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
吳大壯和劉媚都穿戴整齊的坐在了客廳裡,而牀上也收拾乾淨了,還專門打開了窗戶通風,生怕樑彪回來之後再發現什麼異常。
“大壯,樑彪這個人心眼太小,在沒有和他分手之前,我們不能公開關係,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你明白嗎?”劉媚對吳大壯說道。
“放心吧,媚姐,我知道。”吳大壯還在回味着剛纔的感受,越看劉媚越是喜愛。
“嗯,我想,他應該也快和我分手了,到那個時候,我就能徹底成爲你的女人了,不過我們也不能立刻公開關係,要過一陣子,有個緩衝才行,不然樑彪肯定接受不了。”
“嗯,媚姐,我聽你的,你什麼時候願意公開就什麼時候公開,你放心,沒錢了就來找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受苦的。”吳大壯保證道。
“大壯,我愛死你了。”劉媚又上前抱着吳大壯的大腦袋親了一口。
“媚姐,我更愛你,要是天天能和你在一起多好啊。”吳大壯是狗熊難過美人關,現在光想着能和劉媚膩歪在一起了。
“忍一段時間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劉媚嬌笑道。
“嗯,爲了你,我可以忍到海枯石爛。”吳大壯肉麻兮兮的說道。
正在這時,開門的聲音響起,兩人趕緊分了開來,而劉媚,也是立刻換上了一副痛苦無比的表情。
樑彪無精打采的走了進來,猛然間看到了吳大壯,立刻皺着眉頭問道:“大壯,你怎麼在這裡?”
“彪哥,我一直在這裡啊,你喝多了,我把你送來的,那兩個傢伙來了之後,我本來想要和他們拼命的,結果被陰森一下子就給打暈在沙發上了,你剛纔難道沒看到我?”吳大壯說道。
“我還真沒看到。”樑彪倒是有些感動,還以爲吳大壯說的是真的。
不過看向劉媚,樑彪的氣又來了:“媽的,臭婊子,你還好意思在我這裡坐着,給老子滾,滾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大哥,你別生氣,嫂子不也是被逼的嗎?她也是受害者,你不能趕她走啊。”
吳大壯其實十分的想要樑彪把劉媚趕走,那樣的話,他們兩個就算是分手了,可他又怕自己不勸一下,樑彪會懷疑,所以就勸了起來。
“哼,氣死我了,媽的,臭娘們,還不趕緊給老子燒點熱水,加點蜂蜜,頭疼死老子了。”樑彪叫道。
其實他剛纔說的都是氣話,真把劉媚趕走了,一時半會也沒有其他女人來伺候自己啊?有這個女人在,總比自己找那些站街女強的多吧,畢竟這個現在自己連錢都不用給了。
嘎!
本來以爲樑彪會繼續罵着讓劉媚走的,沒想到自己一勸,樑彪立刻就改了口了,不再趕劉媚走了不說,還要讓劉媚伺候他。
吳大壯很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這不是嘴欠嗎?吃飽了撐的要勸他啊?
看着劉媚可憐兮兮的站起來去燒水給樑彪喝,吳大壯快心疼死了。
“彪哥,嫂子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要不讓她先回學校的宿舍休息去吧,我來伺候你。”吳大壯小心的說道。
“靠,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了?”樑彪瞪眼道。
“不是,不是,彪哥,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們兩個好嗎?”吳大壯嚇了一跳,趕緊解釋起來。
“那你就別在這裡廢話了,趕緊走吧,對了,老子的錢全都被那兩個狗孃養的要走了,大壯,你先給我留下一千塊錢,過後我還你。”樑彪說道。
“啊?大哥,我也沒錢了啊。”吳大壯拿出了錢包:“我的錢也被那兩個狗孃養的搶走了。”
“不是吧?”樑彪看了看吳大壯的錢包,裡面空空如也,頓時嘆息了起來。
他可不知道,吳大壯的錢其實全部都給了劉媚了。
“看來只能跟我老爸要了。”樑彪頭疼的說道:“找什麼藉口呢?”
他的卡里原來還有兩萬多,老爸一年給他六萬元的花費,這一陣子,全讓他給折騰沒了,現在再給老爸要錢,沒理由啊。
“彪哥,這還不容易嗎?你就說被人電信詐騙了,把你的錢全都騙走了,你爸總不能讓你餓肚子吧?”吳大壯說道。
“我去,大壯,你什麼時候腦子這麼靈光了,這個主意不錯啊。”樑彪誇獎道。
“嘿嘿,我也是靈光一現。”吳大壯摸了摸惱道,不由自主的向廚房看去,心道不會是因爲自己成了男人變得聰明瞭吧?
“靈光一現的好,今天晚上我就去找我老爸要錢去,就用這個藉口。”樑彪揉了揉眉頭:“頭疼,不行了,我要再去睡會兒,沒事別打擾我。”
“知道了,彪哥,我這就回學校去。”吳大壯說道。
他知道樑彪肯定不會睡的跟剛纔一樣熟了,自己要是再在這裡,就顯得有些說不過去了,倒是不如走的好。
反正有劉媚的微信號了,不行就通過微信聯繫。
“等等,交給你個任務。”樑彪說道。
“什麼任務?”吳大壯問道。
樑彪拿出手機,給吳大壯發了幾張圖片,正是壞水發給他的林凡和楚亞楠打鬧挽胳膊的照片。
“你把這些照片全都洗出來,然後想辦法交給陳影去。”樑彪說着又頓了一下:“你找其他人去,不要讓陳影知道是我們讓交給她的,免得她懷疑。”
“知道了,彪哥。”吳大壯看了看照片說道。
“好,你走吧。”樑彪說道。
“那彪哥你好好休息吧。”吳大壯又向廚房看了一眼,只見劉媚也正在看自己,頓時心裡一熱,戀戀不捨的向門口走去。
“看什麼看?媽的,水燒好了沒有,快點的,老子頭疼死了。”樑彪見劉媚往這邊看,頓時又沒好氣的叫了起來。
“快了,彪哥,你先去休息,等會弄好了我給你端過去。”劉媚委屈的說道。
“別跟老子裝委屈,煩。”樑彪邊說着邊進了臥室。
劉媚恨不得提着水壺把開水直接澆到樑彪頭上去,可是她不敢,只能是忍着了,不過她卻是打開了壺蓋,往裡面吐了幾口吐沫,覺得不解氣,又擤了把鼻涕,甩到了水壺裡面,這纔算是解了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