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盯着你不放了,看你能夠將我怎麼樣!到時候再利用張悅看看他對自己的態度,反正張悅是自己找上門來的,也算是上次的事情給他的教訓。
就在此時,她接到了自己一個學姐的信息,這個學姐要比她早進入京南市公安局一年,關係很好。
而在入選的二十人中,這個學姐也是其中之一。
本來這個學姐是沒有空給譚月華髮消息的,但是因爲出了徐立的事情,因此她有空閒的時間了。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其實都有攀比的心理存在。
男人攀比的東西很多,比如女朋友有多漂亮,比如誰的拳頭更硬;而女人的攀比就更多了,身材、曲線、衣服——————-而這個學姐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如譚月華,但是今天算是佔了譚月華的上風。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上風,說不定譚月華還有機會成爲陸教官的徒弟呢,可自己不管怎麼說在一百多人中脫穎而出,怎麼樣也要對自己的學妹好好的炫耀一番。
接到這個信息之後,譚月華先是一愣,接着當她看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
“陸彥這傢伙是不是和我八字不合啊,故意和我做對!”譚月華氣呼呼的將手機一扔,嘟着嘴巴。
譚越本來要趕回市委大院去上班,他可不是和劉玥一樣能夠這樣隨意,畢竟手頭上有不少事情要做。
聽到女兒這樣說話,他不由詫異的道:“陸彥怎麼惹到你了?”
“我剛走他就去了,而去了就教我的那些同事們怎麼練功,他肯定是故意的!”譚月華咬牙切齒的道。
劉玥也覺得不像話,她看了譚越一眼道:“老譚,你看呢?”
譚越笑道:“我想他也不知道你已經離開了,你走到時候向他說了嗎?”
譚月華愣了一下,搖搖頭。
“既然這樣,他肯定當你在公安局中呢,說明沒有故意要避開你的意思。”譚嚴笑道:“你怎麼能夠怪他?”
譚月華一想也對,但是她還是覺得陸彥是故意的:“那爲什麼我求他他不願意傳授我武功,而他卻願意教我的同事們武功。看把我學姐得意得這都什麼樣子了,這分明是在炫耀!”
譚越笑道:“這不一樣,只要你能夠將他倒追上手,肯定會讓那些同事對你羨慕不已的。”
譚月華俏臉紅紅的說:“爸爸,你就這樣向着他說話?”
“我是向着自己的女兒說話,也就是向着這小子說話了。”譚越提醒道:“你現在身體沒有毛病了吧?”
“我本來就沒有什麼毛病——————-哦,我覺得好多了。”譚月華趕緊改口道。
“既然這樣,我想你公安局中事情也挺多的,你又是組長,既然覺得好了,就快去上班吧。快去!”說着譚越對譚月華使了一個眼色。
譚月華心領神會,現在如果趕過去的話估計還來得及,想到這裡她急忙換上了警服,一溜煙的跑下樓騎上自己的摩托向着京南市公安局飛馳而去。
“你就這樣想撮合他們?”劉玥不滿的說:“他們畢竟才認識了多久,張悅可是月兒的同窗,怎麼說也是同學,我看你太偏心了。”
譚越嚴肅的說:“玥玥,知道那小子當初曾經拋下了我的女兒自顧自逃命,我就已經不會將女兒嫁給他了!”
雖然譚月華的速度很快,但還是晚了一步,當看到自己的同事們一個個都溼漉漉,好像是剛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她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是陸彥訓練的結果,一看就知道這訓練的強度有多麼的大了。
不過,我會怕訓練的強度?男人能夠做到的,我們女人也能夠做到!
從這些人中費力的站起了一個女人,她也是唯一能夠入選二十人中的唯一女性,也就是給譚月華髮短信通知的那個學姐。
“小譚,你怎麼來得這樣晚?我們都已經訓練完了!”學姐帶着疲憊而驕傲的神情說:“我和他們一樣頂過了陸教官的訓練,真是痛並快樂着啊!”
譚月華一聽就聽出來了,學姐這是在顯擺呢,她氣呼呼的說:“陸教官人呢,他在什麼地方,我找他去!”
“剛走!”剛剛說了兩個字,譚月華就衝了出去,陸彥肯定是回學校去了,我這就去找他!
看着譚月華性急的模樣,衆人都不由哈哈大笑,在他們的眼中,譚月華就是一個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想到就做真性情。
“好了,都不要笑了,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重案組你們組長不在,更加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方局長一聲令下,衆刑警們紛紛離開了訓練場地,各歸原位。
陸彥其實並沒有回到學校,他原本是想要返回天南大學去的,但是很快就改變了主意。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關鍵的事情,白天沈家是不會出什麼事情,可是如果到了晚上,會不會有人找上門來,要知道沈思的身份可是地下黑拳場的一員!
雖然他知道的情況並不多,但是地下黑拳場的人未必能夠對他放心,說不定會去沈家鬧事!
想到這裡,陸彥頓時警惕了起來,他看看時間還早着,因此給老周打了一個電話。
“老周,我這有些事情要晚些回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給我幫一下忙。”陸彥對電話對面的老周道。
老周笑着說:“放心吧,你的事情有人頂了,你願意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不用有絲毫的擔心。”
陸彥是什麼來頭,難道老周心中會沒數嗎,就算是人家一個月不上班,也沒有人敢管,何況自己這保安隊長還是陸彥幫忙推薦的呢。
他自然也看到了校長和安防主任碩仁華對陸彥都是很客氣的,自己沒有必要得罪陸彥,雖然自己是隊長,可是自己可不能和路隊長那樣犯傻。
只是老周剛剛撂下電話,韓冰冰一腳就踏入了保安室中。
“周隊長,我師傅他人呢?嗯,我師傅是陸彥!”韓冰冰客氣的問道。
“你是陸彥的徒弟?呵呵,難道你沒有他的手機號?”老週上下打量着韓冰冰問道。
韓冰冰,那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居然是陸彥這小子的徒弟,怪不得他沒有將什麼碩主任路隊長放在眼中,這可是大靠山那。
“他的手機早就落到水裡去了,我哪裡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韓冰冰不滿的說:“我師傅太不講義氣了,帶着曉茹和韻韻出去,卻沒有帶着我!”
老周心中嘀咕,是真的師徒還是掩人耳目,怎麼都覺得這女生對陸彥有些不一樣,當我是瞎子嗎?
“韓冰冰同學,還真是巧,陸彥剛纔打來了電話,他說要晚回來一些時間。”老周也沒有瞞着,對韓冰冰說道。
“他帶着曉茹和韻韻做什麼去了呢,對了,我可以和曉茹打電話,她肯定知道!”韓冰冰拍了一下腦袋,一邊離開保安室,一邊給李曉茹打電話。
她的人剛剛走,就從保安室的外邊走入了一個打扮靚麗的女生,她乖巧的說:“陸彥在這裡嗎?”
又是找陸彥的!可這是哪位?老周覺得有些面熟,打量了半天才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和沈韻韻帶着學生提抗議的女生嗎?
他不由笑道:“陸彥還沒有回來,你是倭國的留學生吧,他說要晚一些回來有些事情耽誤了。”
這就是瓊子,因爲見到陸彥始終都沒有回來,她有些放心不下。
而現在她的哥哥也沒有回來,她正好可以避開哥哥審視的目光,否則她還真的怕哥哥生氣。
只是她還是失望了,陸彥到這時還沒有回來。
在天南大學中爲陸彥擔心的自然不少,可是也有生氣的。
在一間清靜的畫室中,陳雪看樣子在畫畫,手中的鉛筆正在靈活的勾勒着,可是在她的畫本上畫了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該死的陸彥,難道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有多麼危險嗎,王雲鵬可不少好惹的,傷了他的獨子,他肯定不會放過陸彥!可是這傢伙倒是輕鬆,帶着曉茹和韻韻都不知道什麼地方去逍遙了!”陳雪憤憤的停住了手中的鉛筆,忽然愣住了。
因爲她吃驚的看到,自己的畫本上竟然畫着的是陸彥,如果被人看到的話,恐怕整個天南大學都要轟動起來。
騰的,陳雪趕緊將畫本收了起來,她的臉上一片嫣紅,心中亂糟糟的。
“我怎麼會畫他?而且這樣輕鬆就畫出來了?”陳雪慌亂的將畫上的陸彥扔進了廢紙簍中,好半天也沒有從慌亂的心情中平復過來。
在京南市的東郊,坐落着一幢幢陳舊的樓房,雖然同樣是樓房,一看就知道很有一些年頭了,而這裡的房型也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
而沈韻韻和沈思姐弟兩人,就是住在這裡,這裡的新村名叫清揚。
當看到這兩姐妹被警車送了回來,頓時引來了關注的目光,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的議論。
這就是人類的獵奇心理,和警察警車聯繫在一起,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具體什麼原因他們寧可用猜測而不是聽取解釋。
所以,開始沈韻韻還對這些好奇心特別強烈的鄰居們解釋兩句,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解釋是徒勞,因此也就只有支吾着帶着弟弟回到了家中。
沈韻韻和沈思兩人一消失在他們的眼中,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原來他們都已經看到了關於沈思的報道,所以見到這姐弟兩人是被警車送回來的,自然就有各種的猜測,有的同情,有的幸災樂禍————————
當姐弟兩人走到自己的家門口時,就聽到了自己母親的哭泣聲,沈韻韻就知道糟糕了,本來她還想將這件事瞞着的,慢慢的告訴母親,但是現在瞞不住了。
她知道母親對弟弟寄託的希望,那是遠遠比自己高的期望,雖然後來弟弟考進的大學和天南大學不是一個等級,但是母親還是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夠完美的實現逆襲。
可是現在弟弟學習不長進,染上了賭博的惡習,要不是陸彥的話那就跳樓了,母親心中肯定不是滋味。
但是該給母親怎麼說呢?沈韻韻一邊開門,一邊給弟弟使了一個眼色。
沈思的心中也感到非常的慚愧,他知道自己辜負來自己母親對自己的希望,因此開門之後他就走到了沈母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沈思,你爲什麼不好好讀書?爲什麼要去賭博?你還做了多少丟人現眼的事情,你都給我全部說出來!”沈母的臉都氣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