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皺眉道:“王爺纔回來就被宣進宮?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皇上已經等了王爺好些時侯了。”夏風嘆道:“如今整個夏唐也只有王爺能力挽狂瀾了,只是皇上和太皇太后行事實在是太過了!”
他的話說到後面,竟帶着幾分難在壓抑的怒氣。
容雪衣聽出了他話裡的怒意,她問道:“夏風,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和墨琰在信州的時候,她就經常看見墨琰的舊部來找他,她以爲是軍務上的一些事情,所以她也沒有過問,如今看來,她好像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些。
夏風看向容雪衣,見她的眼裡滿是堅定,他已經有五年沒有見到她了,她整個人看起來比五年前要成熟得多,那雙眼睛也添了好些凌厲和堅定,不再是當年那個沒有長成的姑娘了。
夏風覺得有些事情實沒有必要再瞞着容雪衣,於是便道:“王妃有所不知,王妃不在的這幾年,朝中對王爺其實是有些爭議的,當年王爺帶兵平定西涼,當時北燕插手,朝中更是流言四起,說王爺是個風流的種子,行事太過,只是因爲畏懼王爺打戰的能力,那些人終究沒有做能把事情做得更過份。只是……”
“只是什麼?”容雪衣問道,方纔夏風說的這些她之前從夏雨那裡聽過一些,倒也沒有覺得太過吃驚,只是夏風此這般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她覺得事情怕是沒有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夏風似下了決定一般,咬了一下脣後道:“只是後來各大門閥知道王爺身染絕症,將不久於人世,曾在王爺的面前說過很多令人生氣的話,而後王爺又離開京城,跟着王妃去了宋秦,宋秦的長公主曾向皇上發來國書,說王爺太不知輕重,竟毀宋秦和夏唐的盟約。而後北燕那邊傳來了王爺的死訊,北燕派人送了一具屍體回夏唐,說那是王爺的屍體,從夏唐割走了十座城池。”
“竟還有這事?”容雪衣皺眉,對於這件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自上次她以爲墨琰死後,她對於七國的局勢沒什麼興趣,七國之間怎麼打鬧她也懶得去管。
只是夏風此時說起來,她倒想起一件事情來。
之前夏雨曾在她的面前提過一兩句,只是她的心思不在上面,對於夏唐曾割城池給北燕的細節所知不多,自也沒有去問這中間的緣由,卻沒料到這中間竟還有這件事情。
她也終於明白當初墨琰爲何要滅北燕了,北燕的行事已經觸了墨琰的逆鱗。
夏風咬着牙道:“王妃不知道的是,當時皇上是不願意用十座城池去換王爺的屍體的,可是北燕帝說,如果夏唐要是不要王爺的屍體的話,他們就只能將王爺的屍體扔到大漠上喂狼。”
容雪衣的眼裡迸出了一抹怒氣,縱然她是事後才聽說這件事情,卻依舊讓她惱怒不已,北燕帝的行事絕對擔得起小人的名頭。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