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可以,蕭唯信願一直守護在容雪衣的身邊,不爲別的,只爲她轉身的時候能看得見他,知道他會永遠站在她的身後支持着她。
對於秦蝶衣這一次對墨琰的算計,他一早就知道秦蝶衣是不可能算計成功的,他雖然和墨琰爭搶着容雪衣,但是他心裡對墨琰也是敬重的。
他輕嘆一口氣後道:“墨琰,但願你能活得久一些。”
他說完這句話後又輕呸了一聲道:“你還是早些死了的好,省得小衣衣又得再爲你傷一回心。”
這話說完他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又道:“好像只要你死小衣衣就會傷心,我卻又不願意看到小衣衣傷心,你到底是死還是不死呢?”
這事在這一刻,蕭唯信是發自內心感到糾結的。
遠處,他還能看見容雪衣和墨琰的背影,兩人都是卓爾不凡的人物,只一個背影都是那麼的登對。
蕭唯信長嘆了一口氣,闇然神傷。
夕陽的光華照在容雪衣和墨琰的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長。
她扭頭看着墨琰道:“你今日看到秦蝶衣在洗澡的時候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想聽真心話嗎?”墨琰問道。
“廢話!”容雪衣輕哼道:“既然問了,當然是要聽真心話了,誰高興聽假話!”
墨琰輕掀了一下眉道:“我當時想的是,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
“你這是假話。”容雪衣扭頭看了他一眼道:“這天底下的男子哪個不是好色的?送上門來的女子不要白不要,再說了,秦蝶衣還是宋秦的長公主,她的身份是配得上你的。”
“被你看穿了。”墨琰淡聲道:“我當時的確不是這麼想的。”
容雪衣磨了磨牙,墨琰的嘴角微微一勾道:“我當時真實的想法是如果在裡面洗澡的人是你那該多好,這樣我也就可以脫了衣服下去陪你一起洗了。”
容雪衣沒料到他會這麼說,當即呆在了那裡,她一直都知道墨琰有些悶騷,但是他現在好像要把悶騷發展成明騷了,她不是太適應他這樣說話的方式,不過這話她聽着其實是舒服的。
這些天來墨琰一直睡在她的房裡,卻一直規規矩矩,反倒沒有誤會沒有解釋清楚之前那麼沒皮沒臉的佔她便宜的舉動了。
正因爲如此,這幾****一直在琢磨她是不是魅力大減,以至於他對她失了興趣。
她的眼睛轉了一圈,調戲他道:“要不改天我們約個時間一起洗?”
墨琰失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真不害躁!”
他笑得甚是寵溺,只是笑過之後,眸底透着幾分落寞,他的身體狀況是他的死穴,他知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強求的。
只是到了這一刻,他卻迫切的想要活下去,希望能陪着她一起終老。
容雪衣看到他眸光的變化,她知他的心思,伸手輕抱着他的腰道:“是啊,我是不知道害躁,你現在嫌棄已經晚了。”
能靠着他,對她而言是一種幸福,與他相守,是她這一生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