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連忙詢問,這一問才知道,孫斌被上官維兒強制的前去參加選駙馬了,同時順利的晉級複賽,現在正被上官維兒關在陽明山莊呢。王爾聽到這消息頓時無語,連忙跑去問上官維兒怎麼把孫斌也拉去選駙馬了。這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孫斌的這個人選是王瑩偷偷暗示的。
當時初選的時候,王瑩看過名單,當沒有看到孫斌的名字的時候,失望的問了一句,原來孫斌沒有來啊。就這一句話,讓那一羣閒的沒事的女的抓住了,然後上官維兒出馬,直接拉着孫斌去參加初賽了。
王爾聽到這話頓時無語,這王瑩明明就是對孫斌有好感麼,當時直接給自己說,自己直接就給孫斌和王瑩賜婚了,至於搞的這麼風風雨雨的麼。王爾心裡一陣埋怨王瑩,卻忘了,這一次選駙馬大賽對王爾的幫助有多大,現在已經給王爾爭取了將近五個月的時間了。
不過,王爾還是沒有搞明白上官維兒爲什麼要把這些人關到陽明山莊,還不許和外界聯繫。這一問才知道,上官維兒想看看這些人無聊到極致的時候會幹什麼,一般的下棋練武品茶倒也無所謂,但是要是跟書童顛鸞倒鳳什麼的,不用說,直接出局。
王爾聽到上官維兒這話之後只覺得大腦眩暈,晃晃悠悠的從西宮走了出來。
半個月之後,這二百個去陽明山莊的人能繼續下去的只有一百一十多個。王爾知道這個數字之後,大爲震驚,又跑去問上官維兒,這一問才知道,這些人都是和他們的隨從書童幹了一些是不得檯面的事情。王爾知道這件事之後大爲吃驚,沒有想到古代男男之風這麼的風行,而且,王爾看着上官維兒不以爲意的樣子,更爲吃驚。
王爾回到承明閣之後,直接將孫斌喚到面前,狠狠的勉勵了孫斌一番,讓孫斌一定一定要將這次選駙馬的頭名拿下來。本來王爾還打算選駙馬是選駙馬,比賽是比賽,不過既然現在王瑩心有所屬,那就讓孫斌拿下第一。同時,王爾讓周侗從他的親衛之中選出了兩個功夫相當出衆的人派給孫斌,以後就當孫斌的護衛了,王爾又害怕孫斌在文賽比武上吃虧,又從秘書室幕僚室調出幾個文人,王爾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又從白展堂孫紅磊的特種戰鬥隊抽調出來五個好手,從中統軍統分別調了十個人。本來孫斌是一個人來的,這從承明閣出來一下子變成了將近三十個人。
本來孫斌還不以爲意,當時上官維兒爲了安孫斌的心,根本就沒有說王瑩對他有好感,只是說他代表王爾這一派系的人前去參加比賽,王爾這面一個人都沒有,這會讓王爾很沒有面子的,不用拿到什麼名詞,只要進入決賽就可以了。然後上官維兒通過後臺操作,讓孫斌拿上第一,然後再把權利交給王瑩。進入決賽,這對於孫斌來說還不是小意思,所以,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現在王爾給他這麼一說,他還覺得王爾小題大作呢。
等到孫斌一走,王爾還覺得不放心,當即給所有他的手下寫信,讓所有嫡系都放下手下的一切回長安,作爲孫斌的後援出賽。
王爾的嫡系手下,尤其是侍從室的武將全都在外,要麼組建軍隊,要麼在佈防,以防外敵入侵。忽地街道王爾的書信,讓所有的人回來給孫斌幫拳一個個都大爲疑惑,雖然他們同孫斌的關係也是很好,但是國家大事在前,怎麼可以放下手中的大事而去幫助孫斌啊。再說長安裡面厲害的人還是有啊,侍從室四將不在,並不代表侍從室是空的啊,相反現在的侍從室可是人才濟濟,哪一個都不差啊。
不過疑惑歸疑惑,該回來的還是回來。反正現在各國的注意力都放在長安的大新長公主駙馬選拔之上,最近一段時日不可能有什麼衝突,回去看看也好。就連葉瞳和孟逢春也都火速的從南方返回了長安。遠在爪哇島的王錄聽到要給王瑩選駙馬,也將事物交給副手,火速趕回長安。
王爾嫡系手下雲集長安,侍從室,幕僚室,秘書室三室的人一半還多的人被王爾派出去給孫斌當幫手去了。王爾之前還想着這選駙馬做做樣子就好了,反正王瑩到時候選得人不會是大賽的第一名的。到時候哪怕是被人說王爾暗箱操作都無所謂,反正王爾根本不怕別人說他什麼的,再者,大新有本事的,還能讓王爾看得上的,同時有能讓王瑩看得上的就那麼幾個,而且那麼幾個人都全都心有所屬了,尤其是王爾這面的人根本就沒有,就算是有也不過是幾個不甚出名,沒有多大本事的,根本比不過那些其他的人,尤其是國外的那些可汗,大王,太子這些人,可是勢在必得,同他們針鋒相對,王爾覺得有點不值得,反正王爾可不會把自己的妹妹嫁給外國人的,哪怕到時候背上惡名都在所不惜。
可是現在,突然冒出來個孫斌,要是孫斌拿上第一,王瑩十有八九選擇孫斌了,既然這樣,王爾就打算讓孫斌堂堂正正的將這個選駙馬大賽的第一給拿下,然後堂堂正正的將王瑩給娶回去,然後狠狠的刷一下其他國家的人的面子,讓他們不敢再囂張。反正,王爾自從入主朝政一來就沒有打算在和國外用什麼和親來換取方法。要和親也可以,不過,要把女人送到大新來。若是王爾願意,大新便可以讓整個時間動盪不安,大新再也不需要用女人來換取短暫的,不知所謂的,丟人的和平了!
其實,王爾也是現在纔將這次的選駙馬真真正正的當那麼一回事。
選駙馬這不是第一次,光是大新建國以來就選過好幾次駙馬,但是這一次是規模最大的。選駙馬選來選去不過就是那麼幾樣,武鬥,文鬥和比愛,要是在厲害一點的,再出幾個智力題就算是過了。這一次王爾不但算參與,只打算觀看,而且要是情況又變,王爾絕對搖身一變成爲孫斌這夥的人,幫着孫斌上去比賽。
開玩笑,但不說王爾和孫斌早在敦煌的時候就認識,但是王瑩心裡面對孫斌又好感王爾就願意放下一切上去助拳。
進入決賽之後,每一項比賽都按照分算,第一名一一百一十七分,最後一名零分。等到最後所有的比賽都完成了之後,算總分然後覺出第一名。上官維兒,馬瑤,秦羽三女爲了讓比賽更有看頭,分別拿出三件寶物,一來是大新皇后兩個貴妃給自己的妹妹的嫁妝,二來也是給未來妹夫的禮物。
這比賽的第一關就是文鬥,而且文鬥還分了好幾項,又是寫詩又是作畫,還要表演樂器唱歌下棋等等等等的,反正只要是能想到的,上官維兒全都給拿來比賽了。而且,這一關幫手只能在場下提醒,不能上臺幫忙。當然,寫詩的時候,下棋的時候嗓子大的可以在底下一句一句的教。但是表演樂器唱歌作畫寫字的這樣的東西根本就不能教了。
這一下強弱立分高下,呼籲聲最大的瓦剌可汗寫的字如同狗爬,雖然有謀士在底下想詩,然後讓武夫大聲的喊出來,可是這瓦剌可汗的字實在是不怎麼樣。其他外邦國家部落尤其是草原上的,那字寫的慘不忍睹,整個草原上的參賽者也就只有崇尚漢學的慕容巖字寫的漂亮。
至於大新的人和大新附屬國的那些參賽者深受漢學的薰陶,那字寫的雖說不是獨創一派,可也過得去。尤其是朝鮮王李方炯,那字寫的頗有顏派的風格。孫斌寫詩這一項也是大出風頭,先不說韓瀚在底下現想的詩本就立意深遠,但是孫斌的那一手草書,絕對可以開宗立派,傳授世人。
王爾看的孫斌的字也是大爲驚訝,根本沒有想到孫斌還有這麼一手。
作畫這個除了幾個大新世家子弟厲害之外,其他的人集體扯淡,王爾本來還想着給孫斌教一下用炭筆話個素描呢,不過看着孫斌用炭筆畫出來的雞蛋完全是長方形的王爾就無奈的放棄了,根本沒有天賦的人學這個也是白學,現在臨時抱佛腳的開始學畫倒不如想想怎麼在之後的項目之中拿下第一回來,將這次的分補回來呢。
作畫這一關所有的人都對孫斌沒有抱什麼希望,孫斌也大義凜然,好像赴死的上去,隨意畫了一個,然後混了一箇中間的分數。
樂器這個孫斌也是不會,不過王爾到有辦法,反正每天一項,比完作畫王爾有一天的時間給孫斌準備。能快速學成的樂器,在王爾的印象裡面除了口哨就剩下口琴和鼓了。口琴和鼓王爾都讓人趕造出來一個,然後開始給孫斌教,這麼一教王爾直接放棄了口琴,讓孫斌連夜的將鼓學會。
口琴這東西用的是“島瑞秘法少拉稀”,而大新的樂器確實“宮商角羽末”,孫斌要是學口琴的話這完全得重新的學,所以王爾還是決定讓孫斌來鼓吧,打着鼓來一個說唱也行,不需要有多深的造詣,只要能讓人,尤其是王瑩眼前一亮,這一關就算是過了。
果不其然,雖然這一關孫斌沒有拿到前幾名,但是排名也算是靠前,賺到了不少的分數。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瓦剌可汗在這一關讓人大跌眼鏡,沒想到五大三粗的漢子盡然彈的一手的好胡琴,慕容巖根部用手了,一曲“百鳥嘆”震驚了一大羣作爲評委的大家。
接着之後的下棋,這一關,大家都很放心,而且孫斌也很自信的上臺去,一個人連挑十二個,每一句都是在中局的時候就屠龍,直接將對手送了下去。到最後,孫斌同山東劉家的少爺劉嚴武對壘,這兩個人只是一盤棋一直從中午下到了月上中天,到最後孫斌在算子的時候以微弱的優勢獲勝。
王爾當即命令劉元寶過去看看這個劉嚴武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直接讓他進幕僚室。一個人能和孫斌下圍棋下到這個地步那腦力絕對不弱,而且這麼高的強度下能堅持這麼久,這毅力也是常人難有,單憑這兩點入幕僚室絕對沒有問題。
再接着的文鬥比賽就可以呼朋喚友了,每個人可以帶上來三個人,然後所有的人都在一起,進行行酒令。說上酒令的不用喝酒,沒有說上酒令的一次直接喝一罈。當王爾聽到這個規則之後,暗呼上官維兒恨,一次一罈正常人估計說錯一次就直接下臺了。
王爾這一遍的人尋思了半天,最後和孫斌一起上臺的人一個韓瀚,一個許錚,在一個就是王爾了。
韓瀚和許錚一個才高八斗一個心思敏捷,這倆個人絕對沒有問題。至於王爾,先不說王爾本身就有才名,光是他的酒量絕對是罕有的。反正大家也沒有打算讓王爾說什麼行酒令,直讓王爾在孫斌,韓瀚,許錚三人收不上來酒令的時候,喝酒就行了,反正一罈子酒,只要是一撥人的喝下去就算是完了,至於是四個人分着喝還是一個人喝這個倒是不管。
而且,王爾還有一個用途,威壓!開玩笑,那些其他國家的可汗,大王倒還好,現在大新的皇帝坐在那裡,誰還敢跟王爾平起平坐,就算賽場上無大小,可也就是這麼說而已,到時候就算所有的人都坐下,估計也是隻敢做一點點屁股,而起還得時不時的看着王爾,要是王爾一個不高興,到時候別說駙馬了,就是活命都不容易。
當然王爾也不打算這麼做,畢竟王爾現在打算公正比賽了。反正他不會怎麼樣的,但是別人怎麼想他就管不着了。
當王爾的名字遞上去的時候,很多人都向上官維兒呼籲不能讓王爾上去,可是上官維兒直接說:“我家陛下心甘情願的幫着孫斌,怎麼就不能上了?難道哀家之前的規矩裡面有些大新萬歲爺不能上場麼?再說,我家萬歲爺就不能當孫斌的朋友麼?”
這話一說,哪還敢有人反對,在反對的不但得罪了王爾,恐怕還得罪了上官維兒以及整個大新皇室。到時候可就不是死不死的那麼簡單了,而是能不能死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