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淡笑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國的公主,長公主這樣懷疑我會不會做得太過了些?”
她越是這樣拖延,秦蝶衣越覺得解藥就藏匿在容雪衣的身上。
於是秦蝶衣冷聲道:“是非曲直,只有搜過初月公主的身才知道,初月公主莫非心虛呢?”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容雪衣笑道:“只是如果長公主在我的身上搜不到東西的話,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好了結了。”
秦蝶衣聽她這樣說只道是她在嚇她,於是眼裡俱是冷意道:“初月公主還是先擔心若是本宮從你的身上搜出東西來之後,你以後如何在七國間立足,你的七葉花商號如何在七國中經商。”
“長公主替我想的不是一般的周全。”容雪衣將臉上的笑意盡皆斂去,目不轉睛地看着秦蝶衣道:“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我被冤枉的話長公主怕是得好好考慮一下宋秦長公主的這個位置你還適不適合做了。”
正在此時,一旁寢宮的門被人推開,玄鏡月扶着宋秦帝緩緩走了出來,秦蝶衣一見宋秦帝出來,眸光微變,卻道:“皇上身子不舒服怎麼不好生靜養着?”
“宮裡都吵成這樣了,朕又如何能靜養得下來。”宋秦輕咳了幾聲後道:“長姐,這位初月公主今日是進宮來向朕謝恩的,不知她犯了什麼事情?”
容雪衣一見他出來,便知道今日的事情更加有趣了,於是她大哭道:“皇上,我不過是進宮來謝恩,長公主就懷疑我偷了東西,還請皇上一定要爲我做主!”
秦蝶衣見她變臉變得如此之快,這功力實在是深厚,秦蝶衣咬着牙道:“皇上,宮裡的禁藥丟了,關係重大,今日裡只有初月公主一人進了內宮,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容雪衣直接哭道:“我進宮一趟就有嫌疑了,長公主這理論太奇怪了,不是說今日還有刺客進宮嗎?”
秦蝶衣對外說有刺客進宮,不過是爲了更好的排查,只是這中間的事情卻又不能細說,因爲她臉上的傷根本就不是人傷的,而被陣法所傷。
秦蝶衣的面色變了幾變,容雪衣又看着她道:“長公主該不會說沒有刺客進宮吧?可是你的臉明明被刺客劃傷了啊!”
宋秦帝也道:“長姐,這事只怕有些誤會。”
秦蝶衣此時心情極差,有些粗暴地道:“這件事情本宮自會處理,皇上就不要過問了。”
她說完對容雪衣道:“初月公主不要再狡辯了,你有沒有有偷東西,搜過就知道了。”
宋秦帝聽到秦蝶衣的那句話面色有些難看,他是宋秦的帝王,卻被人用這樣的語氣說了,他不由得想,在秦蝶衣的眼裡,他到底還是不是宋秦的帝王。
秦蝶衣此時在氣頭上,自然不會注意到宋秦帝心情的變化,她看了四周的宮女一眼,那些宮女當即就將容雪衣圍了起來,這一次容雪衣沒有做任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