣。
但其一種金符極其很少見,也正是因爲這種金符的少見,纔出現了第二種金符,這類金符其實就最簡單的符咒,是可以燃燒殆盡的,但之所以被命名爲金符的原因並不在於金粉所畫,而在於金符其實是有兩個面的,正面多而用金粉所畫,着重還在於金符的背面,其背面就是用天賜與天子之賜之符再次掛上硃砂,然後用力印壓在符紙之上,其實這就是金符與普通黃符的區別所在。
這樣看來,普通黃符就是用鮮血與硃砂所畫,當然也有用黑狗血所畫的,但是畫的面卻只有正面,並沒有背面一說,就連水曉星與林姚等人,也許還不知曉黃符還可畫背面,而第二種金符,完全可以用黃紙所畫,但是正面卻是用金粉,背面也並非是是符咒者本人所畫,說白了就是類似皇印與王印賜贈的純金金符所印上去的,這可比普通的符咒強上數百倍,乃至千倍不止!
那麼一問也將隨之而出,只有符紙爲黃色的情況下,正面在用金粉所畫,纔可稱之爲金符,然而黃符與金粉的顏色卻極爲相似,若是有些距離的情況下,別人根本就看不見符咒上畫着些什麼,更加看見符咒的正面被印壓凸起的部分。
所以來說正面並不明顯,可是背面卻有硃砂印記,那麼大家往往會認爲符咒的背面纔是正面,這可是犯下了天大的錯誤,其符咒的背面纔是王命,其正面纔是天命!
二命之合之力,可想而知會有多強,曾經的神秘道士在闖入冥城時,就同時施用過九道黃符,九道黃符其均爲金符,只是別人誤認爲那是黃符而已,單純施用黃符就能打過冥界諸位殿主的人,實屬少見且天下難尋,想來只有天書之女與冥主二人才可以做到,但是天書之女縹緲如雲,冥主又位高權重,根本不可能去殘殺自己的殿主們,說起諸位殿主可是經過重重考驗才獲得了冥界殿主的成就,而且多而都是天選之人,冥主只會與其爲友,並不會互相排斥,可別想冥主會是個小肚雞腸的人,若在人間還大有可能,可在冥界中根本不存在這些瑣事。
至於血符就是用施用符咒之人的鮮血所畫,這還需看人的命格與修爲,才能定論符咒的威力。
而一張被施用咒術的黃符便可化爲一道,三張就是三道,以此類推,其中一道與三道黃符最爲常用,施用黃符的數量也要與其施用者的修爲而定,修爲不夠,自然就打不出那麼多道黃符,倒是可以這樣想,一道黃符就是一心一用,三道黃符就是一心三用,其難度可想而知。
那麼從黃符的道數來劃分,其九道爲最強,也只有修爲極高之人才能習得習之,那麼擁有如此修爲的人就等於領悟天道之人,因爲只有領悟天道之人,才能習得九道黃符,故而九道黃符即爲天道法術之一。
其次就是三道與七道,二者亦有強弱之分,也在於對道的所悟之上,常人的修爲是有限制的,在沒有頓悟天道之時,還無法讓自己進入到另一個境界當中,但三道即爲自然,天地人,故而要排在七道前,三道之力道道強勁,而七道之術分道強勁,好比一心七用,總有主有次之分,但也不能說三道就一定強與七道,那還需看悟性與修爲等強弱之術而定,那麼三道也好七道也罷,無外乎都是離不開天地人的,均屬於自然之術。
古人認爲,天創造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中的一切均由地生,而地生萬物,萬物自然,故而稱之爲地道,其三符與七符極爲地道法術,只不過水曉星與林姚等人當時年紀尚且,並不知曉何爲地道法術而已。
剩下的一道法術就極爲常用,俗話說九九歸一,一雖說排在最後,可是卻是萬物之基本,自然之基本,乃重中之重。
林姚在水曉星和蘇心都昏迷的情況下,她不得不痛下狠手去保護他們,三道黃符的確是林姚目前可施展黃符的上限,即爲地道法術,然而隱藏在林姚等人身邊的並不是什麼鬼怪,而是灰家的肥鼠,可是三道黃符的威力若全部打在肥鼠的身上,足夠可以將其瞬間殺死!
幸好肥鼠閃躲及時,否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忽聽林姚喝道:“什麼人!”
肥鼠這才急忙現身在林姚的眼前,此時此刻它的腿都還在顫抖,聽其說道:“我……我是?”肥鼠被嚇得不輕,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但是林姚看見是肥鼠後,她就沒有在施展黃符法術,她知曉肥鼠是不壞的,而且之前還幫助了自己,它只不過就是愛吹吹牛而已,可是它來此作甚,便是問道:“肥鼠你鬼鬼祟祟的來此究竟何事?”
肥鼠眼神一轉,總不能說自己是爲了蘇心而來的吧,是自己懷疑蘇心是陽間陰界中人,然後自己過來抱大腿的吧!它當然不會傻到那種地步,否則咋能成爲仙呢?聽其說道:“那啥,我知道這裡有座冰棺,怕你們有危險,所以就回來看看,畢竟你是馬家後生嘛!”
那肥鼠說得像是真事似的,林姚原本還不信,可一聽肥鼠說的話還真有些道理,這才放下左手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爲是什麼妖邪作祟,幸好沒有傷到你,否則我可就濫殺無辜了!對了肥鼠,你既然來了,我還有一事向你請教,請問你可知曉這冰棺中女子的來歷嗎?”
“難道你沒有看見洞頂的文字嗎?”肥鼠不禁問道。
“看是看到了,可是文字並不能代表事實啊!肥鼠你見多識廣,應該會知曉一些相應的瑣事吧!”林姚說道。
“哎!”肥鼠嘆了口氣,於是才說道:“還不是因爲一本書……”
“什麼書?”林姚插嘴道。
肥鼠瞧了瞧冰牆內的冰棺,又說道:“那是一本上古巫書,聽傳是從赫圖拉流傳至此,實不相瞞,我潛心修行在百卦山中的八門當中,其八座山中共有八門,故而又稱八門山,這裡風水極佳,幫助我成仙得道,然而這還多用於佈陣布卦所用,而我從出生到至今就從未離開過八門山,所以我並不能解開仙女姐姐口中的疑問,但是我知曉赫圖拉中一定有仙女姐姐想要的答案!”
肥鼠的嘴還真甜,畢竟它是打不過林姚的,再者說還有蘇心這層關係,肥鼠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加妄言了,以免今後惹來禍事!
赫圖拉的名字早已無數次呈現在林姚的腦海當中,哪裡的確是一處什麼的地方,其赫圖拉城中的巫城巫家,就算自己已經去過了好多次,可那裡的神秘依舊如初,看來只能聽從肥鼠的,還是去赫圖拉中試查一番再說,畢竟曉星哥也身受蟲毒,去巫家總是要去的。
林姚想到了蟲毒,便是突然又問道肥鼠,她說道:“對了肥鼠,你可知曉晝城當中有一種蟲,那種蟲身帶具體,而且毒性發作的極其慢,可有此事?”
肥鼠畢竟見多識廣,它直言不諱道:“仙女連晝城之事都已經知曉,果然有馬家人的風範,晝城人在曾經尋找水源時,的確打到過一種蟲……後經過一系列的因果變數後,此蟲便有了毒素,不過卻在其體內,當時晝城當中的人們稱之爲晝蟲,當時此蟲之毒無藥可解,直至數年之後才尋到解藥,不過晝城已經沉沙,解藥也一同沉入沙下,沙已將地下暗河掩埋,想來晝蟲的生態早已被破壞,估計早已不在世上了,莫非還有人中了晝蟲毒不成?”
林姚皺着眉頭瞧了瞧曉星哥,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低聲說道:“是呀!想來曉星哥中的就是晝蟲之毒,對了!中了晝蟲之毒後會怎樣呢?”
“首先會昏迷,然後昏迷的次數會逐漸增加,並且不在記得昏迷之前的事情,直至後期全身會開始發癢,毒素已經流滿全身,想想渾身是血的樣子的確是很恐怖的!”肥鼠說道。
林姚又開始擔憂了起來,她說道:“對!就是這種症狀,可是解藥已經沉沙,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想來就算能找到解藥,估計已無藥效,不知肥鼠你可有良策告知?”
“這事仙女姐姐難道還不知曉嗎?晝城其實就是一座巫城,然而當時晝城的巫家稱之爲外巫家,赫圖拉的巫家稱之爲內巫家,話說那時雖說是倆巫家日月雙懸,可是彼此不乏有互通的習巫之人,故而仙女姐姐你大可去另一處巫家尋找有個晝蟲的文獻記錄,不就可以配置解藥嘍。”肥鼠指點道。
新月抱着材火,這會也不情願的走了回來,剛剛見到肥鼠她還有些詫異,心想如此大的耗子能吃幾天呢?看來新月這會是餓了,她喊道林姚林姐姐,又問起肥鼠之事,但是林姚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將肥鼠的話轉述給新月,看來林姚就是要獨自承受這一切,不讓大家跟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