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是知道解語花的性子,這三年來解語花跟着她奔走於七國之間,比三年前是要成熟懂事了不少,但是很多時候卻還是有些犯二的。
這高烈陽若是對解語花動手動腳的話,後果難料。
於是她在解語花發作之前快路將他拉到她身後道:“公主可有找到可疑之人?”
高烈陽被容雪衣這麼一攔頓時就有些不太高興了,問容雪衣:“不知這位公子是容姑娘的什麼人?”
容雪衣還沒有回答,解語花已經道:“我是她的娘子。”
容雪衣的嘴角抽了抽,高烈陽愣了一下,她以爲解語花說錯了,容雪衣應該是解語花的娘子纔對,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像解語花這麼好看的男子了,沒料到他竟是容雪衣的人,她頓時有些失望。
只是在這世上,只有高烈陽看不上的男子,沒有她得不到的男子。
高烈陽含笑對解語花道:“只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可以給你無上的富貴。”
“富貴能吃嗎?”解語花冷聲問道。
他雖然不是太通人情世故,整體來講還有點二,但是此時卻已經知道他被人調戲了,若依着他以往的性子是要直接揍人的,這一次總算是沒有直接出手。
高烈陽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問,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道:“只要有了富貴,你可以買你想買的任何吃的東西。”
“那我可以吃你嗎?”解語花問道。
高烈陽的眼睛當即就亮了起來,微笑道:“當然可以。”
解語花伸手把容雪衣從他的身前拉開,容雪衣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吃這個東西,在很多時候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她卻知道解語花的吃和高烈陽嘴裡所謂的吃完全就不是一件事情。
只是事已至此,她總不能再跳出來說:“花花你不能吃烈陽公主。”
事實上就算她想跳出來說這句話也應該晚了,因爲解語花已經一把抓住了高烈陽的手,她看到高烈陽那雙發亮的眼睛裡透出了更加明亮的光華,嘴角似乎有口水要流下來了。
然而下一刻慘叫聲就從高烈陽的口中喊了出來。
鮮血順着解語花的嘴角流了下來,高烈陽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朝解語花的腦袋劈去,卻被解語花一把抓住反手一折,高烈陽的手骨被折斷,與此同時,他已經將她手臂上的一塊肉給咬了下來。
那不是開玩笑的咬,而是真咬,容雪衣看見了高烈陽手臂上的白骨,她看到這光景有些頭皮發麻,她是知道解語花自小和野獸一起長大,但是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咬人。
高烈陽的手下見此光景團團將衆人圍住,刀光閃動,容雪衣和墨琰心裡都一緊。
沒料到解語花卻將咬下來的那塊肉吐在地上,無比嫌棄地道:“不好吃!”
高烈陽痛得額前上的汗珠都滾落了下來,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解語花,他淡聲道:“你這麼吃驚地看着我做什麼?是你讓我吃你的,又不是我非要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