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輝又將當時在前臺的兩人分別叫了進來問話。.
問下來,這事情就很清楚了。
因爲,其中一人是負責驗證俱樂部會員資格的,進來鍛鍊的會員向她出示一下會員卡,她看一下,然後將卡換成更衣室的手牌給會員,會員鍛鍊結束後,再將手牌換回會員卡,而電話她是從來都不接的。
另外一人則負責接待新會員,有新的會員上門來諮詢,由她來記錄客戶信息,幫助聯繫業務員,同時,如果有人打電話來諮詢,都是由她負責接聽和解答的。
接電話的那位前臺名叫林緦,當她被問及是否是她來接電話的時候,顯得有些緊張。
不過,前臺的分工很明確,她否認或者抵賴都是沒有用的,很多人都知道,但她也還存着一絲僥倖,因爲這樣的一種報信方式非常隱蔽,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
可是,當王凱輝將那些通話記錄甩在她面前的時候,看到紙上一條條用紅筆劃出的電話號碼之時,林緦徹底崩潰了。
她哭着喊着跪在了王凱輝的面前哀求道:“王總!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啊!我真的不想的啊!”
“我艹你媽個逼!”王凱輝哪肯聽她說,直接一腳將她踹翻在地,跟上前,一腳接着一腳的踹着,嘴裡還罵道,“你不想?他媽的難道我想?”
“好了好了,”寧才誠看他大有不把林緦踹死不罷休的意思,開口阻止道,當然寧才誠也不是同情她,主要是想先問話再說,“先問正事,回頭隨便你處理!”
王凱輝聽到寧才誠的話,又狠狠的踹了兩腳才停下來,罵罵咧咧地坐回了椅子上。
“說吧,是誰指使你做的!”寧才誠說道。
“是蔣飛!是蔣飛逼我的!”
“蔣飛是誰?”
“他是個畜生!”
“畜生?”寧才誠聽得滿腦袋黑線,“好好說!”
李夢辰走到飲水機邊,倒了杯水遞給了林緦。
林緦喝了口水,漸漸收住了哭聲,慢慢地將她的經歷說了出來。
蔣飛是不久前她在酒吧裡認識的一個男人。
那天她下了班約了幾個姐妹去酒吧裡玩,泡吧是她的主要夜生活之一。她沒有男朋友,但是或者說,她有好多男朋友。她在酒吧認識了不少男人,只要她看得順眼,那一夜歡愉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蔣飛是個很陽光很帥氣的男人,當他上前來跟林緦搭訕的時候,林緦就知道,晚上兩人一定會發生些更進一步的故事。
所以,幾乎沒過多久,兩人就相攜出了酒吧,來到了附近一個酒店開了房間。
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兩人沒多久就得到了各自想要的。
林緦躺在牀上回味着剛纔高氵朝帶來的滋味,而蔣飛則穿戴了起來,拿出了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林緦對此並沒有什麼懷疑什麼,可她沒想到的是,下一刻,幾個男人竟然從房間外開門闖了進來。
她第一反應是警察來查房了!
不過她並沒有太過於驚慌,畢竟她跟蔣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講清楚就好了,沒有多大關係,再說她又不是揹着男朋友或者老公出來的,她是單身,所以根本無需擔心什麼。
但是,那幾人衝進來後就將房門給鎖死了,當她意識到哪裡有些不對的時候,蔣飛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他將蓋在林緦身上的被子一把扯掉,不顧大聲尖叫的林緦,對進來的幾人說道:“趕緊拍吧!這妞功夫不錯,回頭哥幾個也爽爽!”
林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還對她甜言蜜語的男人,此刻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拿出了相機,對着她一陣猛拍。
當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竭力的想要遮擋住身體重要的部位,可接下來蔣飛冷漠地話讓她的心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一樣。
“上去兩個人,把她擺擺正,把臉露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林緦還奮力地掙扎,可是對方上來的兩人一點都不跟她客氣,兩個耳光打上去,她一下子就醒悟了過來,今天這事是沒有辦法的了,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她放棄了抵抗,任憑對方將她的身體擺出各種姿勢,她像是一個玩偶,已經失去了自己的靈魂,任人擺佈。
屈辱的淚水在她臉上肆意的流淌,她閉上了眼,放棄了對自己身體控制。
接下來的事情,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幾個男人輪流地進出着她的身體,肆意地大笑,肆意地蹂躪,當最後一個男人在她嘴裡噴發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可是對方還不願放過她,逼着她在一張她也不知道寫着什麼的紙上籤下了名字。
然後,蔣飛帶着那些人走了,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她。
她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道躺了多久,當她再一次感覺靈魂迴歸了身體之後,她放聲大哭了起來,哭的是那麼的撕心裂肺。
當時,她就想着要一死了之。
可是,死也是需要很大勇氣的,不是誰都能下的了那個決心。
特別是她在想到了還在老家的父母之後,更加地不能自已了。
她從牀上爬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了浴室裡,用沐浴露一遍遍的清洗着自己的身體,恨不得將自己的皮都撕下來。
當她從酒店裡出來,感受着清冷的晚風吹過她的臉龐,一切彷彿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可是,撕裂般的下體卻時刻提醒着她,那不是夢!那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盲目的在大街上游走,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家裡的。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多希望那都是一場夢,但她卻清楚地記得,那蔣飛臨走時說的話:“我們會回來找你的,你等着吧!”
蔣飛臉上帶着的那種魔鬼般的笑容,讓她再次想起來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把柄在他們的手中,林緦甚至連逃避都做不到,只能一天天的在等待中煎熬,就像是死刑犯等待着未來某一天行刑時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