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嬈平日裡的小東西本就不少,溫青哪裡會記得清楚丟了哪樣,她問道:“什麼藥瓶?”
見巫嬈指着自己的梳妝檯處說道:“就是我桌子上平日裡擺放,那個極爲精緻的藥瓶,溫青你知曉那藥瓶是三世老祖留下的遺物,可是萬萬丟不得的呀!”
此時溫青才知曉巫嬈丟失的是三世老祖留下的遺物,當然這個藥瓶對於新月來說就只不過是一個精緻的藝術品而已,但是對於巫嬈來說,這個藥瓶卻是她永遠的回憶,藥瓶裡的藥是苦的,可對於巫嬈來說卻是甜的。
“這裡只有新月大護衛曾經進入過,想來就是新月大護衛看上了藥瓶,或許是不知情就給拿走啦!巫嬈你先別急,我先去新月大護衛那邊瞧一瞧,我想如此精緻的藥瓶,新月大護衛是不會輕易丟棄的,”溫青說道。
“那溫青你速去速回,儘可能還是要將藥瓶要回的,溫青你告訴新月,只要她不拿我這個藥瓶,我住所裡的東西任由她選一件,”巫嬈也算是下了血本,話說大巫房間中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而且多而都是很有意義的東西。
溫青未免巫嬈丟失藥瓶而不能沉下心來,故而還是急忙踏上了尋找藥瓶之路,她首先來到新月的房間,但是新月並不在房間當中,便是又來到水曉星的房間,不過也未曾找到新月,但是溫青一眼就看見了巫嬈的藥瓶,此時藥瓶就放在水曉星的牀頭邊,溫青又不好意直接就搶走藥瓶,當然要做好前期的鋪墊纔是,她假裝與水曉星等人聊了會天,於是才拾起這個藥瓶瞧了瞧,不料林姚突然問道:“對了溫青,你來的正是時候,巫嬈之前給曉星哥拿藥瓶,上面的字跡卻是一種類似象形文的圖形字體,我也不知曉蘇心之前解釋的對不對,其實我也是多慮了些,但是爲了曉星哥的病着想,我還是想再問問溫青你,究竟曉星哥要吃幾粒纔對呢?”
溫青只是見過這個藥瓶,但藥瓶畢竟不是溫青的,她也沒有讀過上面的圖形文字,不過這種圖形文字其實就是早期巫家一分支的文字,現如今若是巫家人,幾乎無人可以解釋出上面寫得究竟是啥,不過溫青只不過就是打眼一看,她就已經詫異不已,因爲這藥並不是治病的,而是美容養顏一累的藥,最關鍵的還不在前,而在於這種美容養顏的藥是女孩子吃纔有效果的,男孩吃多了也許還會起到反作用,也許會變娘了些。
溫青詫異的還不僅僅是藥,而是溫青竟然忘卻給水曉星拿藥,總之這件事的源頭就是由溫青的失誤而起的,
而不過藥瓶裡的藥是有限的,也不過就能吃上幾日,這幾日水曉星是不會出啥問題的,當時溫青握着藥瓶就轉頭瞧了眼水曉星,而且眼神也是很詭異的,若非幻彩的事情在先,這會溫青定然也會笑一笑,可是溫青的頭腦是極爲聰明的,她悄然給水曉星遞了一個眼神,而水曉星也是擠眉弄眼了兩下,二人似乎像眉目傳情似的,還正當林姚等人傻不成,她們只不過就是看着眼淚,沒有講出來罷了。
不過林姚自然不會允許二人繼續下去,而且一看這事裡面就有些不簡單,其實現在只要溫青說這個藥的確是巫嬈讓水曉星去取的,只不過水曉星拿錯了藥,那樣溫青就可以將這瓶要帶回,可是那樣苦了的就將是蘇心,至於新月也不過就是被林姚數落兩句而已。
蘇心可是按照新月之意說了謊話,而且還對這藥說得頭頭是道的,溫青未免口誤,所以就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林姚的問題,聽她說道:“林姚你有所不知,對於藥來說,還是巫嬈最懂,而且我平時也很少接觸藥類的東西,曉星主子的毒並非普通毒,我溫青慚愧,實在無法解釋巫嬈所配置的藥裡究竟都放了些什麼東西,所以藥瓶上面寫的啥對於大家來說並不重要,不過巫嬈沒有對曉星主子說要吃上幾粒,想來也是操勞過度給忘記了……”
溫青停頓了數秒,她還是要仔細想一想的,她也知曉今兒要是說不出吃上幾粒,定然要引起林姚等人的猜疑,但是溫青也知曉自己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想,因爲話要敢在林姚的前面來說,否則按平日對林姚的瞭解,她定然也要猜疑,又聽溫青說道:“我之前聽巫嬈提及過這藥的事,她說道讓曉星哥一日吃上三五粒也就是了,畢竟是以毒攻毒的藥,吃多了反而是對曉星哥不利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曉星哥與新月回來咋不知曉吃幾粒的事兒呢?真是自己幹嘛去了都不知道!”新月此時並不在場,故而林姚就白了水曉星一眼,水曉星也不過就是傻笑了下,又聽林姚說道:“那蘇心曾經看藥瓶字跡也與溫青你說得一模一樣,蘇心也說吃個三五粒就好,這下我就放心了,我也擔憂因爲計量的問起耽擱曉星哥的毒,”林姚說道。
當溫青說過話後,她的額頭也冒起了冷汗來,她真怕自己的說出的粒數與大家對不上,那樣事情可就更不好解釋清楚了,不過溫青的猜測也並非是憑空想象,她本是知曉水曉星這羣人馬當中,唯有蘇心的書讀得最大,話說在書中蘇心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雖說圖形文字與曾經的象形圍有所不同,但大體還是可以分析出一二來的。
然而憑着蘇心的頭腦與解析力,她定然可以分析出這是什麼藥,只要知曉這是什麼藥,也就好猜測出吃幾粒,再者藥本就不是男孩子吃的,溫青認爲蘇心恨不得不讓水曉星去吃,可是不吃又難不過林姚等人,故而蘇心定然會說過三五粒。
藥的事溫青可算是對上了,藥瓶也溫青也找到的,可是溫青依舊無法將藥瓶取走,恨就恨在自己的疏忽之上,若非新月拿回藥瓶,今日定然也要被林姚等人另眼相看,想想這件事溫青還得感謝人家新月纔是,而新月當然也不知什麼藥什麼藥的,自然是看着哪瓶心怡就拿拿走哪瓶嘍!
無奈下溫青只好撒了個晃,聽其說道:“話說藥好還在其一,這藥瓶也極有來歷的,曾經這藥瓶裡的藥救過了好多大巫與大護衛等人,”這裡溫青並未說出性命二字,可是林姚等人按溫青的話語去分析,定然都會認爲這藥是救過了她們的性命。
而溫青不敢對大巫和前輩們不敬,才只要如此言語,其實溫青心中想得卻是救過了大巫與大護衛等人的容顏。
林姚等人細聽着溫青的話,她又接着說道:“所以說這個藥瓶對巫嬈來說是極爲重要的,也是巫家吉祥之物,不過我聽巫嬈曾說過,這藥瓶上被先祖賦予了一種神秘的力量,而且可以大大提升藥的功效,所以林姚你要知曉,藥瓶可是不能隨意丟棄的,待曉星主子的藥吃完之後,還是要繼續用此藥瓶來裝藥才行的。”
林姚說道:“溫青你放心好啦!藥瓶是巫家先輩留下的東西,而我看這個藥瓶也並非像平常之物,價值看樣子也是很昂貴的,至少我林姚是不會作爲己有的,不過新月啥的我就保證不了,但今溫青你特地叮囑過藥瓶一事,我林姚定會放在心上,畢竟藥瓶是小曉星哥是大,我可以保證這個藥瓶的完好無損,待沒有藥時,那還需溫青你多多費心,再讓巫嬈給曉星哥多配置些要啦!”
二人話裡有話,水曉星與毛豆豆是可以聽出來的,溫青之意就是以後還要取回藥瓶,林姚之意就是我不在乎藥瓶,而在乎藥瓶的作用,只要是爲了曉星哥好的東西,她都會表示感謝而且感激,再者林姚等人畢竟要指望着巫嬈與溫青,就算這藥沒有效果,可是對於人來說,總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劑。
對此溫青就更好意思將藥瓶取走了,無奈下只好將藥瓶留在水曉星這邊,至少藥瓶沒有丟還沒有損壞,回去總還能對巫嬈有個交代。
不過溫青這次前來的目的並非只要藥瓶一事,肖小琴纔是她的心腹大患,可是今日溫青來得不巧,肖小琴這次竟然又與蘇心泡澡去了,話說新月聽蘇心上次一說那邊的好,這次也屁顛的跟了過去,溫青再次無奈,從林姚的口中得知此事後,總是不能去那邊尋找她們,故而只好先回去稟告巫嬈藥瓶一事,然後再去查那所爲肖小琴的巫杖,究竟會藏匿在哪裡。
巫嬈得知此事後也是驚訝了一陣子,隨後就告知溫青去一趟父親那邊,爭取從父親那邊得到一些有關巫杖的消息。
但是巫杖千奇百怪,金學夫雖是巫家人,但他曾經就是因爲厭巫,從未住進過巫家當中,只不過就是從朱昭的口中得知一些巫杖的消息,所以他說知曉的事並不全面,也就意味着金學夫也實難說出肖小琴手中的這件神秘巫杖,究竟有何來歷!
說起地焰巫杖的神秘,它就必然要有許神奇之處,誰也不知曉地焰巫杖的香氣如何散發而出,都以爲是這種奇木本就是會發出香氣的,其是不然,這種奇木雖說也會有許香氣,但是氣味並不會像肖小琴手中那麼大,而是需要兩種必要的條件纔會形成,其一就是鮮血,其二就是巫法,只有在這兩種必要的條件之下,奇木纔會發出更爲神奇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