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惡魔王子
剛一站定,黑衣男就一臉戒備的看着她,但貝雅麗看得出,他的眼神中隱隱還帶着恐懼。
她莞爾一笑,這樣好,他越是害怕,就越不容易成功,這反而給她提供了機會。
“來吧,現在就開始!早比早結束!”
貝雅麗那輕鬆的表情刺激到了黑衣男,他二話沒說,本着臉朝貝雅麗所在的方向衝了過來,不難看出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勝過她的。
貝雅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着他,待他衝到自己跟前時,她一個轉身堪堪躲過,利落的使了一招擒拿術,才一招的功夫,就把黑衣男巧妙制服。
“不可能,這不可能!”已經被擒住的黑衣男,似乎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嘴裡仍舊喃喃自語。
雖然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這丫頭的對手,但一招就被人給制服,這似乎也太丟人了點!
“靠,看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了這丫頭!老三啊,你這也太不給力了吧?”紫色男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幸虧提前找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不然被外人給看到了,他們哥幾個可就真沒辦法在這個地界上繼續混下去了。
“老,老大,不是我不想給力,確實是這丫頭太厲害了!我,我防不勝防啊!”黑衣男面露慚愧之色。被制服的胳膊固然很疼,但他的心裡很苦!
這回去後還不定要被他們嘲笑成什麼樣子呢。
“得了吧老三,你就別爲自己找藉口了!我以前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呢,沒想到竟然一招就被人家小姑娘給制服了,羞不羞啊你?”紅衣男似乎一點都不爲他的安危着想,很淡然的在一旁雙手環胸的嘲諷。
“就是啊,三哥,看來小弟我以後可不能像您多學習了,這樣……哎,確實有點太那啥了。”黃衣男的話雖然沒有說得十分明朗,但只要有點腦子的都能猜到他話中到底隱含着什麼意思。
“你,你們!”黑衣男恨恨的瞪着他們,那眼神似乎想要把他們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平時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不是很好也就算了,這回倒好,他們竟然當着外人的面嘲笑他,這個仇,他有機會一定要報!
“好了,你們都別鬧了!丫頭,你贏了,可以放開他了嗎?”紫色男在一旁看也看夠了,作爲老大,他還是要像個樣子的。
“放開他?”貝雅麗挑挑眉看着他:“如果我放開他,你是不是打算還像之前那樣,趁我不備繼續抓住我呢?我可不敢再輕易相信你們這些言而無信的人了。”
如果他們不給她這個反擊的機會也就罷了,如今給了,她就一定不能浪費這個優勢!
紫色男的眼眸一緊,沉聲問道:“那你想怎樣?”
他忽然有些後悔給她這個機會反擊,這丫頭果然不是省油的燈!現在她已經完全佔據主動地位,要是再想拿她,估計也不是多麼容易的事情了。
“還是那句老話,本姑娘並不想怎樣,只想你們放我走!就這麼簡單!如果你們不願意,那也沒什麼好辦法,大不了咱們兩敗俱傷,反正我事先告訴你們,本姑娘絕對不是善茬!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這話你們聽過沒?如果不怕的話,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話音剛落,她把黑衣男向前一推,然後就作出了備戰的架勢。
她算是看明白了,除了那個穿紫衣服的老大對這老三還算有點情誼以外,其他兩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甚至還會在一邊看他笑話。
換句話說,就算她制服了黑衣男,對她來說也並不能算是掌握了多麼好的王牌。
與其靠別人,倒不如自己奮力一搏,也好讓他們心服口服!
“來吧,不服氣的話,你們大不了四個一起上!”貝雅麗覺得自己的胸中憋悶了太多的氣,正好也想找個地方好好撒撒,如今他們自己送上了門,就不能怪她了!
“嗬!好囂張的女人!好,哥幾個,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就不能怪咱們兄弟幾個以多欺少了!來呀,一起上!讓這丫頭嚐嚐哥幾個的厲害!”
伴隨着紫色男的話,其他三人一擁而上,從四個方向分頭包抄過來。
貝雅麗不疾不徐的在四人間又是拳打又是腳踢,特別認準紫色男,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她就抓住時機對他一頓痛扁,直打得他齜牙咧嘴,哀叫連連。
“哈哈,快住手,我們抓住你了!”
紅衣男有些得意的雙手抱住貝雅麗的腰身,黑衣男則報仇似的緊緊抓住貝雅麗的左胳膊,黃衣男則抱着她的大腿,不讓她移動分毫。
“是嗎?麻煩你們擡眼看看,我抓住了誰!”
三人不約而同的擡頭一看,貝雅麗空出的右胳膊此時正緊緊鎖住紫色男的喉結。她用的力道似乎很大,弄得紫色男面目表情十分痛苦。
“啊……老大!她,她竟然抓住了我們老大!”
“這該怎麼辦纔好?”
“天哪,咱們怎麼忽略了這一點?”
他們臉上都露出了有點懊惱的表情,如此一來,手上的動作就鬆懈了不少。
趁着這個當口,貝雅麗腿上用力一掙脫,對着抱着她腿的黃衣男狠狠踹上一腳,他立刻摔倒在地。貝雅麗只是輕輕一擡腳,就把他死死踩在地上。
“啊……她竟然……”
紅衣男吃驚的看着這一幕,只見貝雅麗手上掐着他們老大,腳下踩着他們老三,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
“老大,這,這該怎麼辦纔好?”黃衣男顫顫巍巍的開口,他剛入道不久,貝雅麗算是讓他長了見識了。
“混,混蛋,都鬆手,讓,讓她放,放開我!”紫色男的雙手都放在貝雅麗的右胳膊上,只希望她能輕一點,但她的手勁着實重,弄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聽到沒,你們老大讓你們放手,還不快放手!”
一聲厲喝,剩下的兩人也連忙放了手,貝雅麗這才緩緩鬆了自己右手上的力道,給了紫色男的脖子以自由,也順到鬆了自己的腳,讓黑衣男能夠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