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炎聽到夏雨菲這句話,真是差點沒直接暈倒過去。
不過江炎很快就反應過來,裝作一臉兇狠的模樣看着夏雨菲,“小丫頭!你敢懷疑我的戰鬥力?敢說我戰鬥力不強?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懷一對雙胞胎?”
“分分鐘……”夏雨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意思是堅持一分鐘就不行了嗎?”
“……”
江炎愣了愣,這個小妮子的反應力今天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快了?
平時都只有自己故意調侃她的份,今天貌似自己的戰鬥力真的下降了啊!
爲了挽回面子,江炎心頭一動,深吸口氣,道:“行啊!小丫頭,說我一分鐘就不行是吧?成,今天少爺我就讓你看看我能堅持多久!”
話音一落,江炎就把手伸向了夏雨菲的衣服上,做出一個馬上就要解開她衣服的動作來。
不料夏雨菲一點不怕,還很得意的撅起了嘴巴,“來啊!來啊!我還怕你不成?本來就想給你的,早點給你,免得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忍不住去找別的女人。”
和江炎把話說開之後,夏雨菲也就開始放得開了,她想着,反正自己現在是江炎的女朋友,不和江炎這樣說話,難道還和別的男人這樣說話嗎?
而且,她剛纔也真的是想給了江炎,並不是和江炎開玩笑鬧着玩的。
江炎聽了她說的話之後,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雨菲……你這話說反了吧?”
“說反了?什麼意思啊?”夏雨菲疑惑的看着他。
江炎無奈的道:“我聽他們說,這玩意吧,一次都沒做過的時候還好,畢竟不知道是啥滋味,但要是做了之後,以後就沒得做了的話,那纔是真正的難受啊!因爲已經嚐到了一點甜頭,結果就沒得嚐了,能不讓人寂寞死嗎?”
“噗!”
夏雨菲忍不住的笑了,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道理,“你聽誰說的這些啊?我告訴你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可別被別的男生帶壞了,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反正是聽他們說的。”江炎一本正經的說着:“我意志力那麼堅定的,怎麼可能會被別人帶壞?”
“這還差不多。”
夏雨菲看着江炎,然後微微擡起頭來,把嘴巴湊到江炎的耳朵旁邊,小聲問道:“你想看看嗎?”
“看看?”江炎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知道夏雨菲說的看看是指看她身體的意思。
“恩,想看嗎?”夏雨菲聲音充滿了誘惑性。
“咳……”江炎乾咳一聲,被她逗得心癢癢的,“想看是想看,就怕看了之後,萬一把持不住了怎麼辦?”
“你不是說意志力那麼堅定嗎?”夏雨菲說着還在江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江炎又是深吸了幾口氣,這丫頭,今天真是鐵了心要誘惑死自己啊!
“現在嗎?”江炎問道。
“你想得美!纔不給你看!剛纔說給你,你都不要,這會還想來看,我纔不幹呢!”夏雨菲突然話音一轉,丟了幾個大白眼給江炎。
臥槽!
不能忍!這簡直不能忍!
這麼一小會,竟然被這小丫頭調侃了三次了,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那以後還要不要在家庭裡面有地位了?
“雨菲,這可是你逼我的啊,本來沒打算辦你的,但是鑑於你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行爲,我決定必須給你一點懲罰了。”江炎很認真的說道。
“什麼懲罰啊?你還敢吃了我不成?”夏雨菲依然是一副得意的樣子。
“對,不敢吃了你,但我敢扒光你!”
江炎一說完,就直接行動起來,伸手朝着夏雨菲的衣服和褲子摸去。
“啊!流氓!”夏雨菲嚇得大叫。
剛纔她打定主意認爲江炎不會對她怎樣,畢竟江炎都說了昨天才給她爸媽做了約定,今天就和她發生關係的話,那以後還怎麼相處?
所以她剛纔纔會那樣故意說話調侃江炎,可是這會江炎真的動起手來,她哪裡能不害怕?
江炎這次還真不是和她鬧着玩的,必須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丫頭才行了。
夏雨菲想掙扎,不過江炎哪裡會給她掙脫開的機會,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外衣和外褲脫掉了。
夏雨菲的身體,很快就展露在了江炎的視線裡面。
江炎看得有些呆愣了,夏雨菲的皮膚太白了,雖然身材發育得還沒那麼完美,但皮膚的白,已經完全把別的不足都掩蓋了下去,看得他一陣熱血沸騰。
雖然最開始擁有異能的時候他也用透視看過夏雨菲只穿着內衣內褲的樣子,但那個時候畢竟只看了很短暫的時間,連一分鐘都沒有。
現在可不用去擔心時間的問題,也不是在教室裡面。
這裡,只有他和夏雨菲兩個人,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流氓!你這個大流氓!”夏雨菲羞紅了臉蛋,雖然身上還穿着內衣內褲的,但她還是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重點的部位。
“雨菲,這個時候的你,看起來真美,太有吸引力了。”江炎稱讚道。
他現在看夏雨菲,就好像是在看一件很精湛的藝術品一樣,完全是抱着欣賞的目光在看。
“我別的時候就不美是吧?”夏雨菲沒好氣的道。
“美,都美,只是現在看起來更美。”江炎咧嘴一笑。
“色狼!男人都色!我脫了看着就更美,不脫看着就不那麼美,以後都不給你看了。”夏雨菲說道。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她心裡還是很甜蜜的。
哪一個女人不希望男朋友、老公誇她美呢?哪怕是脫了衣服和褲子的時候,能被誇獎,仍然都是高興的。
“由不得你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想看就看。”江炎伸手摸着夏雨菲那有些泛紅的臉蛋,然後再次輕吻了上去。
江炎沒有做別的過火動作,剛纔扒掉夏雨菲的衣物,也就是想給夏雨菲一個小小的教訓,並不是真的打算和她發生關係。
兩個人在牀上纏綿了好半天,說了好多話,直到天色漸漸黯淡下來,才從牀上起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