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兮當即來了興趣:“這事還牽扯上了明嫣然那個死娘們?太有意思了,雪衣,我們找間茶樓坐下來聊聊天,你給我講講你在信州和明閥的那些事情,可好?”
墨琰輕咳了一聲,司寇寶姝最懂察顏觀色,當即拉了韓美兮一把:“你今日不是還要當值嗎?容姑娘既然和王爺進了京,那麼短時間內必定不會離開,我們晚些再找容姑娘說話也不遲。”
韓美兮皺眉道:“我今日不當值啊……”
司寇寶姝擰了她一把,她輕哼一聲,只得改口道:“是是是,我今日還要當值,改日再到王府登門拜訪。”
司寇寶姝將韓美兮拖走之後,韓美兮問道:“你把我拖走幹嘛?我今日又不當值!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敢和明閥叫板的女子,我想和她結識,這又犯了哪條禁忌?”
司寇寶姝和韓美兮兩人的性子完全不同,司寇寶姝心細如塵,韓美兮性烈如火,一柔一剛,這樣的兩人關係卻非常好。
司寇寶姝瞪了她一眼道:“你可曾見信王和哪個女子走得如此之近?你現在又不清楚那容雪衣的性情就巴巴的往前湊,就不怕觸怒信王?”
“信王哪裡是那麼小氣的。”韓美兮不以爲然地道:“憑我的直覺,雪衣是我們的同輩中人。”
“直覺個屁!”司寇寶姝沒好氣地道:“你不過是看出她和明閥有過結罷了,在你看來,只怕天底下所有和明閥有過劫的人都是你的同輩中人。”
韓美兮哈哈一笑道:“沒錯!”
司寇寶姝頓時無語。
容雪衣看着兩人離開後,笑道:“看起來司寇閥、韓閥和明閥的關係都不是太好。”
“明閥如今是夏唐的第一大門閥,想將明閥從那個位置拉下來的門閥不少。”墨琰淡聲道:“門閥世家在行事時首先想到的都是門閥的利益,然後纔是其他,在利益的趨勢使下門閥之家沒有絕對的好壞,也沒有絕對的朋友和敵人。”
容雪衣也曾在中國的歷史上看到過門閥和皇權共同存在的朝代,通常在這種歷史背景下,會生出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煩來,也就是俗稱的亂世。
而這片大陸除了夏唐外,還有其他六國,各國之間也多有摩擦。
她這一路和墨琰從隱城來東京,在信州的時候還覺得井井有條,一片國泰民安的樣子,但是出了信州之後,四處就蕭條了不少,路上還遇到過幾次山匪,只是距東京越近,治安也就越好,只是就算如此,也依舊擋不住這個國家的衰敗之像。
她淡淡一笑道:“王爺這是在提醒我不要和司寇閥以及韓閥的小姐們走得太近嗎?”
“不是。”墨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在提醒你她們是可以結交的,但是卻不能掏心掏肺。”
容雪衣聞言失笑,墨琰又補了一句:“不過眼下你倒是可以和她們走得近一些,她們能幫得到你。”
“小琰琰整日裡就想着算計人。”蕭唯信在旁插嘴道:“既然是要交朋友,那麼就得拿出真心來,你若都不真心待人,別人又豈會真心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