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夜色中行駛着,一直走了快兩個小時,到了一個處於海邊的私人會所那裡,才停了下來。
大門打開,車子開了進去,停到了會所的後院裡面。
然後,來了兩個人,把林凡從車子上架了下來,就進到了房子裡面。
然後,房子裡面出現了一個暗道,兩人把林凡架着進入到暗道裡面。
外面的門,緩緩的關閉起來,如果不是知道這裡有暗道的人,是怎麼也不可能看出這一堵牆裡面,竟然還別有洞天。
從暗道下去,足足下去有十多米的深處,出現了一個看起來有二百多平米的空間。
雖然是在地下,但是下面照的卻是有如白晝一般。
中間放在一把椅子,兩人把林凡扔到了椅子上,然後,就把他的手腕和腳腕全部都鎖在了早就安好的固定裝置上。
小犬一郎走了進來,先是冷笑着看了看林凡,確認了是林凡之後,他擺了擺手:“立刻把他給我弄醒。”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走上前來,拿出一個針管,開始給林凡注射起針劑來。
然後,白大褂男子就站到了一旁。
“怎麼還沒有醒來?”小犬一郎皺着眉頭問道。
“社長,需要一到十分鐘的,根據個人的體質。”男子回答道。
“這種針劑可以完全解毒嗎?”小犬一郎問道。
“不能,只能是維持最多三天的時間,到時候他照樣會全身腐爛而亡的。”男子答道。
“三天,哈哈哈,三天的時間足夠了,就算他是鋼筋鐵骨,我也讓他對我下跪求饒。”小犬一郎大笑着說道。
林凡其實早就醒了,毒氣是對他起了作用,讓他當場昏迷了過去。
這種毒氣的毒性如此強烈,就算是林凡是純陽至陰的體質,就算林凡有太極真核幫着解毒,就算是林凡已經是聖級高手,可是因爲毒性的厲害,林凡還是當場暈了過去。
畢竟解毒的速度,比不上中毒的速度快。
不過,林凡在半路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
只是當時他的毒性才解了有三分之一,身體還不能隨意的行動,而且,他也很想知道這幕後主使到底是誰,所以,他裝作還在中毒之中。
如果這個人直接拉着他想要滅口埋了或者扔到海里,他可以立刻把對方殺死。
可是如果這個人有其他的目的呢,自己如果在半路上就把開車的人給幹掉了,自己如何找出幕後之人來?
所以,到現在,即使對方給自己注射了針劑,林凡爲了演的更逼真一些,還是假裝在昏迷之中。
小犬和那個白大褂的談話,林凡其實都聽在了耳朵裡。
而且,他也迅速的把小犬一郎的聲音給識別了出來。
他沒有在對方給他注射了鍼灸之後就醒過來,其實是想要聽聽,對方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會說些什麼。
人最怕的就是得意忘形,現在的小犬一郎,其實就是處於十分的得意忘形之中,說不定不用自己逼問他,他自己就和同夥把事情都說出來了呢。
不過林凡在堅持了五分鐘之後,見小犬一郎還是沒有開口,只得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假裝悠悠的醒了過來。
“社長,他醒了。”白大褂鬆了口氣,要是自己的針劑不管用,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喲西,很好,你出去吧。”
“是。”
林凡慢慢的擡起頭來,眯着眼睛,彷彿很不適應這裡的光亮似的,還皺着眉頭微微甩了甩頭,好像一點也不清醒似的。
小犬一郎只是在那裡陰笑着看着林凡,好像在看着一個已經到手的獵物一般。
他感覺自己有足夠的耐心,來欣賞林凡現在的樣子。
林凡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最後才把焦點停留在了小犬一郎身上。
他好像吃了一驚的樣子,呆呆的看着小犬一郎,一臉的不可思議。
“哈哈,林凡先生,沒想到是我吧?”小犬一郎說道。
“你,你,你不是那個東島人嗎?”林凡不相信的問道。
“對,你說的很對,還記得我的名字嗎?林先生。”小犬一郎問道。
“你好像是叫什麼小狗崽子一郎吧?”林凡說道。
“八嘎,胡說八道,我叫小犬一郎。”小犬一郎頓時大怒起來。
“額,額,對,小犬和小狗崽子也差不多吧。”林凡嘟囔道。
“差多了,你這是對我名字的侮辱。”小犬一郎叫道。
“是嗎?你這是要幹什麼?爲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還綁住了我?”林凡好像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問道。
“林凡,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爲什麼要把你弄到這裡來嗎?”小犬一郎問道。
“我當然不明白了,你這老傢伙不會是有毛病吧?做事情鬼鬼祟祟的,有什麼話直接問,我忙得很。”林凡不耐煩起來。
小犬一郎一愣,我靠,這被綁的比自己這個綁人的還要橫,這小子腦子沒問題吧?“好,既然你這麼直接,那我也直接一點,我問你,上次在山林之中,我們東島的那些個高手,是不是你殺的?”小犬一郎其實對林凡有很多疑問的,既然把林凡給抓住了,自然是想要把那些沒搞清楚的問
題都解答一下。
“山林之中?”
“就是那次你給雨若溪送配方的時候,靶向藥的配方。”小犬一郎提醒道。
不會是毒氣的毒性太厲害,這小子的腦子受到損傷了吧?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似的?
“額,那些傻缺是你們的人啊?怪不得一個個都是羅圈腿小矮個,智商和我們這裡的傻子一個級別,原來是你們東島的人啊?”
“不許侮辱我們的人,否則我殺了你,立刻回答我的問題。”
本來今天是想要羞辱林凡的,羞辱之後,再讓他以一種十分殘酷和噁心的方式死掉。
可是,小犬一郎在這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變得暴躁起來。
“那些人都被我殺了,估計現在都已經被狼吃了吧?”林凡笑着說道。
“好,很好。”小犬一郎問道:“第二個問題,前些天在凌霄集團倉庫裡的東西,是不是你劫走的?”“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啊?不過那不叫劫,那叫拿走,我自己家倉庫裡放的東西,當然是我們自己的了,我拿我家倉庫裡自己的東西,沒錯吧?”林凡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