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跟不上時代了?竟然有人敢在京都這裡說這裡是他的地盤,找死也不是這麼一個死法吧。
“等一下,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你說這裡是你的地盤?你確定?”
就算已經確定要整對方,楚天宇依然在給對方挖坑。
張曉飛很顯然沒有聽出楚天宇的意思,他只看到了楚天宇臉上的調侃神色,當下臉色一沉道:“當然,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剛來京都不知道這些我可以不怪你,怪只能怪你自己得罪了不改得罪的人。”
“好大的口氣,張曉飛,你信不信,今天過後你會一無所有。”武瑩瑩語氣同樣沉了下來。
她很少發火,或者可以說,從小到大,她基本沒有發什麼火,就算是被第五偉雄糾纏着,她都沒有動過怒氣,可想而知武瑩瑩的心有多大。
只不過張曉飛千不該萬不該在這個時候出來打擾她跟楚天宇相處的時間,這裡是她跟楚天宇兩人從小玩到大的地方,雖然已經大變樣,但依然是他們的兩人嘴中的老地方,可想而知楚天宇跟武瑩瑩兩人對這裡的感情。
“嫂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曉飛是自己人。”
“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武瑩瑩轉過頭盯着第五丘:“再管不住你的嘴巴,我會叫人給你縫上,不要懷疑我能不能夠做到這一點。”
極少能夠看到武瑩瑩動怒的楚天宇感到十分有趣,這個大大咧咧的發小可是沒怎麼發過脾氣也沒怎麼哭過鼻子啊,想當初武老爺子還在懷疑武瑩瑩是不是一個沒情商的女孩娃呢。
第五丘跟楚天宇的心情完全呈現兩極化,關於武家,他知道的不多,但就算是他再小白,也知道武家是一個古武世家,而古武世家的直系人員要做一件兩件事情,特別是發起火來不要命的時候,那還真的是沒有什麼不
敢做的。
一時之間,他竟然是感覺有些騎虎難下,想說些狠話找回場子,但看着武瑩瑩的眼睛,卻是連話都說不出口。
“他瑪的,把那個小白臉給勞資拖出去,勞資要好好跟他交流交流。”不能對武瑩瑩發火,但對一個外地佬發火總歸不會有錯吧。
張曉飛愣了一下,最開始的打算可不是這樣的,他們已經商量好要怎麼讓這個外地佬當衆顏面全無,然後晚上再找個時間把他扔湖裡餵魚的。
怎麼現在突然間就變了?不過張曉飛並沒有多想,揮了揮手道:“拖出去。”
“要動手?”楚天宇歪着頭望着第五丘笑道。
“怎麼?怕了?你他瑪的不是很牛逼麼?來啊,現在你再牛一次給我看看。”第五丘誤以爲楚天宇是害怕了,心情大快的他哈哈大笑道。
“不是,我是說,還有一分鐘。”楚天宇看了看手錶笑道:“你確定你要動手?”
“操,幹他。”這下子就算是瞎子都能夠聽得出楚天宇是在調侃人了。
一聽到命令,那些大漢幾乎是要一擁而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猖獗至極的聲音從咖啡廳大門口處響了起來:“滾開,都他瑪的給勞資滾開,耽誤了勞資的時間,勞資把你們都剁碎了喂狗,艹,清尼瑪個逼的場,在京都還有人敢跟勞資說清場,你他瑪的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還有你,袞,袞尼瑪的別擋路。”
如果僅僅只是聲音,那麼也只能夠讓人感覺到好笑,更多的會當做是看小丑,畢竟京都這裡,誰敢隨隨便便說把人剁了喂狗?別說做,說的人都很少。
然而,不僅只是聲音,隨着聲音而來的,還有一個張曉飛的手下從大門口外被人狠狠的砸了進來。
轟隆聲中,咖啡桌被砸的支離破碎,更爲讓人震撼的是,那個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壯漢竟然只是一下就立馬倒地不起,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直接就暈死過去了。
沒有人看清楚門口到
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所有人把目光投向門口的時候,一行三人從大門口處走了進來,那氣勢比起十幾個人壓場子的第五丘與張曉飛有過之而無不及。
囂張跋扈?在京都,這個人就是極致。
在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二樓出某些原本準備看好戲的人都縮了縮脖子,而第五丘則是完成愣住了。
這個人,看起來很眼熟啊,可是……到底是誰,他沒有什麼印象。
領頭的是一個穿着白襯衣的青年,在他的背後,是兩個清一色職業化的彪形大漢,跟張曉飛的手下打扮差不多,但氣勢比起張曉飛的手下更爲囂張跋扈。
京都最大的紈絝,沒有之一,夏侯太子。
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寧可惹閻王,莫去惹夏侯。
這是一個無法無天到一定境界的人,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硬闖軍區的下場,但這個人就敢帶着兩個死黨開着一輛寒芒衝進去把一個跟他有過節的世家弟子從裡面拖了出來,而且還打了個半死扔了回去。
最讓人感到心悸的是,事件過後這個傢伙並沒有如同衆人所想的那般被人間蒸發,而是繼續在京都一帶活潑亂跳。
只不過一般人很少能夠接觸到這種站在金字塔最高端的大紈絝,而且夏侯太子最近這些年來也沒有惹是生非,好像一下子改了性子一樣,當然,該跋扈的時候,他還是依然跋扈囂張。
只是他的事情普通人無法接觸到了而已,而接觸到的那些人無疑不目瞪口呆加心驚膽戰,這些年來,他哪裡是沉寂改了性子,而是專門挑那些有身份有世家的人踩啊。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在二樓出優哉遊哉喝着咖啡準備看好戲的第五偉雄突然站了起來,看到從門口處帶着滔天跋扈氣勢走進來的夏侯太子,他面如死灰。
給他多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夏侯太子面前放肆,這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就算是他接手了第五家,在夏侯太子面前,他也依然不敢囂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