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做白日夢,你很快就知道了。”容雪衣淡淡一笑道。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容問夏氣得直跳腳,這般一跳,扭到了她的傷腳,痛得她哇哇大叫。
容雪衣聽到後只當做是狗在叫,她和容府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爭鬥一起她很可能照顧不到容飛揚,讓他跟着淵大師學習是最好的法子。
容問夏罵摔倒在地的兩個丫環:“你們兩個大蠢貨,還不快過來扶我回房!”
那兩個丫環被容雪衣那麼一摔一拉,一個被卸了胳膊,一個被折了腿,聽到容問夏的話後只得忍着痛把她扶回了房間。
容問夏腳痛得厲害,在屋子裡大哭大鬧,容府頓時雞犬不寧,早有機靈的婆子去請大夫,林氏也趕了過來,她一見到林氏就大哭道:“母親,容雪衣又欺負我了!”
林氏大怒道:“這個容雪衣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可是現在父親說她和秦少有婚約在身,不讓打!”容問夏繼續煽風點火。
林氏冷笑:“她是和秦少有婚約在身,可是卻爬上了信王的牀,以前倒是我小看她了!”
容問夏抹淚道:“母親,難不成我就這樣白被容雪衣欺負不成?”
“我的女兒豈會讓那個賤蹄子欺負?”林氏的眼裡滿是狠毒:“你放心好了,我會來處理這件事情。”
容問秋有些擔心地道:“母親,我總覺得容雪衣這一次大病之後和以前不一樣了,她以前就是個糯米糰子,任我們捏圓搓扁,但是最近她連着出了幾回手,我總覺得若是任她這樣下去,怕是會成大禍。”
林氏不屑地道:“就憑她?當初如果不是老爺怕那些掌櫃生事,他們姐弟二人又豈有命在?如今他們可能是覺得自己的翅膀長硬了,想要飛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容問夏附和道:“母親說的是!他們要是真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就把他們的翅膀給折了!對了,母親,容雪衣今日還說淵大師會收容飛揚當入室弟子,我看她怕是得失心瘋了!”
林氏陰毒一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在她們看來,淵大師收容飛揚當入室弟子的事情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容雪衣回到聽雪閣的時候容飛揚正在洗衣服,秋日的衣服不算厚,但是對他而言,洗得已經有些吃力了,她看到他吃力擰衣服的樣子有些心酸,忙上去幫忙。
姐弟二人合力將衣服擰乾後容雪衣問道:“春花和春葉去哪呢?”
自幾年前那場變故兩人身邊丫環小廝全部離開後,林氏就將春花和春葉調來伺侯兩人,只是這兩個婢女說是伺侯他們的,倒不如說是來欺負他們的。
兩人什麼活都不幹,反而還指着姐弟二人爲她們幹活,容飛揚曾爲這事鬧到容振南那裡去,她們不但沒有挨罰,容飛揚反倒被罵了一頓。
容雪衣現在還記得容振南的說詞是:“這是在鍛鍊你們的身體,大哥就是因爲身體不好,所以纔會英年早逝,叔叔是爲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