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爲墨琰叫了一聲好,這一刀補得當真是恰到好處,她知道今日要扳倒明嫣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先除掉她一個丫環,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明嫣然氣得胸口直起伏,粉嫩的臉也脹得通紅,她心裡堵到了極點,於是瞪着晴暖道:“真沒想到你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明府的人!”
她這樣說就是將晴暖從明府逐出去了。
晴暖的身體一顫,擡頭看明嫣然一眼,見她此時正冷着一張臉,因爲氣悶俏麗的臉有些扭曲。
晴暖臉上的肌肉抖了抖,目光卻落在了容雪衣的身上,容雪衣的眼睛微彎,眼底的嘲弄之味極濃,她咬緊了牙關,近乎一字一句地道:“奴婢讓小姐失望了,從今往後再不是明府的人,小姐以後要好好保重。”
她的眼睛看着容雪衣,話卻是對明嫣然說的。
明嫣然咬着牙道:“滾!”
晴暖對着明嫣然磕了三個頭扭頭就走。
這一次的事情明嫣然吃了個大虧,南陽先生更是鬧了個灰頭土臉,受益最大的人是容雪衣。
墨琰的狐狸眼微眯,淺笑道:“恭喜大師新收了入室弟子,本王之前就聽說大師的弟子個個都是能力非凡,學治國的已成一國首輔,學兵法的成了一國的****將軍,學易術的成一國的國師,不知大師的這位弟子主學什麼,可否讓本王見識一下尊徒的本事?”
容雪衣知道他這樣說是讓容飛揚在人前露一手,好嶄露頭角,只是她也不知道容飛揚學了什麼,有些替容飛揚擔心。
淵大師淡淡地道:“老頭子晚年收徒,不過是收一個能在身邊伺侯的人罷了,並不指望他能像他的師兄們那樣四下打拼,所以什麼都教了他一點,但是都不算精。王爺想看的話,飛揚,你把爲師昨日教你的奇門遁甲術的粗淺本事給王爺看看。”
容飛揚應了一聲,從廊下摘了幾朵菊花,然後將花朵撕下,依次放在桌上道:“不知哪位有興趣過試一試。”
明嫣然之前查過容府的事情,曾查到容飛揚拜世外高人爲師,卻並沒有查到那個高人就是淵大師,所以她知道容飛揚學藝的時間還很短,就算是學也學不到太多東西,再則那些花朵擺在桌上,怎麼看怎麼無害。
於是她站出來道:“以花朵爲陣,好生稀奇,我來試試。”
淵大師聽到她這樣說嘴角微勾,眼裡滿是嘲弄。
明嫣然起身伸手去掃那些花朵,她本意是將那些花朵全部掃在地上,然後好打容飛揚和淵大師臉,只是她的手掃過之後,只覺得那些花朵突然化做利刃,直直地朝她的面門刺來,她嚇得尖叫一聲,伸手奮力一拂,利刃化爲幻影,若惡鬼撲來,她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身體瑟瑟發抖,再無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眼裡滿是驚恐,驚叫道:“有鬼!”
與此同時,她聽到了叫好聲,她頓時有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