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生忙道:“那是自然,長公主已經邀請了西涼、夏唐和東韓的君主了,他們已經同意過長寧山議事,信王如今已經脫離了夏唐,若是信王方便的話,也請前往。”
墨琰冷冷一笑,眼裡沒有半點溫度,卻道:“既然這麼多的君主都去了,長公主又如此良苦用心,我們若是推脫不去的話好像有點不合理。”
安慶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微笑道:“信王是一代梟雄,在長公主的心裡,你比夏唐帝更適合當夏唐的君主,只是夏唐帝卑劣”
“閉嘴”墨琰直接打斷他的話道:“本王和夏唐帝之間的事情,是夏唐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他一動怒,殺氣四溢,安慶生原本就不是一個多有骨氣的人,當下忙做揖道:“是是是,是我失言,還請信王莫怪。”
墨琰又豈會和這麼一個人渣計較,當下冷哼一聲懶得再理他。
安慶生的面色很是難看,他這一次奉秦蝶衣之命來南楚,他本來是不願意來的,只是卻也不敢違秦蝶衣的命令,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各種心理建設,只是這些人卻沒有幾人給他面子,好在墨琰已經答應了去長寧山,他在心裡輕輕鬆了一口氣。
他覺得此時應該和這些人拉一下關係,於是他微笑着對容十三道:“十三,你也多年沒有回家了,我和你爺爺都非常想你,你這一次就跟爲父一起回去吧”
容十三冷冷地道:“安世子想來是忘記了,當年在宋秦的時候,我已經和你斷絕了父子關係,和安府再沒有一分關係,我現在姓容,不姓安。”
安慶生的面色更加難看了,以他的性子,此時就要教訓容十三,只是此時容十三冷眉豎眼,眼裡又哪裡還有一分父子之情,那雙眼睛分明是在看仇人一般。
安慶生本來想找回一點場子的,卻沒料到裡子和麪子掉了個乾淨,而他上次在容雪衣的手裡吃了大虧,又知道墨琰並不是好相與的人,他就算是再蠢,此時也不敢發作。
他輕咳一聲道:“你這孩子還記恨爲父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你不配做我的父親,沒有人跟你是一家人。”容十三的話沒有留一分餘地,他指着容雪衣等人道:“他們纔是我的家人。”
安慶生當即就想暴走,依着他的性子,此時是恨不得狠狠地罵容十三一頓,只是他一扭頭,看見容雪衣的眸光冷冷地朝他看了過來,她的眸子裡似乎帶着殺氣,安十三想起容雪衣曾經給他的那一刀,他的心裡終有餘悸,沒敢再說什麼。
容雪衣的鼻子裡逸出了一聲冷哼,整個人冷若冰霜。
在她看來,安慶生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這樣一個人渣,實不需要對他客氣。
趙書狂在旁看到這一幕,眼裡有了幾分興趣,這事有些意思。
他站出來笑道:“我是蜀趙的太子,宋秦的長公主如此心懷天下,這真是好事,安使者,你們的長公主有請我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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