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不信!”她身邊的那些士兵大聲道。
戚於天雖然心思狠毒,但是卻並不是那種口才出衆的人,此時容雪衣這麼一問,倒把他給問住了,而容雪衣身後的那些士兵一個個殺氣騰騰,倒把他心裡的火給激了出來。
他素來擅長做事,並不擅長遊說,當下眼裡殺氣一濃,直接掄起大刀就朝容雪衣砍了過來。
他一動手,容雪衣便從旁邊的士兵手裡抽出長劍,直接就迎了上去。
衆人原本都爲她捏了一把汗,因爲她和戚於天兩人的身板相差實在是太多。
可是兩人動手之後,他們才發現,容雪衣的武功雖然不及戚於天的霸道兇猛,但是卻靈活無比,一時間竟也沒有吃虧。
兩人一動手都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所以一動手都是極爲狠絕的招式。
容雪衣原本就練就了一身刺殺的本事,手段更是果絕異常。
四周的兵士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級別的打架,一時間都愣了一下。
戚於天的手下看這樣打下去不是那回事,拎了一把刀就從斜方朝容雪衣攻去。
那人不動手還好,一動手立即招來了衆怒。
原本男子打女子就不是什麼多光彩的人,此時兩個男子打一個女子,這事一落在這些血性男兒的眼裡,又如何能接受得了?
當即有人怒道:“兩人大男人打一個小女子,算什麼本事?”
容雪衣身後有人拔了刀直接朝戚於天身邊的那人砍去,他一動手,其他人也跟着動了手,一時間四周頓時亂成了一團。
兩邊人馬直接就火拼了起來。
戚於天一驚,手裡便露了一個破綻,容雪衣手裡的長劍一揮,直接就朝他的胸前刺去,他往後疾退,縱是如此,他胸前的衣服也被容雪衣給割破了。
他的衣服一破,有一樣東西從他的懷裡掉出來,容雪衣掃了一眼,竟是明閥的腰牌,那樣的腰牌早在五年前她就見過不少。
她當即怒喝道:“你身上都有明閥的腰牌了,你還敢說你不是明閥的人嗎?”
明閥的腰牌認識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上面那個大大的明字卻是極爲惹眼的,在場識字的人都能認得出來。
而明閥當初叛出夏唐的時候,整體事情可以說是弄得相當的慘烈,在軍營之中,不管是不是曾經明閥系的人,對於明閥上層當初的決定都是不齒的,此時他們一看到那塊腰牌,便徹底坐實了戚於天是明閥的的叛黨之名。
當即就有人大怒道:“原來他真的是明閥的叛黨,兄弟們,殺了他!”
正義感,使命感,此時在這些士兵的身上流淌,他們像瘋了一般朝戚於天砍去。
戚於天在心裡暗叫了一聲倒黴,那塊令牌原本是他爲了方便今夜的聯絡而放在懷裡的,他原本覺得他藏得極好,沒料到卻被容雪衣以這種方式弄了出來。
此時殺聲震天,倒將他性子裡的殘暴因子能激了出來,他當即怒喝道:“把他們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