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地處於西域的最東端,是絲綢之路上進入大新的第一大城市。這裡的漢族人都是五十年內遷來的,這裡的漢族人爲敦煌的發展,爲西域的發展勤勤懇懇的貢獻着自己的力量。
漢民族是包容性,同化性最強的民族。所有和漢族人生活居住在一起的民族最後都逃不過被漢民族同化的事實。住在敦煌的少數民族已經改變了自己民族的習俗,變得跟漢民族一樣,說漢語,穿華服,吃飯用筷子,睡覺躺在牀上,見面拱手作揖。
回鶻人,樓蘭人,高昌人,月至人這些具有明顯高加索人特徵的民族已經非常好的和漢族人居住在了一起。漢族人已經把生活在敦煌的少數名字當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當成了一家人。
在敦煌民族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重要的事大家都是敦煌人,都是西域人。每天早上漢人都和少數民族的兄弟們打招呼問號,每天中午漢人都和少數民族的兄弟在一起聊天納涼,又是有還喝上一點小酒,道道家長裡短,說說今天的趣事,然後看着自己的孩子和少數民族兄弟家的孩子一起玩耍。
可是今天,敦煌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羣凶神惡煞的月至人。月至人雖然表情不是很好,可是漢族人還是熱情的上去打招呼,過去關心關心這些大新的少數民族。
誰知道迎接熱情的漢族人的是月至人的鋼刀,漢族人的眼裡滿是不信,他們不相信平時跟自己非常友好的月至人怎麼忽然兵戎相向了?從心口留下來的滾燙鮮血就像硫酸一樣,將漢人和少數民族人只見的關係一下子腐蝕了!
“漢人搶了我們的地方,搶了我的食物,搶了我們地盤!我們爲什麼要讓他們搶我們的東西!爲什麼?”殺了漢人的月至人對着敦煌的少數民族說道,不停的撩撥這少數民族心裡的仇恨,心裡的妒忌。“我們要把我們失去的搶回來!我們要把屬於我們的財富搶回來!我們要讓漢人記住,這裡是我們的土地!”
“放屁!敦煌是我們大家一起建設出來的!要是沒有漢族兄弟,我們能把敦煌,能把西域建成這樣嗎?”一個有良知的民族人的話很快的就被屠刀制止住了!
鮮血不停的流下來,將他們的雙眼矇蔽了,他們開始將刀子拿出來,對向了跟他們朝夕相處的漢族兄弟。越來越多的人拿着刀子捅向了漢族人。漢族人懵住了,他們不知道爲什麼跟自己家人一樣的人會拿着刀子殺向了自己,他們迷茫,他們害怕,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爾帶着將近上千人衝出了山西巷子的時候看見的是一片阿鼻地獄,漢族人的屍體被扔的到處都是,男子的頭被旋下來,女子被人扒光衣服,無力的抵抗者。小孩子被活活的摔死在地上,老人被直接成了幾段。黑紅色的血已經染紅了街道上的石頭,血還麼有幹固,積成了一大攤,映照着天空中昏暗無力的日輪。
“嗬嗬嗬——!”王爾看到這一副人間慘劇,嗓子裡發出瞭如同野獸一樣的低吼,雙目赤紅。幾個明顯就可以看出來是月至的少年,不停的在幾個已經沒有隻覺得漢族女子剩下抽動,他們看到王爾這一大羣人,便把下體抽了出來,然後抓起放在一般的武器嘶喊着,不知死活的向當先的王爾衝了過來。
“啊——!”王爾突然仰天大嘯,嘯聲中帶着無盡的悲痛,無盡的憤怒!王爾騎着瑪莎拉蒂向着幾個月至少年衝了過去,手中的食神的憤怒高高的舉起,帶着憤恨砸向了月至少年。
“噗——!噗——!”兩陣血霧爆開,兩個月至少年摔倒在地。剩下幾個月至人還沒反映過來同伴的死亡,他們一直覺得漢人根本不敢跟他們動手,一看見他們就會逃跑,誰知道盡然有人將自己的同伴給殺了!還沒有等剩下幾個人明白過來,他們就在王爾的幫主下,去找他們的同伴去了。
王爾解決了月至少年,轉過頭看向了被眼前情景震驚的人,大聲的喝到:“現在不是哀痛的時候,現在我們去報仇!爲死去的人報仇!找那羣畜生報仇去!”說完王爾便一騎絕塵的衝了出去。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漸漸的從迷茫害怕不知所措之中走了出來,族人的鮮血將這些人的渾身都點燃了,他們都知道剛纔王爾那麼大的火是爲了什麼了!現在他們心裡的想法同王爾一樣,找那羣畜生報仇!
一條小巷子中,十幾個月至人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一邊說這剛纔自己殺人時候的狀況,一邊尋找着漢族人的足跡。突然他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個黑髮黑眼黃皮膚的男子騎着一匹純黑色的高頭大馬正急速的向着他們衝了過來。
這明顯就是一個漢族人!這些月至人發現了這個漢族人就如同飛蛾發現了火燭,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這次他們便對的不再是看見他們就茫然不知所措或者是掉頭就跑的漢族人,而是一個手裡揮舞着廚神的憤怒,騎在瑪莎拉蒂上的王爾。
“啊——!”王爾大喝一聲,廚神的憤怒揮出了兩道烏黑的光柱,光柱一擦到周圍的月至人,便將月至人帶到在地,高速的瑪莎拉蒂一下子撞到了一個月至人的身上,將月至人撞的倒飛出去。王爾一個翻身下馬,跳落在地面上,兩個廚神的憤怒就如同兩個大鐵錘不停的宅子了月至人的身體上。
“啊!啊!啊!啊!”王爾將身前的月至人砸的血肉模糊,已經分不清這個人長的什麼樣了,鮮血飛濺的到處都是,王爾沒有了理智不停的砸着。
同伴的慘狀讓月至人驚呆了,他們害怕的,王爾那渾身鮮血的樣子就如同魔鬼一樣。他們好像明白了剛纔漢族人爲什麼一見着自己就跑的原因:人怎麼可能是魔鬼的對手?
這些月至人一跑,一下子把王爾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王爾猛然跳了起來。“納命來!”王爾向前衝了幾步,追上了一個人,廚神的憤怒一會便砸到了一個月至人的後腦勺上,腦漿當場崩裂出來。
幹倒了一個之後王爾有向下一個目標追了過去,廚神的憤怒每揮動一下,便有一個月至人命喪黃泉。
“啊——!”王爾將十幾個月至人全部狂砸致死之後,胸中的鬱氣出了一大半,衝着天空大喊了一聲。王爾永遠忘不了當年發生的慘劇,一樣的兄弟相殘,一樣的屠殺漢族人,一樣的發生在王爾的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上次自己沒阻止,沒能爲死去的漢家百姓報仇,這次王爾要用仇人血爲冤死的人們祭奠。
跟着王爾的人衝了過來,有寫沒見過大場面的人,看見被王爾砸成餅的月至人,一下子將黃水吐了出來。
“跟着我幹什麼!去救人啊!”恢復理智的王爾衝着後面的人喊道。聽到王爾的命令,葉瞳黃大錘袁虎幾人便分別帶着人向四周的岔路衝去,將近三千多人的隊伍,頓時都被王爾散開了。街道重新歸於平靜之中。王爾則衝着街道大喊到:“我是王爾,沒有事的都出來!我是救你們來的!”王爾一邊向前走一邊大喊,瑪莎拉蒂緊緊的跟着自己的主人,四十幾個騎士在曹陽劉旭的帶領下跟在了王爾的身後。
這條街道除了王爾的喊話聲和回聲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王爾走過了這條街,向下一條街走去。王爾不相信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十幾萬的漢人就能被屠殺一空,王爾不願意相信,也不想相信。王爾不停的大喊,四十幾個騎士也開始跟着王爾大喊,走一路喊一路。
“小二哥!是小二哥嗎?”突然有人迴應了王爾的話,王爾連忙四處張望,向要找到這個給與自己希望的聲音的來源。
“小二哥!是從那個小巷子傳來的!”曹陽一直街道拐角的一個小巷子說道。
王爾連忙騎上瑪莎拉蒂,向那個小巷子跑了過去,離那個巷子越近,聽到的聲音便越大,這裡不但有哭聲,喊叫聲,祈禱聲還有喊殺聲。王爾轉過馬頭,來到小巷子,這裡已經被人堵得死死的了。
“小二哥,我們在着呢!”騎在兩米多快三米的瑪莎拉蒂上的王爾一眼就被人認了出來,有人大聲的喊道。
王爾看了一眼小巷子,這條巷子是個死巷子。巷子裡面全部都是漢人,小孩,老人,婦女躲在了後面,男人們拿着木杆,鐵杴什麼的東西守在前面,同堵住巷子口的月至人對峙着。
“小二哥,救我們啊!”裡面的漢人,看到王爾的到來,便大聲的喊道。
“謝天謝地啊!小二哥,你終於來了!”
“老天爺啊!您終於派人來救我們了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