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是白浩然找來的幫手,故意和陳泗忠發生的刮蹭事故,目的就是把林凡給引來。
此刻看到林凡,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不過卻是立刻裝作不認識的叫了起來:“小子,你他媽哪裡蹦出來的,敢管老子的閒事?”
林凡的眼睛一下子陰了起來,手上的力氣也立刻加大了幾分:“小子,嘴巴放乾淨點。”
“啊……,媽的,疼死我了,你給老子放開。”男人的手腕一下子感到要被捏裂了似的,頓時疼的叫了起來。
“煮熟的鴨子,嘴硬。”林凡冷哼一聲,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一分。
“啊,疼,疼死我了,你鬆開,快給我鬆開。”
林凡冷笑道:“你可以繼續罵,我倒要看看你骨頭能有多硬。”
“你鬆開,我不罵了。”男人手腕此刻感覺都要疼死了,疼的他全身都沒有力氣動彈了,只能在那裡弓着腰,不斷的求饒。
“哼。”林凡鬆開了男人的手,看向陳泗忠:“陳叔,你沒事吧?”
“小凡,你今天不是要考試嗎?怎麼到這裡來了啊?”陳泗忠知道林凡和女兒都是今天考試,所以根本就沒打算讓林凡知道這事,可是還是沒想到林凡這麼快就出現了。
“有人告訴我你出了事故,我就趕過來了,陳叔,到底怎麼回事?”林凡問道。
“我直行,他拐彎,而且速度很快,然後就和我的車刮蹭到一起了,他就非得讓我賠他的車,這不是剛說過要三萬塊錢嗎?不然就扣我們的車。”陳泗忠無奈的說道。
“小子,你竟然敢故意傷害,我跟你沒完,現在三萬不行了,五萬,少一分老子都不幹。”男人揉着手腕,此刻又叫了起來。
“你他媽能不能不要老子老子的,你是你爹的老子還是你爺爺的老子,你個不孝順的混賬王八蛋,再跟老子稱老子,老子把你的手給捏斷。”
林凡看向眼前囂張的男子,瞬間一股陰冷之氣直接就對着他釋放了出去,同時嘴裡也一連串的反擊起來。
“你竟然敢罵我,我要……”
男人剛要再叫囂,忽然間全身好像一下子墜入了冰窟一般,渾身變得冰冷起來。
這種感覺,就如在冰天雪地裡光着身子在行走一般,刺骨的寒冷,讓他一下子直接顫抖了起來。
要光是冰冷的感覺還好,伴隨着這種冰冷感覺的,則是一股強大的壓力,自林凡身上撲面而來,壓得他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噗通一聲,男子直接膝蓋一軟,跪在了林凡面前。
同時,牙齒咯咯作響,就跟凍壞了一般。
林凡冷笑一聲:“道路交通規則,拐彎讓直行,三歲小孩子都懂,你拐彎速度這麼快,撞到了我的車上,你說,是該我們賠你錢,還是該你賠我們錢?”
“我,我……我賠你們錢。”男子戰戰兢兢的說道。
林凡釋放的壓力,現在都快讓他崩潰了,他此刻看着林凡,就有如看着一個魔鬼,巨大的恐懼,已經讓他失去了思維的能力。
現在別說是賠錢了,就是讓他喊爹,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喊的。
因爲他現在的感覺,就有如面臨一個強大的魔獸,馬上就要吃掉他一般,那種恐懼感,是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過的。
“好了,既然你知道錯了,我也不給你多要,把我的車子刮蹭成這個樣子,賠一萬塊吧。”林凡說道。
“是,是。”男人哆哆嗦嗦的答應道。
“是還不趕緊去拿錢?”林凡說道。
“我這就拿錢,這就拿。”
感覺林凡釋放的壓力瞬間小了許多,男子這纔有力氣站了起來。
他剛纔根本就不明白,爲什麼會感覺眼前的男人如此可怕,爲什麼會給人家跪下。
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然自己怎麼會被這樣一個男孩子給嚇住?
轉身走了兩步,男子忽然又停了下來。
猛的一下轉過身來,男子張嘴就要再叫。
真是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林凡的壓力,再次對着男子直接釋放了出來。
如果對方是個武修者的話,林凡一個玄級初階實力的武修者,對另外一個武修者釋放出的氣勢,絕對達不到這種徹底壓制的效果。
可是對方是個普通人,作爲玄級初階實力的武修者釋放的壓力,就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了。
“啊……”
感受到林凡那強大的威壓,男子噗通一聲,再次跪了下來。
“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趕緊去拿錢賠償,老子沒工夫和你多墨跡。”林凡說道。
“是,是。”
感受到林凡再次放鬆了威壓,男子站起身來,再也不敢遲疑,趕緊拿出了自己的手包。
這男子看來倒是個妙人,包裡竟然真放了一大把的現金。
抽出一萬元來,男子趕緊的上前交給了林凡:“您點點。”
現在他也不敢自稱老子了,都用了您了,可見內心的畏懼,達到了什麼程度。
“算了,老子還真不缺這點小錢,給你要賠償,只是要你的一個態度而已,以後開車長點眼,別哪天被人給撞死了都不知道。”林凡冷冷的說道。
“是,是,一定,一定。”男子連連點頭,謙恭的說道。
他現在是再也不敢自稱老子了,自稱老子的,已經變成了林凡了。
“陳叔,羊肉都買了嗎?”林凡問道。
“買了。”陳泗忠現在是直接懵圈了,根本就看不明白,這小子剛纔還囂張的要死,林凡也沒怎麼給他做工作啊,怎麼態度轉變的這麼快,連着下跪了兩次,現在又賠了一萬塊錢,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別說是陳泗忠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是一個愣一個愣的,不明白這個奔馳哥到底是怎麼了?一會自稱老子,一會又給人家磕頭的,這難道是個二級神經病。
媽呀,神經病開奔馳,撞死人也是白撞啊,看來以後一定要離他遠點。
“那我們回去吧。”林凡說道。
“好,回去,真是讓人心疼啊,這剛買的新車就刮蹭掉漆了。”陳泗忠看着那被蹭掉漆的地方,心疼的說道。
這次他都捨不得開,不過又怕放壞了,這隔兩天才開一次,愛惜的要死,現在掉了這麼一片漆,他是真心疼。
“沒事,等過一陣子,到4s店重新噴點漆就好了,您就踏踏實實的開吧,不要捨不得。”
“行。”陳泗忠看了看周圍圍觀的羣衆,那叫一個有面子,高興的上了車,開着車跟在了林凡的路虎後面,揚長而去。
“媽的,看,看什麼看,都看老子笑話是不是?”
林凡和陳泗忠這一走,奔馳哥受不了了,自己什麼時候丟過這麼大的人啊,不過他不敢對着林凡怎麼樣,可不代表不敢跟別人呲牙,此刻見還有這麼多圍觀,看自己跟看大熊貓似的,頓時氣的大叫了起來。
靠,這人還真是個精神病。
衆人都是紛紛散了開來,生怕他精神病發作了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