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問夏還欲往那件衣服吐一口口水,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吐,身體已經飛了出去,是墨琰身邊的侍衛夏雨出的手。
所有人再次愣住,墨琰已經不緊不慢地起身,伸手將那件衣服撿了起來,再不緊不慢地說了句:“這件衣服是本王的,本王眼睛沒瞎,身上也不臭。”
他這一句話讓的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那件衣服竟真的是他的!那麼和容雪衣有私情的人真的是他嗎?若是的話,他之前怎麼說他不認識容雪衣?
容問夏吐了一口血,實沒料到這件事情竟有如此大反轉。
墨琰將那件衣服塞到容雪衣的手裡道:“蠢貨,連件衣服都守不住,拿下去洗乾淨了再送來。”
容雪衣擡眸看他,他眸光若清雪般幽冷,眸光深處是望不到邊際的深沉,面上更沒有太多的表情,就算是她,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只淡定地接過衣服,然後轉身欲退下。
墨琰卻又不緊不慢地道:“誰許你現在走的?還不快過來侍侯!”
容雪衣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幫她,又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在幫她,而是容問夏方纔的了舉動觸犯到了他的權威。
問題是這貨說了衣服是他的,卻又並不做任何解釋,此時這裡的人還不知道怎麼想兩人之間的關係。
她咬了咬牙,只得又走了過去。
容振南的心情無比複雜,因爲方纔這一鬧,屋子裡氣氛頓時顯得有些詭異。
墨琰卻像沒事人一樣對一衆舞姬:“怎麼不跳呢?”
舞姬們這纔回過神來,樂師們重新彈奏起樂聲,一衆舞姬扭着如水蛇一般的她腰肢又跳了起來。
墨琰如同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了一般,繼續淡笑着看舞姬們跳舞。
秦暮羽此時的心情比容振南還要複雜,他看着站在墨琰身邊的容雪衣恨恨地咬了咬牙,他想要問清楚容雪衣和墨琰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只是他才一起身,一雙纖纖素手就將他拉了下來。
他扭頭一看是容問秋,她輕聲道:“信王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我知你心有疑問,一會宴席散了再去問五妹好了。”
秦暮羽咬了咬脣,終是又坐了下去。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宴席一散,墨琰就讓容雪衣進屋侍侯,容振南欲再調幾個丫環來,墨琰拒絕道:“本王怕吵,讓這個醜丫頭屯一個人伺侯就夠了。”
容振南無比複雜地看了看容雪衣,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好好伺侯王爺。”
容雪衣應了一聲,容振南這才心事重重地離開。
當屋子裡只餘下容雪衣和墨琰倆人的時候,墨琰勾了勾手指道:“過來,給本王寬衣。”
容雪衣到現在也沒有鬧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麼,見他那樣子和喊一隻貓狗一般,她站在那裡沒有動。
墨琰一邊解着腰帶一邊雲淡風輕地道:“本王是個記仇的,你在本王沒有動怒之前最好自己乖乖地過來,不要讓本王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