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大師白了容飛揚一眼道:“之前在容府的時候你這樣說就算了,如今在王府裡,你還怕什麼,你姐姐有王爺罩着,又豈會有一絲損傷?”
容雪衣和墨琰的事情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瞞了容飛揚,所以容飛揚近來雖然覺得兩人有些奇怪,卻也弄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哪裡奇怪。
他扭頭朝容雪衣看去,容雪衣笑道:“怎麼,你到如今還覺得我需要你照顧嗎?”
容飛揚輕輕撓了一下頭後道:“姐姐現在這副樣子我其實是放心的,只是……”
容雪衣打斷他的話道:“只是個大頭鬼啊!是哪個蠢貨一直跟我說要和我一起對付明閥來着,難不成你天天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就能對付明閥呢?”
容飛揚皺眉道:“姐姐,你一個女孩子說話斯文一點!”
容雪衣笑了笑,容飛揚又道:“姐姐,王爺待你雖好,你終究不能在他的面前失了分寸,我先跟着師父學藝,你和王爺大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回來喝你們的喜酒。”
容雪衣聞言不由得心酸,只怕他這一生也不可能喝到她和墨琰的喜酒了。
她微笑道:“好,姐姐等着你學成歸來,給我做靠山。”
容飛揚輕輕點了一下頭,他湊到容雪衣的面前道:“姐姐是不是最近和王爺吵架呢?姐姐,我偷偷的跟你說件事,其實男子和女子一樣,都是需要哄的。”
容雪衣伸手在他的胸口輕拍了一下道:“你個小屁孩子知道什麼,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容飛揚輕輕扁了扁嘴,卻並沒有頂嘴。
容雪衣指着解語花道:“大師,可不可以把他也一併帶走。”
淵大師還沒有說話,解語花已經大聲道:“我只和主人在一起,不和其他人走!”
容雪衣頓時有些頭大,解語花武功雖高,人卻單純,往後她要走的路將異常艱辛,他跟在她的身邊她怕帶壞小孩子,所以才讓淵大師把他帶走。
淵大師看了解語花一眼道:“他還是跟在你身邊比較合適,雖然他有些時候不太靠譜,但是有些時候卻也很好用。”
解語花看着她道:“呆瓜跟白鬍子走了,我陪你!”
呆瓜本是容飛揚給解語花起的綽號,但是解語花聽到後卻一直這樣叫容飛揚,所以如今這個綽號倒成了容飛揚的綽號。
“你纔是呆瓜!”容飛揚怒道。
淵大師也不悅道:“我鬍子白了嗎?明明還沒有全白,你這個混蛋會不會說話?”
“混蛋是罵人的話,你這麼大年紀了還罵人真的好嗎?”解語花這口氣是活脫脫的容雪衣式的口氣。
容雪衣忍不住撫額,淵大師被嗆得不輕,他扭頭問容雪衣:“你教的?”
“應該可能也許大概是吧!”容雪衣答道。
淵大師伸手指着她的腦門道:“誤人子弟!”
容雪衣忙陪笑道:“我這樣子肯定是教不好人的,但是對大師就不一樣了,大師要不要考慮一下把花花也收爲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