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信單人匹馬的來到大同城附近,觀察了一會兒在大同城外巡邏一般的圍城的脖晏廡左巖聯軍,查明瞭對方來回巡邏的間隔空隙之後,等到聯軍巡邏隊就快要來的時候,楊三信這才翻身下馬,摸索着向大同城走去。
楊三信在大同府南城牆下左右環顧片刻,這才用輕功開始攀爬大同城牆,就在這時候,脖晏廡左巖聯軍的巡邏隊正好到了附近,在火把光芒的照射下,楊三信當即被發現。霎時間,大同府南城牆下就如同炸了鍋一樣,喊叫聲,喝止聲,還有弓弦的震動聲。
無數的箭矢飛向了楊三信,楊三信連忙躲閃,避過了這一輪箭羽,可是越來愈多的敵軍聽到了南城的響動開始聚集過來,向楊三信射箭。
幾輪下來,楊三信所在的城牆附近已經滿是箭矢了,大同城牆上的人也都發現了情況,探出頭向外看去。不停躲閃的楊三信看到城牆上冒出來的人頭,便大喊:“大同守軍!我是大將軍王派來!我家王爺有封密信要交給大同守備將軍!”
城牆上的大同守軍一聽,連忙從城牆上垂下去一根繩子,想要將楊三信拉上來。誰知道楊三信手剛剛抓到繩子,城牆下的敵軍便開始不停的射擊繩子。越來越多的敵軍跑過來向楊三信射箭,還有人開始設計火箭。楊三信一看不好,便大喊道:“我現在把王爺的密信扔上去,你們接好,一定要交給大同守備將軍!”說完,楊三信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密封的小竹筒,向着城牆上的守軍扔了過去。
有幾個聯軍的士兵看到扔上去的竹筒就要開弓射箭。
“別射那個竹筒!射城牆上的漢狗!”城牆下的敵軍首領大喊道:“一定不能讓城牆上的人接到!”敵軍首領這麼一喊,所有敵軍都把箭頭指向了城牆頭上的大同守軍。
箭矢齊刷刷的飛向了城頭,頓時把城牆頭上的大同守軍給壓制下去,頭都不敢太一下,更別說接密信了。
裝着密信的密封小竹筒什麼被拋上去,就怎麼樣的掉下來。所有的敵軍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封密信上,楊三信一看,雙手猛地一拽半吊在城牆上的繩子,身體借到力,嗖的一聲飛上了城牆頭。一道城頭,楊三信就扒着城牆向下看,看到城下的敵軍將那個裝着密信的小竹筒撿起來,楊三信這才如負重擔的吐了一口氣,“嗚,總算是辦成了!”
城下的敵軍統領拿到密信之後不敢開啓蠟封,讓手下守着好好的守着城牆,自己這騎着快爬向左巖的帥帳飛奔而去。
“大俠?”一個穿着校尉鎖甲的人走到了楊三信的身後,小聲的喊了一句。
“嗯?”一直看着城下事態發展的楊三信轉頭,看向守軍的校尉笑了笑,“何事?”
守軍校尉看着楊三信的笑容一下子羞於啓齒,憋着了半天才道歉道:“大俠,實在抱歉,剛纔那封信沒有接住!”
“呵呵,不礙事,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你們接住!”楊三信擺擺手,然後從懷裡又掏出了一個腰牌遞給這個小頭領說道:“去把你們的守備將軍叫到這裡來!”
校尉一聽楊三信說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他們接到,腦海中便閃過了奸細是兩個字,校尉猶豫了一下,接過楊三信遞過來的腰牌低頭看了一下,大將軍王四個閃着金光的大字,讓這個守軍校尉明白現在的這個大俠剛纔所說非虛。連連向着楊三信稱是,然後轉身便向着城內跑去。
話說,拿着密信跑去向左巖脖晏廡彙報的敵軍統領,稟報之後,面見左巖,將密信呈上之後,又把當時的情況向坐在帥座上的左巖和坐在側手的脖晏廡說了一遍。
左巖聽了那個統領的陳述之後,便開始將竹筒上的蜜蠟啓開,倒出密信開始細細的閱讀起來。
左巖看完之後,閉目沉思了片刻,睜開眼睛便開口向剛纔那個統領問道:“你再給我說一遍你拿到這封密信的情況!”
那統領跪在地上又把情況說了一邊,左巖聽完了之後,有閉上眼睛開始沉思。倒是坐在一邊的脖晏廡着急的抓耳撓腮。“殿下,殿下,那封密信到底說的是什麼啊!殿下?哎呀,殿下,你到是說啊!”
左巖睜開眼睛,瞥了一眼脖晏廡,不耐煩的說道:“就在那裡放着呢,你不會自己看啊!”
“嘿嘿!”脖晏廡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殿下,這漢子我是實在不認識啊!”
左巖忽地笑了一下,釋然的說道:“到時我忘了!呵呵,其實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是王爾讓大同的人安安心!告訴他們在堅持個十天,十天之後瓦剌和柔然的軍隊也就到了這裡了,四面合圍,將我們一下子全部殲滅!”
“啊!”脖晏廡嚇得驚叫了一聲,一臉惶恐的看着左巖。
“嗯。”左巖無所謂的點點頭說道:“信上是這麼說的!”
脖晏廡看着左巖再次肯定更加着急的說道:“殿下,那咱們怎麼辦啊?”
左巖搖搖頭說道:“王爾還說了,白天不設防完全是虛張聲勢,讓咱們摸不清套路,不敢進攻他們!等天黑,咱們反應過來了就更不敢進攻了!”左巖這話好像是說給脖晏廡聽的,可是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啊?爲什麼啊?”脖晏廡奇怪的問道。
左巖瞄了脖晏廡一眼,解釋道;“王爾白天虛張聲勢,讓我誤以爲王爾有什麼倚仗,是不想讓我率兵進攻,等我想清楚王爾是虛張聲勢的時候,又害怕王爾有所準備,現在發動襲擊怕是討不到好處!不過現在嗎......嘿嘿!”
脖晏廡聽出了左巖話裡有話,連忙問道:“殿下,現在如何?”
“現在我算是徹底明白了!王爾白天虛張聲勢就是爲了讓我晚上明白之後更不敢進攻!給他們充足的時間可以修建工事,死守營地,等着柔然和瓦剌的聯軍來了以後,在四家合力,將我們這二十萬人消滅!”左巖冷笑一聲說道:“就在剛纔我還在猶豫到底今天晚上要不要對王爾發動夜襲呢!現在可好了,王爾替我決定了!先不說王爾本身就更我們來虛的,單說十天之後就要到的瓦剌柔然軍隊,咱們都要今天晚上把王爾消滅!”
脖晏廡不明白的問道;“這又是爲什麼啊?”
“消滅聯軍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各個擊破!咱們要是現在不消滅王爾,不拿下大同,那等到瓦剌和柔然派來的平叛大軍到了,咱們就很被動!現在收拾了王爾,再在十天之內強攻下大同城,那咱們就可以從容的面對瓦剌,柔然的平叛軍了!”說完之後,左巖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默然說道:“現在,我就在想,這會不會是王爾設下的全套呢?瓦剌,柔然爲了緩解咱們叛變的壓力,和大新通商了不假。出兵平叛也不有錯!可是,大新皇帝,就算是那個王爾都不會讓瓦剌和柔然的平叛軍進入大新的境內吧!要是平叛軍到時候來一個假道伐虢,那大新皇帝和王爾可就吃了吃了暗着了!”
說着,脖晏廡點點頭,同意了左巖的看法,“這倒也是啊!”
左巖說道:“除非瓦剌和柔然的可汗拿出了什麼讓大新皇帝和王爾絕對就算被假道伐虢也不會虧的寶貝,這纔會讓平叛軍進入大新的境內!可是,有這樣的寶貝嗎?”
脖晏廡也跟着左巖的絲路開始想,瓦剌和柔然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大新可以不過北地百姓的安慰,不顧國家的主權做出這樣的決定!“寶物因該是不會的!咱們草原上的寶貝,那一個不是中原人看不上眼才流傳過來的啊?要我說啊,應該是美女,在要麼就是大新和瓦剌柔然簽訂了什麼協議!”
“聽說你們瓦剌可汗的小女兒是草原上的明珠,要是你們可汗把他的小女兒嫁給王爾的話,這種情況也有可能。要是協議的話,那隻能是合力對付江湖的協議,才能讓大新干出這樣的事!不!因該是美女和協議一起送到了大新皇帝和王爾的面前!這樣,他們纔不會害怕瓦剌和柔然假道伐虢!當然,瓦剌和柔然也會不這麼做的!畢竟瓦剌或者是柔然總是很願意和大新一起瓜分另一家的在草原上的領土!”
脖晏廡不住的點頭,然後又問道:“那殿下,咱們今天還出兵嗎?”
“出,不過不能出太多!”左巖想了一下說道:“畢竟咱們要留下兵力封鎖大同和應付突發事件!王爾是五萬人,那咱們就出動個八萬人,不,十萬.....十二萬人吧!就算是夜襲不成,咱們更王爾硬碰硬也能把他們一口吃掉!而且,剩下的八萬人,不但能留守大營,還能將大同繼續封鎖住!”左巖突然朝着帳外喊道:“來人啊!叫所有的將領一炷香之內全部到我帳中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