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言下之意就是想讓金學夫多講述一些自己的經歷,這樣不但對林姚有所幫助,同樣對於大家都很有幫助,不過金學夫可並不是大腦袋那類的人,他不會胡編亂造,更不會那自己的義子水曉星來開玩笑!
然而被金學夫破解的字謎已經有了大半,現在就還剩下兩句話沒有破譯,新月急着追問金學夫,自然也是有着她的道理,就像林姚暗示金學夫的那樣,深怕從金學夫那裡錯過什麼。
金學夫看了看林姚,心想這個小丫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嘛!便是說道:“我知曉大家的心都很急躁,此事又事關曉星的性命,其實叔叔我也是很急躁的,但是急躁並沒有用,反而還會讓自己更加毫無頭緒,只有理清出自己人的當時想法,我想找到解開晝蟲毒的藥,還是大有希望的,大家要靜下心來仔細的想一想那人爲何不加上詛咒?爲何不佈置下更爲毒的計策?爲何只是讓晝蟲再次浮現於世?又爲何選擇晝蟲毒來穿插在整個佈局當中?”
林姚等人的雙眼不禁都看起了天花板,聽金學夫又說道:“難道直至今日大家還沒有看出來,這一切的事情都好像是有人在背後安排的嘛!晝蟲毒原本發作就極爲緩慢,若晝蟲毒發作極快,那麼中毒之人畢竟死於非命,還哪裡能按照他之勢去做,若非你們大家知曉晝蟲是座巫城,又得知巫與巫的關係,所以纔來到赫圖拉城中尋找歷史留下的資料,那麼你們大家現在應該去的地方就是那副二十八幅字謎暗示的地方,至於有緣無緣,都看人的造化,有緣人自然的尋到那處,得到那人的指點,最終達成什麼目的,或者實現什麼願望,而無緣人就像我義子那樣,將不久於人世!”
“啊!”林姚詫異道。
“大家不要過於緊張,曉星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那麼容易離去,而我絕不會允許他就這樣離去,現在大家終於知曉我爲何說了這一車不相干的話了吧!其實曉星的命……就藏在二十八幅字謎當中!”金學夫言道。
“原來金叔叔早已想到此處,難怪如此胸有成足,”林姚說道。
其實林姚本意就是說,金叔叔你已經想到了這裡,爲何還要故意裝糊塗,若是我直接就說出來算了,還省着讓大家猜來猜去的。
當然了林姚畢竟是女孩子,閱歷又不及金學夫,她倒是爽快一些,可是金學夫要對自己所出話來負起責任,若不講清楚此時,他也擔心林姚等人冒然前往,最終有去無回,自己豈不是會痛恨終生!
金學夫就像是一位慈父,他的心也許林姚等人並不懂,但是林姚等人遲早會懂,此時聽新月自言自語道:“雪花晶繞三千夜,白鳥浮毛雕日飛又是啥意思呢?”
很明顯新月就是在問金學夫,人家也不直言去說,女生嘛!說話多而都會拐彎抹角的,金學夫自然也懂些女孩子的心思,曾經的朱真雖說不言不語的,但是有些心事金學夫還是可以猜測出來的,也許就是父女連心吧!
金學夫聽見新月的話後,冒然的就笑了笑,他說道:“不如新月你來解一解,若是有不足之處叔叔再補充就是,叔叔知曉新月你才智過人,今兒叔叔倒是有幸想聽一二。”
新月詫異下就瞧了瞧林姚,林姚若不是因爲自己的曉星哥出事在先,這會一定回頭笑她,心裡也會想讓你新月催金叔叔,看這下子貪事了吧!
不過新月也不甘示弱,她說道:“那好吧金叔叔,若是新月有啥說得不對的地方,還請金叔叔多指點呀!”
金學夫點了點頭,新月就解析了起來,她說道:“神秘之地若就是冰川,那麼最後一句與第二句就好解了許多,話說有些冰川就像水晶,雖說不會自己發出光芒,但是竟然日月之輝後,就會儲存在本質當中一些能量,而冰川又層連疊嶂,就好像羣山峻嶺一番,日月之輝相互折射也是需要時間的,那麼冰川中就形成了光的循環,說起雪花晶繞三千夜,我想不至三千個晝夜,說三千年也不足爲過,其實就是特殊的地方出現了一種特殊的場景,倒是可以解釋爲光的留存!不知金叔叔認爲我解析的對錯與否?”
金學夫暗自點着頭,有暗示新月繼續說下去,他並沒有打斷新月的思緒,這也是一種禮貌,又聽新月接着分析道:“那叔叔我就接着分析下去,有不足的地方叔叔再爲我解析好啦!嗯……我其實還有一事不明,就是我從未見到過白鳥,甚至都沒有聽說過咱們的世界上還有這種鳥類的存在,也許是早已滅絕的鳥類,可是奇怪的也在於書中並沒有類似的記載,我想應該是前輩的自命名,暫且我也只能將白鳥分析稱是一種神秘之鳥,爲何神秘也在於白鳥出現在了字謎當中,而且似乎過於的白話,沒有一點深意的話,我想並不會是字謎中應該出現的!”
新月暗地裡瞧了瞧金學夫,見金學夫暗自點頭,心想自己一定是說對了什麼,於是又說道;“白鳥竟然可以浮毛,可想而知它會遊動在水中,然而不知爲何白鳥又在水中凍爲冰雕,我想這個雕字就是冰雕之意,可是奇怪了奇怪了,身爲冰雕的白鳥竟然還能飛起,我想應該是冰雕是在一瞬間結成,又在一剎那間融化,但我想只有這種白鳥纔會如此,想來那個地方的環境極爲多變,又極爲惡劣,若我等冒然前往那個地方,應該就不會是雕日飛了,而是雕日結了!”
新月的最後一句解析還是很搞笑的,但是新月解析的幾乎與金學夫解析的完全一致,金學夫也未曾想到新月會如此聰明,她的閱歷竟然會超乎她的年紀,但是新月唯獨不足之處就在於解析白鳥這裡,至於白鳥其實並不是一種常見的鳥類,但與鳥倒是有些關聯。
說起金學夫都會驚訝的事,林姚與蘇心咋還不驚訝呢,林姚可是從未聽新月解析過這些事情,她不知新月的心中究竟還隱藏這多少秘密還沒有說出來,真是有些令人感到敬佩,甚至要敬佩到可怕!
聽金學夫說道:“巫家的文獻當中的確有白鳥之意,而白鳥其實就是巫家人才會有稱呼,早年巫家當中的確來過白鳥,據我所知白鳥乃是一種冥界差鳥,它擁有鳥的翅膀,又擁有人的身軀,它是身體幾乎全爲白色,而白色又意味着死亡,故而才稱之它爲白鳥!”
“什麼!差鳥,難道是……”林姚詫異下似乎還有話要說,不料新月就說道:“不就是之前在落家村見到的嘛!它身穿白衣,而且曉星哥還得罪了它,怪不得它要找上曉星哥!”
“什麼!”這次詫異的話語並不是林姚與蘇心的,而是金學夫,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的義子會親眼見過白鳥而且還得罪過白鳥,若此時與白鳥有關,那麼曉星的命也許就很難抱住了,白鳥畢竟是冥界的差鳥,它讓人三分死人絕對不會活過五分,這可如何是好?金學夫低下頭就沉思了起來……
不過又聽林姚說道:“叔叔你不必擔憂此事,那差鳥是不及曉星哥的,而且它還很懼怕曉星哥,我想它是不敢冒然動曉星哥的,我與曉星哥都是習道之人,怎麼可能讓他輕而易舉就的了手呢!”
金學夫險些就忘卻了此時,水曉星畢竟是習道之人,話說習道之人的生死是差鳥無法決斷的,故而金學夫認爲自己的義子還是很有勝算的,那麼水曉星就會從這場大難中安全的回來。
蘇心其實並不在乎差鳥,反正差鳥對於蘇心而然,都是一種極其可怕的生物,她關心的還是水曉星的安危,聽其說道:“金叔叔,如今二十八幅字謎我們已經解析出了一二,現在又得知那個地方,又得是知仙人的指點,也許那個地方就可以找到有關晝蟲的解藥,那麼就可以回來就曉星他了,不知金叔叔有意讓我們去否?”
其實金學夫是想讓她們一探究竟的,但是沒有自己的義子在,她們幾個小姑娘獨自前往,金學夫是放不下心來的,他說道:“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現在還不是去的時候,現在巫家事情複雜多變,蘇心你的頭腦極好,而林姚又是馬家人,而巫馬二家世代交好,當務之急林姚你若離去,也將有損二家的友好,我不說,那些長老們可是看在眼裡的,至於新月我就不必多說,她即是巫家中人,在巫家大難臨頭只是,自然要留在巫家鎮守一方,也不便離去,然而曉星身中之毒不可不解,不可耽擱,這件事還真難爲了我,還是然我再多思一會!”
蘇心通情達理,她倒是可以爲金叔叔暫且解圍,聽其說道:“從字面的分析就已經知曉那個地方極爲兇險!幾個人是不能冒然前往的,所以林姚你還是暫且打消去那邊的念頭好啦!至於曉星的毒,我想一時半刻是不能發作的,只要他身體足夠的暖和,晝蟲毒幾乎就無法在曉星的身體當中繼續蔓延!”
蘇心會傻到不去救水曉星嗎?自然不會的,她話裡有話,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