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讓唐山準備幾套裝備,他們準備去頭領的基地打探打探了。
可是唐山說:“我們全程都會被蒙着眼睛的,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基地在哪裡呢?”
陸彥掏出了手機,看着上面發光的一閃一閃的定位,然後對着唐山說:
“這羣土鱉土老帽,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用眼罩了?趕緊去準備裝備,今天夜裡就出發”。
陸彥讓準備的東西唐山太多了,唐山記不住,就讓陸彥再說一遍他急着。
陸彥說道:”黑色的隱形衣,單兵夜視儀,單兵作戰靴作戰服,單兵作戰武器,橡皮艇。”
“我們準備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今天夜裡就出發,所以你要趕緊去準備好這些東西”。陸彥對着唐山說。
唐山使勁的點了點頭。
東西都準備齊全了,陸彥還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黑手幫的人還在跟着他們,原來他們還是對他不太放心。
如果讓他們這樣一直跟着下去的話,那麼今天晚上的活動肯定會無疾而終的。
所以必須要想個辦法來應對了。
然後他打通了頭領的電話:“你不覺得這樣防我們的方式太難受了嗎?如果這樣的話我們還是不要合作了吧。反正要和我合作的人一大把,我有錢跟誰合作都行。”
陸彥假裝憤怒的說道。
頭領知道是手下跟蹤他們暴露了,連忙解釋到:“這都是二當家的意見,我就說了你們沒問題,二當家的非要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也知道我們做這個生意的,頭系在褲腰帶上,你也要多理解我們啊,現在我就讓他們撤回來。不好意思了陸彥老弟。”
陸彥對唐仁說,趕緊排兩個人去跟着他們,然後搜尋一下旁邊還有沒有監視的人。
唐仁聽了陸彥的吩咐馬上就出去了。
唐仁確定無誤後,回來跟陸彥說監視他們的目標都已經消失了,現在都是他們的人了。
陸彥淡淡的說了句:“等着吧,接下來揍他們好看的”。
陸彥讓他們都回去休息,晚上還有事情要做,現在要做的就是多休息。
唐仁他們都回去了,到了日落時候他們又過來了。
陸彥讓唐山帶上了裝備,然後出發了,他們來到了最開始的碼頭
陸彥讓唐山把橡皮艇打開,然後他們撐着橡皮艇以划水的方式去頭領的基地。
到了那個部落,大探照燈不停的掃着水面,他們發現原來的這條進部落的道路根本走不通,那隻能選擇從部落後面進入,可是部落後面是懸崖。
也就是說這個部落是坐落在懸崖之上的,所以他們纔會把根據地選在這裡,前面他們有武器守衛着,後面是萬丈懸崖。所以這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是良好的防禦地形。
陸彥直接讓唐仁把船劃到了哪裡,因爲這裡是他們防禦的薄弱點,是他們進入領地的絕佳地方。面對懸崖他們也得攀登。
陸彥他們掛好了鎖鏈,然後就準備向上爬了,這個時候月亮已經發出慘白的月光,照的這個部落看起來就像一個孤城一樣,立在懸崖上。
他們打開單兵夜視儀,都是身手敏捷的人,所以他們很快就爬上了這個部落。
然後讓他們分頭行動,唐山負責去打探黃金藏在哪裡,唐仁負責去看地形,唐忠去了解他們的兵力部署。
等着他們回來後,他們發現這完全是個碉堡,簡直密不透風,到處都有巡邏的士兵,到處都有探照燈。
唐山回來了說道:“已經知道黃金的位置了,可是門口的防衛太多了,根本不可能進去。”
陸彥看着他們的描述,然後笑了一聲,那就把他們炸成稀巴爛,不讓再讓這些毒瘤出去害人了。
唐山問:“那黃金怎麼辦”。
“黃金就跟着着他們一起下葬吧。”陸彥冷冷的說道。
這時候唐山掏出了兜裡的**,然後和唐忠唐仁一起去安放**了。
而陸彥則單兵直入,直接來到了領頭的房子了,看見門口有守衛,陸彥一下子跳到了房頂上,沒有一點聲響,然後直接進入了臥室,然後乘着黑暗把刀放在了頭領的脖子上。
頭領驚恐的問:“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陸彥冷笑道:“還重要嗎?”然後一刀結束了他的性命,乾淨利索。
這個時候唐山他們也回來了,說**已經放好了。
陸彥讓他們直接直接沿着原路返回,等他們到了橡皮艇上,唐山按了一下按鈕,頓時火光照亮了夜空。他們滑着橡皮艇就走了。
部落的周圍也燃起了大火,那是罌粟在燃燒,它燃燒的味道飄散好遠,發出了誘人的味道。多少人了爲了這一口煙味而家破人亡,多少人因爲這麼一口煙味而妻離子散,有的人因爲這東西而喪失生命。
看着這周圍燃起的大火,陸彥陷入了深思,每一顆的開花的罌粟上都有一個靈魂,等它
結成果的時候,會有人爲它而破壞自己的靈魂,爲它沉醉。
這是多麼可悲的煙火了啊,還有多少魂魄真正趕來想要聞一聞這誘人的香味呢?
看着這大火越燒越大,濃煙隨着火光不斷上升。
明天太陽升起,這火光在白天也就不顯得那麼耀眼了。
陸彥跟唐山他們說,趕緊休息明天準備回去。
陸彥心裡一直都想着自己的身世之迷,解決了這件事情,所以他一刻都不想耽誤,馬上就想要回去,聽師傅親口說他的身世之迷,因爲這個秘密已經困擾他太多年太多年了。
是到了解開它的時候了,陸彥想着這些,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亮,唐山把陸彥給叫醒了,讓陸彥看了一條新聞,就是昨天做的事。
陸彥沒有多在意,只是問唐山安排好了回去的事情了嗎?
唐山回答道:“家主還不讓回去,因爲我們還有事情要完成。”
陸彥大吼道:“什麼?”
唐山向後退了幾步說,家主安排我們在這裡還有要緊事要完成。
陸彥擺了擺手讓他離開了,然後自己又躺在牀上睡了,因爲他實在是太心煩,實在不願意起牀了。
他繼續做着那個夢,一個孩子在雪地裡哭着,一個青年人把他帶回家中撫養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