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淡聲道:“傳說神侯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精通五行陣法,通曉陰陽,這個的一個人,對於他身後事的佈局必定非常人所能窺透,有異常是正常的。”
他的想法和容雪衣不謀而合,她輕聲道:“只是這裡我也覺得很奇怪,我一進來就感覺到這裡似乎布有陣法,但是細細一看卻又看不出來,而丁飛也覺得這裡和他上次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那麼我就能初步判斷這裡可能真的有陣法,而佈陣之人的能力可能要遠勝於我。”
墨琰知容雪衣在佈陣這件事情上已經極爲厲害,此時卻連她也看不出這中間的端倪來,那麼這佈陣之人的手法得有多麼的高明,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想像。
他輕聲道:“如此說來,倒也有些意思。”
容雪衣知道這一大堆人中間能和她商量的也只有墨琰了,其他幾人基本上可以無視。
她再次將這裡細細打量了一番,她知道一般的古墓裡都會有些難以料到的危險,更不要說是神侯的墓了,所以這一次下墓絕對不能急,下前的準備工作一定要做好。
此時天色已晚,衆人趕路而來已經有些疲憊,她和墨琰商議之後,決定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再來制定具體細則。
做下這些安排之後,幾人便將帳蓬搭了起來,準備休息。
夜槿初少不得要罵罵咧咧幾回,這一路處下來,他和解語花的關係已經不錯,雖然兩人時不時的鬥一下嘴,但是他卻很是照顧解語花,臨走的時候,甚至還幫解語花帶了一大堆的雞腿。
此處四周荒無人煙,衆人的和身上乾糧帶的不少,雞腿不利於保存,衆人帶得不多,且此處也沒有地方可供採買,而解語花的雞腿已經吃了個七七八八,今夜只餘一個,他極不高興地扁了扁嘴。
容雪衣也不理他,這些年來下來,她覺得解語花這個奇怪的愛好也是時候改一改了。
衆人的確有些累了,入夜之後都沉沉睡去。
容雪衣心裡有事,無論無如何也睡不着,便披衣坐了起來,今夜明月微圓,銀輝輕灑在天地間,照得黃沙雪白,有若一片皓雪,入夜後看到這樣的風景,極爲難得。
容雪衣看到這樣的風景,心反倒靜了下來,她將這些天來的經歷梳理了一番,想起墨琰的病情又有些憂心。
這裡白天極熱,到了晚上竟又出奇地冷了下來,她的那一身薄衫此時顯得有些單薄,她正打算回帳添件衣服,卻覺得身上一暖,身上已經多了一件披風。
她一扭頭,便看見了墨琰坐在她的身側,她輕聲道:“你怎麼不睡?”
“你都不睡,我又如何能睡得着?”墨琰半摟着她道。
她單手撐着下巴道:“如今高烈陽還沒有出現,我心裡不安,也不知這裡是不是真的神侯墓。”
墨琰淡聲道:“生死有命,我已看開,不想強求,只要陪在你身邊便好。”
容雪衣微微一笑,一雙綠瑩瑩的眼睛出現在距她不到十丈的距離,她頓時大驚,定睛一看,那樣的眼睛何止一雙,四周全部都是,她認得那樣的眼睛是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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