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於天”容雪衣問道:“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他出自軍中,自王爺上次假死之後,朝中除了韓將軍外並沒有可用的武將,而韓將軍終究是個女子,有些事情她也不好去做。然後皇上就從之前王爺帶的將領中選拔出了一批將領,升了他們的官位,這個戚於天便是其中的姣姣者。”夏風輕聲道:“王妃對他可有懷疑”
“現在還說不清楚。”容雪衣微一沉吟後問道:“這個戚於天是王爺的人嗎”
夏風答道:“他做戰勇猛,引起王爺的注意,當時王爺將他提拔了上來,只是他的性子一直有些孤傲傲,王爺說他雖然做戰勇猛,但是心術不正,殺氣太重,所以雖然將他提拔了上來,卻一直沒有將他重用,一年前也不知他是得了什麼樣的機緣,讓皇上委以重用。”
容雪衣想了想後又問道:“他和明閥走得近嗎”
夏風微微思索一番後道:“這事倒是不太清楚,只是王爺用兵,從不用明閥的人,從未聽說過戚於天和明閥那邊有關係。”
容雪衣輕輕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除了戚於天的事情外,還有沒有其他異常”
“沒有。”夏風想了想後道:“如果硬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那也就是在王爺和王妃大婚之前的那一天,城外的軍營裡有兩隊士兵爲了一點小事打了起來,這種事情在軍營裡甚是常見,倒算不得異常。”
“他們爲什麼事情打了起來。”容雪衣追問了一句。
她問這一句不過是因爲她前世的特工經驗,很多時候大事反倒是清楚明瞭的,而影響到大事的結果的事情,卻往往都是一些小事。
夏風仔細想了一下後道:“這件事情我是從夏之那裡聽了一些,夏之說得不是太清楚,所以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起來,他當時好像說了一句那兩隊人馬打起來不過是因爲什麼軍俸不公什麼的,有一隊多得了一錠銀子。”
容雪衣當即就生出了警覺,問道:“軍的俸碌是按等級來的,怎麼會有一隊憑空多出一錠銀子來”
“這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夏風答道:“軍中雖然是按等級來給俸碌的,但是有些時候如果參與一些特殊的任務,也會加一點銀子。前段時間東京城外的橋斷了,曾調拔過一隊士兵去修,也許和這件事情有關。”
容雪衣皺眉道:“這事有這個可能,但是如果是明面上的事情,那麼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又豈會在這種事情上吵架”
她這麼一說,夏風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他平素不太管王府外的事情,對於這些細節他知道的並不比容雪衣多,此時也回答不上來。
容雪衣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便又道:“王爺回京之後,皇上給了他什麼樣的職務”
“都是軍中的大事。”夏風答道:“皇上有請王爺做新的東京佈防圖,重新調整整個夏唐的軍務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