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素來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人若要殺她,那她就先殺了想要殺她的人!
墨琰雖然知道她有些本事,卻沒料到她竟真的能任一已之力殺掉明府排名前十的高手,基本上每次見她,她都能讓他吃驚。
他看了她一眼,卻見少女微眯着眼睛站在那裡,因爲方纔的打鬥,她額前的發已經浸溼,臉上泛着淡不的粉色,一雙眼睛透着殺氣,和往日的她完全不一樣,透着鋒芒,透着殺氣,讓人不敢逼視。
他哈哈大笑道:“這話本王也記得,的確如此。”
他說完扭頭看着明月生道:“月生,你該不會捨不得那塊家主令牌,想要反悔吧?”
明月生此時已經驚得站了起來,眼角的肌肉抽了抽,太陽穴輕跳着,他今日之所以敢拿家主的信物出來激容雪衣,不過是因爲他心裡對這件事情非常有把握,覺得容雪衣不可能會贏!
眼前的情景,實在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墨琰這麼一問,明月生實不知怎麼回答,他是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在外人面前素來言而有信,更不要說此時面對的還是墨琰。
明嫣然急道:“大哥只是和容五小姐開個玩笑罷了,家主的信物是明府的象徵,自不能親易關人。明府這些年也有不少寶物,雪衣可以從中間任取一件代替家主的信物。”
容雪衣聽她這句話擺明就是要賴賬了,她微微一笑道:“我聽說明府的少主一言九鼎,你與我約定的是明府的家主信物,此時卻要用其他東西來換,難不成明府的人說話等於放屁?”
明月生咬着牙看着容雪衣,卻見少女身形清瘦,身量不高,卻蘊含着巨大的力量,實在讓人吃驚。
他冷着聲道:“我說話自然算話,只是你有這樣的實力,當初潛進容府別院的刺客怕是和你脫不了干係了!”
容雪衣心裡極度鄙視他,剛剛想要害她沒害成,這會又將舊事翻出來講,他不愧是明嫣然的兄長,這兩人簡直就是一個德性。
她冷笑:“上次的事情,蕭太子已經替我證明我那天晚上不可能潛進明府的別院殺人,王爺和明大小姐當時也在場,明大少爺若是對這件事情有異議的話,大可以去找蕭太子問個清楚明白。”
她的話音一落,就聽得蕭唯信的聲音傳來:“沒錯,這件事情我可以替小衣衣證明,那天晚上我們一一直在一起。”
容雪衣一扭頭,便見得蕭唯信穿了一個件大紅的襖子,脖子上偏圍了一條墨綠的圍巾,袖子上用黃色的絲線繡滿了蝴蝶,腰間七七八八的掛滿了各色的玉佩與飾物,她覺得他此時的裝扮和發情的大公雞沒有本質的差別,就差在屁股後面裝一條尾巴了。
明月生一看到蕭唯信就覺得牙疼,之前他去南楚的時候,沒少被蕭唯信折騰,他知道蕭唯信這貨看起來像個逗逼,但是你若是把他當成逗逼了,他就能把你玩成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