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穿着男子的衣服從後門溜進了容府,好在此時容飛揚不在屋子裡,否則她真不知該如何解釋,她極快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她買的藥草已經在打鬥中丟失,好在銀票她藏在鞋子裡,否則的話這一次怕是也得丟了,細算起來她的損失不算大。
她原本想拿着那些銀子再去容府的鋪子裡看看,此時再無心情。
只是她一想起那個將她衣服撕爛的男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世上怎麼會有那種人!她不過是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拉開而已,那混蛋居然就把她的衣服全撕了!
她看了那件衣服了一眼,就算她再不識貨,也認得那是極品的雲緞,一寸雲緞一寸金,這件衣服是真正的價值千金,由此可以推算出這件衣服的主人身分不俗,這樣的一個人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
“當”的一聲,一塊玉佩從衣服的夾層裡掉了出來,她撿起來看了兩眼就直接塞進懷裡。
她有些鬱悶的將那件衣服扔在地上,再狠狠地踩上幾腳。
正在此時,一記女音傳來:“喲,五妹這是在做什麼?發脾氣嗎?”
容雪衣擡眸,卻見容二小姐容問夏着了一件華麗的衣裙走了進來,那眼神明顯是不屑的。
容問夏性子像極了林氏,惡毒殘忍又粗暴,卻並沒有林氏的表面功夫,府裡的下人幾乎都被她虐過,之前容問夏也曾以欺負容雪衣爲樂,容雪衣身上的傷十處起碼有八處是容問夏留下的。
秦暮羽上次到容府來選妻的時候,容問夏爲了在秦暮羽的保持良好形象所以沒有發作,但是那天那些惡毒的話倒有一半是出自容問夏的嘴。
她上次被容雪衣的陣法所傷,在屋裡憋了好幾天,確定聽雪閣裡沒有陣法,今日就又欺上門來了。
容雪衣此時也憋了一肚子的氣,容問夏此時送上門來,她的嘴角微扯,透出森森寒氣。
容問夏直接走過來拿起容雪衣腳底下的衣服道:“咦,雲緞的料子,還是一件男裝,容雪衣,你該不會是在外面和野男人私會吧?”
“那是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容雪衣伸手欲去奪衣服,容問夏卻不給。
容問夏拿着那件衣服有些得意地道:“怪不得你這些日子一直拒絕秦公子,原來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啊!你這樣不要臉的賤貨又哪裡配得上秦公子,我現在就讓秦公子知道你的真面目!來人,先把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給我暴打一頓!”
她的話音剛落,幾個如狼似虎的婆子就直接衝了上來。
容雪衣上次被江嬤嬤打不過是因爲重病未愈沒有還手之力,如今她休養了好幾天又經歷了下午的事情,身子雖然還是弱,但是要對付這麼幾個婆子還不成問題。
她的身體一矮,側身體避過,一記掃堂腿五就將幾個婆子放倒在地,然後她一把抄起旁的矮凳對着幾個婆子的臉就狠狠砸了下去,只是幾天,幾個婆子全部頭破血流,沒有一人能站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