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生的面色一寒,墨琰卻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除了這個證據外,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嗎?”
“明閥的銀子不見就是最好的證據!”明月生冷冷地道。
“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事情就是雪衣做的,她帶了多少人劫銀?”墨琰問道。
“就她和另一個女子。”明月生咬着牙道。
墨琰的面上露出幾分嘲弄,涼涼地問道:“那明閥有多少人護送銀子?”
“兩百二十三人。”明月生心不甘情不願地道。
兩個人從兩百二十三個頂級暗衛的手裡劫走數百萬兩銀子,這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不是爲了讓堵墨琰的嘴,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說出這樣的真相來。
墨琰哈哈大笑道:“月生,你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兩個人從兩百二十三人的手裡劫走幾十車的銀子,這事你覺得有可能嗎?”
若這事不是明月生親眼所見,他也不信,但是事情就是那麼發生了。
明月生冷着臉道:“眼下我不想和王爺討論事情的可能性,只請王爺把人交出來,人此時王爺若是能交得出來,一切自然好說,若是交不出來的話,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墨琰冷笑道:“硬闖我信王府嗎?”
“容雪衣不過一介白衣,王爺這樣護着她實在是太過了!”明月生冷喝一聲,當即就拔了刀,他一拔刀,他身後的暗衛也就拔了刀。
墨琰出來的時候也就跟了十幾個王府的侍衛,他們一看到這光景,當即也拔了刀,剎那間,劍拔駑張,氣氛緊張至極。
墨琰知明閥的人恨透了容雪衣,昨夜裡容雪衣又劫走了明閥那麼多的銀子還傷了明月生,也難怪明月生會如此不顧一切的闖信王府。
他明白明月生的意思,今日若是明月生闖了信王府之後,沒有找到容雪衣的話,那麼容雪衣劫銀的事情就脫不了干係,以後他就算是想保容雪衣也保不了了。
他冷冷一笑,緩緩走到明月生的身邊道:“月生這是想硬闖我信王府嗎?是在欺我信王府沒人嗎?”
他原本長了一張妖孽的臉,在容雪衣的面前時常冷言冷語,但是在外人的面前,卻又總是一副傾倒衆生的風流之色,此時他動了怒,那張臉倒顯得越發的妖冶無雙,看得明月生愣了一下。
下一刻,墨琰的袖袍一揮,明月生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他的身體直直飛出去好幾丈。
墨琰的鳳眸微眯,右手輕放在胸前,眉眼微斜,霸氣橫生:“擅闖信王府者,死!”
末了他還加了一句:“不想死?就滾!”
明月生與墨琰相識多年,早前曾聽人說過墨琰發起威來強大到可怕,但是他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爲他覺得一個自小在後宮長大的皇子能有多強大?
再加上他從來沒有見過墨琰發威,所以並不信。
今日一見,他心裡懼意陡生,他不由得重新在心裡估算墨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