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忍住悲痛,終於打開了幻彩的水晶棺,幻彩的遺體依舊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當水晶棺被打開的那一剎就問到了那種奇特的香氣,屋內的空間雖說很大,但也無風進入,而那種香氣飄散的速度卻是很快的,溫青知曉自己不是錯覺,本想在低下頭聞一聞,可是那種香氣已經飄散不見,溫青自言自語道:“好奇怪,爲何香氣會飄散的如此快?”
其實溫青並不知曉,每一種氣體或者是物質都會存在相融與不相融之說,而這種香氣與幻彩的衣裳和身體是不能融合的,之前蘇心與肖小琴手中存在的香氣,那也是因爲肖小琴捂過地焰巫杖的緣故,話說握住巫杖的時間一定要比巫杖襲擊人的那一瞬間久得多,所以大家纔會聞到。
當時溫青的淚水就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她此時此刻已經知曉真兇是何人,她不明肖小琴爲何要殺死幻彩,爲何不是別人?可是溫青並沒有證據證明肖小琴就是幕後的真兇,可是真兇就在溫青的眼前,而且還活生生的住在主城堡當中,溫青的心怎麼不對其恨其入骨,她將水晶棺小心翼翼的合上,便是走向窗口,當她透着玻璃窗仰望天空的那一刻,她發誓要拿肖小琴的頭來祭奠自己的好姐妹幻彩!
溫青沒有在幻彩這邊呆得過久,只是圍繞水晶棺走了走,便是又急忙向着大巫的住所趕去,看樣子她要將此事稟報給巫嬈,好與巫嬈探討一番如何找出證據一事。
而水曉星那邊纔剛剛度過了林姚的一劫,功勞那還得算在新月的頭上,殊不知新月是從哪裡搞來的藥瓶,但是水曉星還是心中有數的,在林姚和蘇心出去之後,水曉星才暗示新月,而頭腦精明的新月也是急忙來到水曉星的身旁,當時毛豆豆站立在窗口,也是沒有注意屋內發生的情況,再者說毛豆豆在屋子呆久了,心自然也會顯得很累,她也曾想出去走走,可是她的意志力極強,還是忍得住耐性的。
至於大腦袋躺在一旁的沙發上,而那沙發本就柔軟舒適,價格也是不菲的,別說說大腦袋,就算是林姚等人坐下去之後,也是不想再站起來的,總是要多多享受享受纔是,不過林姚等人可都是很上進又勤奮的人,並不像大腦袋那番懶惰,再者說大腦袋可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的,人家就是飯來了吃,吃完了睡,反正一天也是無所事事,乾脆養養膘就算了,再者屋內還有那麼多美女在,雖說不是陪伴大腦袋的,但是對於喜歡小學妹子的大腦袋來說,想來看看那肖小琴妹子與蘇心妹子等人那就已經足夠了。
水曉星微微轉頭瞧了眼毛豆豆,這才低聲問道新月,他說道:“新月你的藥瓶是不是從巫嬈那邊偷來的?”
新月假裝賣關子說道:“曉星哥你說啥?啥偷不偷的。”
“就是那個解藥,是不是從巫嬈那邊拿來的?”水曉星再次追問道。
新月知曉曉星哥不好糊弄,於是只好如實說道:“是呀曉星哥,咱倆只去過巫嬈那邊,又沒有去過別處,再者說林姐姐那邊逼得緊,若不是我拿來藥瓶,曉星哥你現在的耳朵咋會如此清閒呀!對了曉星哥,我可不算是偷,巫嬈的住所我本是可以進入的,再者說一個普普通通的藥瓶而已,巫嬈也不會那麼小氣說不給。”
水曉星白了新月一眼,於是又說道:“新月我知曉你有功勞,可是你從巫嬈那邊拿東西,總是要告知人家一聲,省着巫嬈還以爲大巫住所進賊了呢!”
“放心好啦曉星哥,巫嬈的房間中有那麼多瓶藥,想來巫嬈都不知曉丟了哪瓶吶!再者說巫家也不缺這點東西對吧曉星哥,”新月強詞奪理說道。
話說女孩子強詞奪理就是本性,水曉星深有體會,他沒有再說新月,便是說道:“算啦算啦!過後我找機會跟巫嬈說一聲也就是了,對了新月,藥瓶的事總算是過去了,不過我還想知曉這藥瓶裡究竟是什麼藥?”水曉星看起藥瓶說道。
新月也打眼瞧了一眼,嬉笑道:“不瞞曉星哥,當時我只見這個藥瓶好看,所以就收起來啦!我可並不知曉這瓶裡裝得是啥?當時也只是搖了搖,知曉裡面是有東西也就是了。”
水曉星又偷偷瞧了眼毛豆豆,見毛豆豆沒有回頭,話說人家毛豆豆早已知曉水曉星與新月愛說悄悄話,再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所以也就不以爲然,當然也是懶得搭理他倆,見水曉星再次低聲與新月嘀咕道:“啥!新月你竟然不知曉裡面是啥藥,你想過會林妹子回來,她肯定要叮囑我吃藥的,而我當着林妹子的面假吃藥也是瞞不過的,這裡外一是啥女孩子吃的藥,那我吃了豈不是……”
新月嬉笑着插嘴道:“女孩子吃的藥多而都是滋補的藥,對啦曉星哥,你是不是期待已久,早就想吃啦!這次可算是有機會吃到了,嘻嘻!”
水曉星再次白了新月一眼,不料這時林姚與蘇心就腳前腳後的走了進來,林姚首先看見的就是躺在沙發上的大腦袋,見她眼神惡狠狠的就白了大腦袋一眼,不過大腦袋還在呼呼大睡當中,根本不知誰進屋誰出屋的事,而當林姚轉過頭再看,新月竟然做到了曉星哥的牀邊,而且二人離得還很近,話說水曉星與新月在說悄悄話,這種距離總會讓突然進屋的林姚和蘇心產生瞎想,蘇心內心新月早就是曉星的人,二人抽空親熱親熱總是應該的,看來還是蘇心天真,不過林姚可不這樣想,她說道:“曉星哥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你這是幹嘛吶?咋還與新月聊起天來了,是不是故意揹着我與蘇心的!”
水曉星剛要解釋,又聽林姚說道:“曉星哥你先別說話!”林姚看起是新月,新月就低下了頭,而且急忙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過林姚定然不會有好言好語,她說道:“新月你還不知曉曉星哥的身體,雖說你……不說了不說了,曉星哥樂意的事,我也管不了,可是新月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和曉星哥胡鬧,你可知曉,若曉星哥再次昏迷過去,毒素又會在身體內加劇,可就不知曉何時纔會再次想來啦!”
新月只好點頭承認錯誤,她說道:“林姐姐教訓的是,我下次注意就是啦!”其實新月也怕林姚一氣之下就再次說出守宮砂一事,那樣新月該有多尷尬,而當林姚與水曉星說話的時候,毛豆豆就悄然轉過了身,當新月道歉之後,毛豆豆才說道:“好啦好啦!成天吵吵鬧鬧的,我聽得頭都快大了,對了林姚,你剛剛出去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我見巫家外的侍衛已經退去了許多,不過不知退去了哪裡?”
突然門口處傳來肖小琴的聲音,她接過毛豆豆的話茬說道:“我剛剛起身也見侍衛退去了好多,難道真兇已經比查到了嗎?”
林姚等人與肖小琴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又聞林姚說道:“我知曉巫家的辦事效率極高,也許因找到了,對了肖小琴,你已經是咱們大家的好朋友,所以也就不要見外,咱們可沒有時間招呼你,你就自行管好自己就是啦!”
林姚與肖小琴說過話後,就向着水曉星走去,她來到水曉星的身旁時,水曉星本以爲林妹子是想負責自己躺下休息,不料林姚竟然直接拾起了藥瓶,而且還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她自言自語說道:“藥瓶上面也沒有些吃多少粒?究竟讓曉星哥吃多少粒才合適呢?”
新月怕事情敗露,便是急忙起身說道:“這個雖說是中藥,不過巫嬈曾經說過,頂多吃個三五粒,吃再多也是不起作用的。”
新月完全不懂中藥,話說中藥若是被製成了藥丸之後,要麼成分極大,吃個一粒兩粒也就是了,而若是藥性小,也要吃個十粒八粒纔是,怎麼可不可能吃個三五粒,但是新月不知曉的事情,水曉星卻知曉,他急忙幫着新月說話:“新月你是不是記錯了,這個吃一粒兩粒也就是了,幹嘛一次吃那麼多啊!”
不料林姚接茬道:“曉星哥你可別怕藥苦啥的,話說良藥苦口,多次幾粒就幾粒嘛!人家新月也是爲了你好,不過這種藥也屬於解藥,還是要謹慎一些吃纔是……”看來林姚還沒有想到成分的事,但是林姚卻想到了蘇心,來讓蘇心看看上面的象形文字究竟是啥意思,她走向蘇心的那一刻,水曉星額頭上的冷汗幾乎都快流了出來,新月也猜到林姚要做啥事,便是急忙就跟了上去,不料跟得太緊,竟然將林姚的鞋子給踩了下去,還險些弄倒林姚。
林姚也沒有呈現囧事會發生在屋子當在,也是沒有防備,一個不留神藥瓶竟然從手中滑落,幸好新月急忙閃身接過,藥瓶纔沒有掉落在地。
“藥!”林姚驚慌道。
“幸好幸好!”林姚看着藥瓶說道。
“真對不起林姐姐,剛剛我也是沒有看清楚,所以……對啦林姐姐你沒事吧!”新月裝模作樣道。
“藥沒事我就沒事,”林姚急忙蹲下系起了鞋上的袋子,新月知曉不能在給林姐姐過多的時間,倒不如藉此機會暗示蘇心,讓其幫幫我與曉星哥,新月急忙轉身,而蘇心這會本想去扶一扶林姚,不過讓新月攔住道:“蘇心姐姐你快看看這上面是不是寫着解藥,是不是寫着要吃三五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