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飛揚冷笑道:“姐夫說要來處理這件事情,不知道姐夫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處理以信王的身份嗎據我所知,一旦有人發現姐夫不在信州了,那邊必定不保。且姐夫若是以信王的身份參與南楚的朝堂之事,你覺得南楚的那些百姓會無動無衷嗎他們會覺得姐夫是來幫蕭唯信的嗎”
他這番話倒把墨琰問住了,墨琰的眉頭微微皺起來道:“要如何做,我自有分寸,還由不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還有,到底我是你的姐夫,還是蕭唯信是你的姐夫”
容雪人聽到兩人吵架,頓時只覺得頭都是大的。
她輕聲道:“阿琰,飛揚,這件事情依我看”
“閉嘴”容飛揚和墨琰此時都在氣頭上,竟齊齊吼了她一句。
容雪衣頓時惱了:“你們倆個吵什麼吵這件事情要怎麼做,還由不得你們來定”
兩人一見她動了怒,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容雪衣深吸一口氣後道:“我不管你們是何心思,反正對我而言,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不管你們是否同意,總之阿信的事情由我來處理,你們誰也別在我的面前爭”
她扔下這句話後直接就回了房,墨琰瞪了容飛揚一眼,容飛揚此時怒氣散了些,被他瞪了之後一時間倒也不敢再瞪回去。
容雪衣還有其他牽掛的事情,她問道:“樂涼月不是跟你們一起過來了嗎怎麼不見她”
容飛揚答道:“當時出事的時候,她主動要求突圍出去報信,但是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看這光景,她只怕,只怕”
他此時心情也不好,知樂涼月算得上是容雪衣的人,此時人不見了他覺得有些對不起容雪衣,他說到這裡偷看了容雪衣一眼,見她面色深沉,他知已經發生的事情終究需要面對。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後道:“她只怕已經沒命了。”
容雪衣知樂涼月當初投靠她的時候,不過是求個安身立命之所,當初樂涼月要來南楚的時候,容雪衣也試着攔過一下樂涼月,只是樂涼月的性子也是個擰的,又哪裡聽得進去
容雪衣長嘆一聲道:“罷了,人各有命,這事也是看各自的造化。”
容飛揚擡眸看向容雪衣道:“姐姐,你有孕在身,這些事情還是少想一點爲好。”
容雪衣笑了笑,沒有說話。
墨琰回房的時候,容雪衣已經將身上的女裝換了下來,已經穿上了一身利索的男裝。
墨琰皺眉道:“你這又是想要做什麼”
容雪衣伸手將發盤了起來,淡聲道:“如你所見。”
“胡鬧簡直是胡鬧”墨琰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孕在身你這樣子折騰,若是萬一出個什麼狀態,你又將我置於何地”
墨琰這一次是真的惱了,上次她有孕了瞞着他到了南楚那也罷了,這一次竟還想要去管這事,此事兇險萬分,萬一路上有個意外,又讓他如何來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