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等人可都不知曉新月她竟然是在裝睡,此時此刻林姚等人的談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新月就是想賴在水曉星的牀不肯離開。
忽見溫青走到新月身旁,處於關係還是要診斷一下新月的傷勢,溫青拾起了新月的手腕,這就爲其把起了脈來,可是溫青很詫異,新月的脈象極爲正常,甚至還要比一個正常人的脈象好上一籌,她不禁皺了皺眉去瞧起新月,然而在場觀察能力強的人大有人在,林姚雖說身怕新月有事,但也懶得看她醒來那副模樣,故而就沒有追問,見一旁的蘇心輕語問道:“莫非新月的傷勢也極爲難解麼?”
這不蘇心問起新月的事,溫青就不得不去回答蘇心的問題,也好一同解了大家心中的疑惑,她看起蘇心說道:“奇怪了!新月大護衛的脈象極爲正常,爲何還遲遲沒有醒來?莫非新月大護衛還中了某種異樣的法術?”
新月暗中偷笑,當然也不好起身說自己沒有病,話說人裝睡也是很累的,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搞的新月她是身心疲憊,然而新月本就是愛動的人,讓她一動不動可是難爲了她,故而新月就抓住了一次動彈的機會,當然也是林姚等人談話時,注意力並不在新月身上的時機。
她就動了動手指,心中也向着再轉個身去,可是動作太大絕對瞞不過林姚等人,這事新月咋能心中沒數,然而就是新月微微動動手指的那一刻,竟然給溫青卻察覺個正着,溫青當時也很詫異,甚至要詫異到慶幸,她這次心中算是有了低,心想莫非新月大護衛是在裝睡不成?既然如此,我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就揭穿大護衛,那樣大護衛一定很尷尬,如今大護衛已經要裝不下去了,倒不如我來幫幫她好了,也好讓大護衛記着我的好,溫青安靜了會,她左思右想想,最終還是覺得這個套方案最爲妥當,溫青趁着大家不注意就悄悄碰了碰新月的手,這幾下可是將新月嚇的不輕,因爲溫青在通過手語給新月傳遞信號,自然是告知新月我溫青即刻就施法喚醒你,也好爲大護衛解當下之圍。
新月的詭計被溫青發現了,她也很尷尬,畢竟是女孩子嘛!總是賴在男孩子的牀上,傳出去這事誰都會臉紅耳赤的,見新月的臉突然就開始變紅了起來,然而臉紅乃是血氣上升的緣故,溫青身怕新月在此時穿幫,便是急忙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的話,目的就是轉移林姚等人注意力,至於林姚與毛豆豆等人可是一句都沒聽懂,然而就連巫嬈也是懵懂的,可是她知曉溫青唸叨的並不是咒語,只是不知曉她要搞什麼鬼!
突然間溫青的右手掌就瞬間懸浮在新月的腦門上,她輕輕滑動了幾下,恰巧新月的臉頰也更加紅潤了起來,忽聽林姚說道:“新月的臉已經開始有了血色,溫青的這種法術似乎對新月有用!”
溫青用餘光瞧了瞧林姚,於是又裝模做樣的嘀咕了半天,這纔將手按在新月的額頭之上,倒也未曾想,新月她卻極爲配合溫青,這一刻她的雙眼,竟然微微的睜開了……
對於林姚等人,她們看見新月的甦醒,心中當然都很激動,上去關心一下新月總是應該的,新月也是裝的很像,她慢聲慢語道:“我沒事的林姐姐,呀!大家爲何都在我牀邊呀!莫非我之前出了什麼事麼?”
“你之前喪失了心智,已經昏睡多時,幸好得到溫青大護衛的解救,否則你就算醒來智商也不過三五歲的孩童!”說話的人就是毛豆豆,但是這些話只不過就是毛豆豆的開場嗎,這個人做事都是會有些目的的,還未等新月來回答她,她也並不顧及新月是否痊癒,便是直接質問道:“新月你現在已經醒來,那就不要再逃避下去,你的守宮砂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何弄個假的來忽悠大家!”
毛豆豆還怕新月裝糊塗,故而在後又加以了說明,可是新月什麼問題都可以回答大家,唯獨這件事情新月咋好意思回答她,不過新月知曉若自己不回答毛豆豆問題,那麼這件事遲早也是大家的心結。
新月心想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告知大家詳情又如何,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曉星哥的,聽其說道:“我也未曾想曉星哥會無意中進入我的守宮砂大陣當中,然而這個世界上解守宮砂大陣的秘密就只有一個,想來大家已經問過了巫嬈,而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也是很難才做出的決定,誰也不會胡亂拿自己的名節與一生來做賭注,可是我不這樣做,七日內曉星哥就會魂飛魄散而死,我知曉曉星哥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都極其的高,曉星哥還有許許多多爲未完成的大事,他決不能就此死去,所以我不能不去這樣做。”
林姚心想,新月說得倒是實話,不過樂呵的也是她,然而此時就算是新月故意的那又將如何,反正生米已經熟睡,可是曉星哥爲何會看到新月的守宮砂?可見二人還是有過一些親密的舉動,又或者是新月她是故意引誘的曉星哥,可陰差陽錯的讓曉星哥進入了她守宮砂大陣當中,巫嬈已經澄清此事,也證明了新月的確在那天請教過守宮砂一事,可就新月並不知曉守宮砂當中的秘密,那麼這件事情應該就是巧合,不過幸好新月做出了此事,否則從那日起,自己就無法再見到曉星哥了,那麼我自己是應該感謝新月,還是應該感謝新月呢!
林姚臉上只有醋意,但是她並沒有將心中所想講去來,她知曉新月說的這些話,都是給她自己聽的,不過林姚她也不會示弱,於是就回道:“曉星哥的確還有好多大事要做,新月你應該也還有好多大事沒有完成,你與曉星哥都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曉星哥會傷心,外一在一失兩命,恐曉星哥不是要傷心一輩子,然而曉星哥福大命大,魂魄不在身體中竟然都可以被美色吸引而歸,我看破宮砂大陣是小,想要得到什麼纔是目的!”
林姚話裡有話且層層帶有深意,不禁讓大家浮現連篇,不過林姚又直接說道:“不過新月作爲女孩子,能做出人生最大的一次選擇,也是難爲的新月,對此我還是要感謝一些新月的,最起碼新月還是安全的將曉星哥給帶了回來,話我曾經的確對新月深表懷疑,可是曉星哥每次都安全而歸,如今我倒是可是放心心來,我想從這次以後,新月恐再難對曉星哥不鬼,起碼要想想你今後的未來走向。”
的確如此,新月曾經多次想殺死水曉星爲其母報仇雪恨,她因與水曉星的情感,多次都放過了水曉星,甚至不怕吸收自己所打進水曉星身體內的黑巫術,不過從這次她的守宮砂消失之後,即便她有再起殺心,情感就會不斷的去折磨她,然而這總情感與以往不同,她一生都不會忘記,故而林姚會放心下來,最起碼不用成天去防備着新月對曉星哥的不利了。
新月知曉林姚會抓住此事不放,也不好在多說下去,只好低下頭隨口所上一句那就多謝林姐姐海涵啦!
然而此時終於有人出頭爲新月解圍了,本應該是蘇心,可這次竟然不是蘇心,這件事本就不是什麼好事,蘇心自然會羞澀難以啓齒,但是巫嬈卻不然,她的性格直爽,對此事也沒有過多的估計,她說道:“這件事情也不能責怪新月,最起碼曉星哥還是人家新月所救的,爲此新月也付出了許多,然而此時爲老祖送行最爲關鍵,我見新月你雖身體虛弱,可還不至於無法下地行走,你乃是我巫家的大護衛,也是代表着靜巫派而去,依我看來新月你還是陪同我走上一趟,起碼要走走過場纔是。”
新月當即就答應了下來,正好沒地方可躲,還是先避避風頭再說,溫青看了看時辰,於是叮囑巫嬈說道:“巫嬈!現在咱們前往都有些遲疑,還是速速過去爲好。”
當幾個人轉身要離去之時,巫彥九與肖小琴二人突然就走進了水曉星的房間,然而巫彥九並不知曉巫一太已經去世一事,她進屋還是禮貌的與大家打了聲招呼,肖小琴也是如此,不過巫彥九卻問道了她不應該問道的話,說道:“你們大家如此匆忙,不知這是要去哪裡?”
當時巫嬈就皺了皺眉頭,當時此事巫嬈也並不知曉是肖小琴所爲,她心想你巫彥九爲何要猜着明白而裝糊塗,不過在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之前,巫嬈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告知巫一太老祖之事,可誰也想不到,她當即眼淚就已經不止而下,搞的大家都極爲詫異,那眼淚並不像假的,她大聲問道:“祖奶奶在哪裡?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怎麼奶奶突然會離世呢?”
巫嬈直言不諱,她說道:“昨夜老祖自斷經脈而去!”
“什麼!祖奶奶怎麼會……爲何要自斷經脈離開我們!”巫彥九已經泣不成聲!
肖小琴見此場景,自然也要裝作很傷心的樣子,她默默了留了幾滴眼淚,可是她的眼淚看起來也不像假的,聽其說道:“大巫,還是讓彥九與我一同前往送老祖最後一程吧!那畢竟是彥九的親人!”
巫嬈看了看溫青,見溫青沒有使眼色,故而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