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嬈、溫青、幻彩三人從小在巫家一起長大,而且曾經都是大殿中的小丫鬟,她們如同姐們般的情義,多少來年也是無堅不摧天地可鑑的,她們幾乎對對方的瞭解勝過了自己,溫青沒有多想幻彩說過的話,她很信任幻彩,也知曉幻彩若是答應她的事情,就一定會信守諾言,對於幻彩幾斤幾兩溫青拿捏的很清楚,可是溫青萬萬想不到在巫家如此緊要關頭,新月竟然會插手其中,新月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巫家的大護衛,就憑她手捏着靜巫派這張王牌,她就足以在巫家隻手遮天。
有些事情並不會想象中的那樣簡單,事出有因更加不是一句閒話,然而溫青萬萬沒有想到幻彩竟然會趁機差遣禁衛包圍了巫彥九的住所,她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控制巫彥九!
巫彥九見禁衛逼近後也隨即召喚諸位親信長老議事,而諸位長老的意見並不一致,有人說不要在乎這些禁衛,她們無權干涉巫彥九的出入,這些事情的前來就是擾亂巫彥九的心態,好讓巫彥九是先出手對抗巫嬈,那樣巫嬈豈不是中了計謀,而兵家都是很有講究的,話說別人不犯我,我當然不會輕易去犯別人,誰先動起手來,誰就有着說不清的罪過,巫家一樣,小孩打架亦是同理,不過巫家內的事情可不是小孩子打打鬧鬧那麼簡單,這裡動不動可是要出人命的!
然而有些長老還是很憤怒的,反駁意見也漸漸壓制住了那些不好鬥的長老們,此時就有長老說道:“若彥九再處處禮讓,她們定然緊緊逼近,根本不會給咱們留下喘息的機會,她們如此做就是想打壓咱們致死,到那時咱們根本沒有能力與其抗衡,俗話說能人跟隨強者,代理大巫那邊越是強勢,對彥九這邊也就越加不利,大好局勢也將漸漸退去,如今她們都已經欺負到彥九的家門口了,而彥九可是巫三太的孫女,我覺得彥九大可不必給其面子,若不能勸退,那就只好動手解決此事!”
巫彥九拍了拍手,似有給這位長老鼓勵之意,隨後她便說道:“長老說道都很在理,不過我認爲咱們倒不如藉此時機掌控局面,也讓巫嬈她們見識一下咱們的氣勢,殊不知這羣人是巫嬈差遣還是溫青差遣的呢?”
巫彥九隨口就問了句,她不知曉巫家內部的情況,更加不知曉這羣人就是巫家的禁衛,她還以爲這羣人只不過就是巫家的衛士罷了,又聞一長老說道:“彥九你未曾生活在巫家當中,不知巫家的情況,話說這羣人就連我也不曾見過,但我心中自然有數,知曉巫家中的確擁有着這一羣神秘的禁衛!她們在巫家當中幾乎是無形的存在,在保衛巫家的前提下,她們也肩負着保護主城與大巫安全之責,我聽聞這羣禁衛乃是大巫與掌事長老親選,就連大護衛都無權干涉其中,而我又聽聞她們的巫法均極爲高強,絕不亞於你我,所以彥九你決不能輕視這羣禁衛!”
“禁衛?”巫彥九自言自語道。
“沒錯!正是禁衛!”一長老恢復道。
“這麼說這羣禁衛均是巫嬈和幻彩才能差遣的人,不過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巫嬈自降權利後,自然是想要與我公平競爭大巫之職,多日以來巫家內也從未出現過如此重大事情,若此事是巫嬈的安排,她曾經還何須自降權利,趁早將我斬草除根豈不是跟好……”
此時有人插嘴道:“彥九你可是未來大巫的人選,切記不可再提這種不吉利的話!”話說那羣長老們均是守舊的人,當然不希望聽到她們心中認爲的大巫,說出這種喪氣的話來,故而巫彥九懇切的看着她們點了點頭,於是才接着說道:“諸位長老請安心,巫嬈想動我還沒那麼容易,但是此事絕不是巫嬈所爲,她若不自降大巫,就賴在那裡,我巫彥九跟本沒有選舉大巫的權利,而我對巫嬈還是有所瞭解的,她爲人做事坦蕩,就算我用言語詆譭她,想來諸位長老也是心有不願的,此事早已有目共睹!”
“若不是巫嬈所爲,那就只剩下掌事長老,而巫家現在擁有兩位掌事長老,其巫道僕雖資歷深且計謀遠慮,但我知曉巫道僕現鎮守在赫圖拉城當中,至於北巫家已經被咱們所佔,東西南也也大半被咱們的人撼動,想來巫道僕不敢輕舉妄動,也絕不敢冒然回到巫家來,我想就是那代理掌事長老幻彩,她中我之計回到巫家當中,看來是一時氣不過,故而用了自己的權利,來掌事她的威風與巫家的氣勢,我這樣做無疑就是想給自己爭一口氣,不過我巫彥九今日還真不想讓幻彩爭這口氣!諸位長老隨我來……”
巫彥九帶着幾位議事的長老的從自己的住所中走了出來,可她也萬萬未曾想,當巫彥九走到院子門口時,禁衛竟然上前喝道:“此乃巫家非常時期,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請速速回去!”
這巫彥九哪裡還能人,聽其說道:“我乃是巫家大巫的參選人,爲何不可在巫家內行走!”
“就是就是!”有些長老上前搭茬,不料其中一禁衛喝道:“巫家中人人都想參選大巫,然而就算你擁有參選大巫的資格,現在的你亦不是大巫,亦要遵守巫家的家規!大巫是諸位原大巫推舉和諸位長老投票而定,除此職位亦要得巫家民意,我看你還是不要冒然出頭,免遭無畏的橫禍!”
巫家的禁衛可不會給巫彥九留情面,她畢竟還不是巫家的大巫,禁衛只聽從大巫與掌事長老的命令,根本不會聽從一個還不如長老級別大的人來差遣,禁衛喝道:“請儘快回去否則我家家規處置!”
可是巫彥九她並未在意禁衛的話,她冒然就向前走了一步,當她剛剛落腳之時,也就意味着巫彥九已經走出了院落,她已經跨入禁區當中,禁衛自然不讓,便是大打出手。
話說按照巫家的家規,禁衛完全有權利將進入禁區的人處死,而且還不需要跟巫嬈與幻彩稟告,不過巫彥九也不是吃素的,她的巫法並不必這幾個禁衛差,巫彥九閃身一躍,速度也是快得驚人,隨後她就一掌打在其中一禁衛的背後上,那禁衛身體前傾,便是失去了平衡,不過她及時閃躲,不過巫彥九隨後又是一擊,禁衛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便是被巫彥九給擊倒在地,聽其喝道:“好身手!不過你大可不必手下留情,今兒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纔是巫家的法術!”
巫彥九根本就沒想要殺死禁衛,其實她最後的一擊完全可以將那禁衛弊於掌下,而剛剛說話的那禁衛竟突然站起身來,手掌一揮三道煞氣就向着巫彥九打去,巫彥九知曉自己的身體是無法承受極其強大的煞氣,必然要躲閃,不過這三道煞氣並非是禁衛終極利器,僅僅是一個開端而已,三道煞氣並沒有打到巫彥九,巫彥九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不怯之色,不料一道煞氣有從那禁衛的手掌中而出,但拿到煞氣並非只是煞氣,而是禁衛本人,說句大白話,那就是一道煞氣打出,禁衛也就跟隨道哪裡,只要巫彥九有一次閃躲不利,判斷錯誤的她就會被禁衛擊中。
話說禁衛的閃身並不及巫彥九,可是煞氣的擊打速度與巫彥九的巫法擊打速度幾乎是相同的,而且煞氣的速度多而比人的閃身快,這大大增加了禁衛的移動速度,話說一個禁衛巫彥九還是很好對付的,可是站立在巫彥九的前面可是一羣的禁衛,她們煞氣如影,巫彥九一人還是很難對付禁衛的,雖說在場的諸位長老有很多,可是長老們也知曉,若是與禁衛大打出手,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叛家之心,除非巫彥九今日搞出一些事情來,否則許時後自己長老的職位還能不能保住就已經很難說了。
諸位長老們就算跟隨了巫彥九,但是她們也都知曉長老職務的難得,在巫家熬到四十以上纔有資歷參選長老,可是有資歷並不等於就能參選上長老,少而三五載,多而數時十年,甚至還有到死的那天都與長老無緣的人,有幸得到了長老職務的人,乃是光宗耀祖的榮譽,自然名垂千古。
見巫彥九急速躲閃了幾次,她的體力也漸漸被那羣禁衛所消耗,她知曉自己一人是無法與衆多禁衛周旋的,還是好速速想好良策才行,而巫彥九的良策就是殺一儆百,見其雙眼略有血光,右手高舉空中,聽其喝道:“我處處忍讓,你們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兒我就讓你等見識見識何爲巫家法術!”
巫彥九的右手之上突然就聚集了大量的黑氣,其一道主黑氣是來時空中,其餘星閃黑氣是從周圍而來,沒錯這就是巫彥九所習的一種至高無尚巫術,恨天巫!
話說在古時候,人們施用或者是修習巫法時,並不是百分之百都會得到上天的眷顧,若是在關鍵之時出了亂子,那麼施用或者修習巫法之人,很可能會命喪至此,故而曾經那些習巫的高人,若還能僥倖的存活下來,她們定然恨天不顧,所以她們就將失敗了的巫術或修習給起了個名字,就叫很天巫。
殊不知這種失敗了的巫術或者修爲並沒有就此消失,而是還留存在人間萬物當中,若將這些能力再次聚集起來,其威力就會非常的驚人,然而恨天巫的法術當中含有大量恨氣,那恨氣在人家間聚集就變成了黑色,同時也就讓此術變得更加邪性,見那巫彥九雙眼微紅,就知曉她已即將成魔,好在巫彥九控制得當,纔沒有被這種恨氣侵入思緒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