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朋友不能說謊,甚至是善意的謊言。他們不在乎生死榮辱,只在乎誰有資格陪他乾了杯中酒。
對敵人,可以坑,蒙,騙,甚至胡說八道,只要能解決他們,什麼都可以用。
第三天,月黑風高,烏雲密佈。
大雨即將來臨,我在找地方躲。
黑獸在慢慢走,已不必在躲。雷聲隆隆,雨沖洗着黑獸和我,這一刻思維很清晰。
路過一個村莊時沒有停下,雨也沒有停。西瓜的,雨下了六個小時。
很熱,二十多天都很熱。現在的想法是不在刻意尋找,遇到再說。
鎮子很熱鬧,買了幾盒煙。吃飯的人很多。
有酒無菜,只想喝酒,喝多了可以裝醉。當一個人喝了快五瓶酒時,即使他沒有醉的感覺,他也不用裝醉。現在他可以隨便說什麼問什麼,因爲人都認爲他醉了。
旁邊的人背上有刀,他的眼神精光四射,他的對面坐着一個女人,她的手中有劍。兩個高手。
我自言自語着說:“西瓜啊!世界變成什麼樣了?現在人出門都帶着刀劍,這是武俠時代嗎?呵呵呵……”。
我看着背上有刀的人,他看着我。我繼續道:“呵呵……該死的魔城鬼域,該死的蠱毒孫家,該死的笑家聯盟……”。
我停下沒有在說,因爲所有人都看着我,因爲背上有刀的人開口道:“這裡是魔城鬼域和蠱毒孫家兩個勢力交叉的地方,你說什麼到外面去說,不然會連累無辜”。
我大笑着說:“怕你可以出去,我是不怕他們,有本事他們來把爺爺我宰了。哈哈……”。
拿劍的女人道:“大龍,他喝多了,我們走吧”。
二人已走,我也走吧。
出門剛要跳上黑獸,突然看見一條很肥很大的狗。四周人不多,黃金劍閃過,劍入狗的腦袋。
狗剛放到黑獸上,突然有人大喊:“偷狗了,抓偷狗的……”。
這個時間都在吃飯,黑獸是快行,快行也沒人追的上。
好像後面有人騎馬在追,是背刀拿劍的男女。有路,黑獸狂奔,後面的馬和人絕對看不到我的影子。
夕陽快要西下,有樹林。狗已經被他腦袋裡的劍剝了皮取掉內臟烤在火上。黑獸背上挎包裡的鹽沒和煙一樣溼了。
空氣中散發着狗肉的香氣。從黑獸背上拿出半瓶酒,大口吃着喝着,香啊。
傳來奇怪的叫聲,像狼又像狗的。
我樂着吃着。因爲有許多不知是狗還是狼的動物在距離我一百多米的地方看着我。
吃飽喝足,收拾好狗肉,躺在地上正準備睡覺,遠處過來兩皮馬。呵呵,是背刀拿劍的男女。
我坐着看着他們。背刀的看着我道:“偷雞摸狗之輩,我們走”。
拿劍的女人道:“大龍,很奇怪。那些狼竟然距離他那麼遠,而且沒有攻擊的意思。小兄弟,我們聽到狼叫以爲狼在攻擊什麼人過來的,你和我們一起走吧,現在的狼很兇殘”。
小兄弟,有意思。
我笑着站起來道:“謝謝,謝謝,嚇的我坐在這裡不敢動”。
站起來跳上黑獸跟在兩匹馬後面。後面傳來狼的叫聲,然後地上的狗的內臟沒有了。
狼沒有跟着。
天黑了兩個小時,背刀的說道:“英子,這下好了,爲了救一個偷雞摸狗的,今晚要睡地上了”。
我笑着道:“我也沒求你救”。
拿劍的女人道:“大龍,算了。小兄弟,你走吧”。
黑獸快行四五個小時,我睡在地上。
太陽曬醒了我。我知道有兩匹馬三小時前從這裡路過。
吃喝,黑獸來個狗腿。然後黑獸狂奔。
黑獸慢了下來,有人打架。六個白毛鬼煞一個天童魁。
天童魁站在一邊看着六個白毛鬼煞攻擊着背刀拿劍的男女。
距離不到二十米。男女的功夫很好,六個鬼煞根本進不了他們的身,或許是鬼煞要抓活的。
天童魁看着我道:“沒你什麼事,滾”。
我笑着道:“你們是不是抓活的煉製魁獸啊”?
天童魁道:“你知道的不少”。
我道:“好像活的不好抓,你不出手嗎”?
天童魁道:“找死”。
天童魁竄向我,我跳下黑獸道:“等等”。
天童魁距離我三米看着我道:“想走晚了”。
我笑着道:“你不過是一個半成品的天童魁,孫封道讓你出來是不是孫家沒人了。哦,我忘了,蠱毒孫家本來就不是人”。
天童魁竄向我,然後他突然停下,然後慢慢後退,我慢慢前進。
沒有交手。只有閉着眼睛才能感覺到的火紅的無影無形的劍尖點了天童魁的咽喉一下,他的咽喉有一點焦痕。我不想殺他。
我笑着走着道:“我不殺你,你回去告訴孫封道,他的弟弟和兒子是我殺的,我一直在找他,如果他還是個人,是個男人就來找我”。
天童魁道:“你是誰”?
我道:“哦,忘記告訴你了。我是在西藏和印度還有甘肅殺過無數魁獸鬼煞還有天童魁血魁的人”。
天童魁臉色慘白的說:“老……板”。
我道:“不錯,我就是老闆。現在你滾,鬼煞嗎……”。
意動念動,六個鬼煞兩個眉心一點焦痕兩個咽喉一點焦痕加上劍挑至眉心。焦痕裡面一定是燒焦的傷口。兩個叫着和天童魁跑了。
四個站着的鬼煞被背刀拿劍的男女刺進腦袋,然後倒下。
背刀的開口道:“奇怪,鬼煞好像已經死了”。
拿劍的仔細看着鬼煞咽喉處的一點焦痕,然後用劍挑開焦痕處。
男女看着我,女人道:“你殺的”?
我笑着道:“你看見的”。
女的道:“這裡只有你一個人”。
我道:“我身上沒有武器,我拿什麼殺”。
女的看着男的道:“大龍,傷口是被一把十分鋒利十分快的劍刺的,傷口還沒來得及流血又被什麼燒焦”。
背刀的看着我道:“沒看出來,你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笑着道:“我沒……”。
突然心中一動,神算的心中一動。
拇指掐中指,我跳上黑獸道:“兄弟,飛奔”。
飛奔是狂奔。因爲藍鷹馬樹明楊老大他們在前面苦戰。滅絕殺陣被分開不能佈陣。
不過十幾公里,是一座山。
激動,衝動,心跳加速。這是我的兄弟,他們還活着。
山下三四百血魁和很多白毛鬼煞分成四堆圍着,圍着我的兄弟們。
四堆的人有三堆是五個,一堆六個。人背靠背圍着,很熟悉的感覺。
難怪滅絕殺陣不能發動,九個人被分成四路。空氣中充滿蠱毒的氣味和氣息,四堆人還騎着馬獸,他們很高,因爲馬獸腳下踩着無數屍體。
二十一個人,二十一個身上有着很強的殺氣的人。殺氣有些讓人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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