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笑了笑道:“你也說了,只是陰私的手段罷了,倒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不了往後我們遇到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
墨琰輕聲道:“雪衣,你對夏唐帝的瞭解還是太少了些。”
容雪衣輕哼一聲道:“他又不是我的誰,我對他了解那麼多做什麼?”
墨琰聞言失笑道:“也是,你的話很有道理。”
正在此時,夏風敲響房門道:“王爺,王妃,晚膳做好了,現在端進來嗎?”
墨琰應了一聲,夏風便親自端了五六菜進來,那些菜有墨琰愛吃的,也有容雪衣愛吃的,竟準備的極爲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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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衣此時也餓了,當即食指大動,看着容雪衣的眼裡滿是專注,她看到他的目光後輕咳一聲道:“就算我們成親了,我也學不來那些大家閨秀的樣子,你若讓我在這面裝模做樣,一切免談!”
她說完直接拿起雞腿咬了一口,脣畔頓時滿是油,她這般模樣當真是一點吃相都沒有。
墨琰的眼裡滿是笑意,淺笑道:“在家裡沒有人會勉強你,我只是想起我們第一次吃飯的情景,而你今夜的模樣和那一日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往日的歲月有些是美好的,有些卻已經不願多想。
容雪衣笑了笑,拿起手裡的雞腿欲啃時,卻發現雞腿已經不見了,她愣了一下,然後便見得墨琰的面色一變,夏風的臉上也滿臉的驚愕,她一扭頭,便見得解語花抱着雞腿坐在桌邊吃了起來。
解語花的武功這幾年精進太多,他又極爲沉心武學,他這般過來了,屋子裡的人幾人都是高手,竟沒有一人發現他。
容雪衣輕咳一聲道:“花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解語花此時面色極爲陰沉,竟啃着雞腿,理都不理她,而他咬雞腿的動作可以用粗暴這個詞來形容。
容雪衣和他在一起生活多年,知道他這副樣子十之**是生氣了。
她的面色有些不自在,卻微笑道:“花花,我之前寄給你的信有沒有收到?”
解語花依舊不理她,而坐在容雪衣對面的墨琰眉頭卻皺了起來,眸子裡滿是深沉的味道。
解語花將手裡的雞腿啃完之後,又極不客氣地把容雪衣面前的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才微微擡頭道:“藍藍,過來吃東西。”
容雪衣朝他看的地方望去,卻見藍雪歌此時竟坐在橫樑上,見容雪衣看來,她訕訕一笑,從上面躍了下來,輕咳了一聲。
這一次,墨琰臉黑得更加厲害了,解語花的武功高明沒有發現他也就罷了,而藍雪歌竟也跟了過來,他的這間信王府當真是誰都能隨意進得來嗎?
墨琰看了夏風一眼,夏風只覺得頭皮發麻,輕咳了一聲,解語花他是認識的,但是他並不認識藍雪歌,只是看這光景,似乎這裡的幾人除了他之外都認實藍雪歌,他此時只得跪在墨琰的身邊道:“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