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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藥被許太平從夏瑾萱的身上給拆了下來。
夏瑾萱並沒有受什麼傷,只不過是手上被劃開了一個小口子,此時口子已經結痂了,並不嚴重。
“對不起。”夏瑾萱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着頭對許太平說道。
“幹嘛道歉?”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至於會被人威脅。”夏瑾萱小聲的說道。
“有些事情該發生終究是會發生的。”許太平笑着摸了摸夏瑾萱的腦袋,說道,“至少經過這麼一次之後,夜痕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回來了,你也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你以前真叫血狼麼?”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你這思維跳躍的還真快。”許太平笑道,“我以前叫什麼不重要,先去找解藥給你吧。”
“嗯嗯!”夏瑾萱點了點頭,緊緊抓着許太平的手離開了籃球館。
兩個人在體育館外頭沒有找到解藥,只找到了夜痕留下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內容很簡單,他餵給夏瑾萱吃的並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個維生素藥丸而已。
“夜痕…有意思啊。”許太平笑了笑,將紙條撕碎,扔到垃圾桶裡,而後對夏瑾萱說道,“我這麼長時間不去看醫生,爲的就是讓夜痕以爲我變弱了,主動引誘他出手,沒想到,他還能給自己留這麼一條後路,也算是有腦子了。”
“原來你這麼些天不去看醫生就是爲了這個啊!”夏瑾萱恍然大悟。
“要把隱藏在暗處的獵手給引誘出來很難,只有讓他覺得出手的時機到了,他纔會出手,我自然要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病人。”許太平笑着說道。
“那咱們現在還去看醫生麼?”夏瑾萱問道。
“當然要去看…對了,我已經從江源大學辭職了。”許太平說道。
“啊,辭職了?爲什麼啊?”夏瑾萱驚訝的問道。
“想休息一段時間,一會兒看完醫生之後,我們去買一套房吧。”許太平說道。
“買房?行啊,你想買在哪?”夏瑾萱問道。
“就在這兒附近吧,離你近一點。”許太平說道。
“好,你買了房,我就搬過來跟你住!”夏瑾萱認真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帶着夏瑾萱走到門口,帶上二蛋,而後往校門口走去。
兩個人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幾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口的位置。
至少有數十個人站在校門外,每一個看起來都面色不善的樣子。
“瑾萱!!”夏江從一輛車上下來,緊走幾步來到了夏瑾萱的身邊,他剛從許太平那邊得知了自己女兒安然無恙的消息,直接帶着幾十個手下就趕來了江源大學。
“爸。”夏瑾萱激動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沒事就好啊。”夏江抱住了夏瑾萱,說道,“你可嚇壞爸爸了。”
“有太平在,我怎麼可能有事呢。”夏瑾萱說道。
“許太平,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夏江感慨的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瑾萱是我的女人,我救她是應該的。”許太平說道。
“是誰綁架了瑾萱?”夏江問道。
“我也不清楚,對方沒有暴露身份。”許太平說道。
夏瑾萱微微詫異的看了許太平一眼,不明白爲什麼許太平要隱藏那個夜痕的身份。
“瑾萱,爸爸一定會發動整個江源市的力量去把那個膽敢綁架你的人找出來!”夏江咬牙切齒的說道。
“爸,這事兒不着急,從小到大這種事情我碰到的還少麼?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帶太平去看醫生去,咱們回頭再說。”夏瑾萱說着,拉着許太平就往外走。
“唉,這女兒大了,還真是不中留啊!”夏江嘆了口氣,隨後對身邊的老狼說道,“紅花棍那邊還沒有消息麼?”
“目前還沒有。”老狼低聲說道,“不過江北那邊傳來了消息,紅花棍已經得手了,現在估計正忙着撤離,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那就好,再過幾天就是老先生的生日了,這次老先生特地回來江源市過壽,整個華夏黑道有不少人都會來咱們江源市給老先生賀壽,作爲江源市的地主,咱們一定不能在道上朋友面前丟人,知道麼?”夏江嚴肅的說道。
“正在準備,一定不會讓老大您失望的。”老狼說道。
“嗯!”夏江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而後帶着一羣人離開了江源大學的校門口。
此時已經是下午的六點左右,夏瑾萱帶着許太平去了江源市中心,然後按照之前家庭醫生給的地址,來到了一處四合院的外頭。
四合院的木門很陳舊,上面貼着兩個門神,讓人驚訝的是門上還有兩個巨大的叩門環。
“應該是這裡沒錯!”夏瑾萱看了一下門牌號,隨後抓起叩門環用力的往門上扣了幾下。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站在門後,睜着烏黑鋥亮的大眼睛看着夏瑾萱跟許太平,問道,“你們找誰?”
“好可愛的小孩啊!”夏瑾萱一看到這個孩童,眼睛登時一亮,蹲下身說道,“小寶貝,這裡是華神醫的家麼?”
“你們是來找我姐姐看病的嗎?”小孩歪着腦袋問道。
“嗯嗯,是的,我們是來看病的,能麻煩你帶我們進去麼?”夏瑾萱溫柔的問道。
“好的。”小孩點了點頭,把門給打開。
夏瑾萱跟許太平一起走進了門內,門後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裡種植着很多叫不上名字的草藥,整個院子內飄散着微微的藥草香。
院子的嘴裡頭是一幢木頭做的二層小樓,一樓的位置是一個大廳,大廳中央掛着一張破舊的人物畫像,畫像上寫着華佗兩個字。
在這畫像的下面擺放着一些貢品,還有一些花瓶啥的。
“阿九,又是來看病的麼?”一個有些中性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姐姐,有人來看病了。”小孩喊道。
“你招呼他們一下,我馬上下去。”
“神醫是女的?”許太平問道。
“姐姐當然是女的。”小孩看了一眼許太平,說道,“這都要問啊?”
“只是很少見女醫生罷了,華神醫姓華,難道是華佗的後代麼?”許太平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先進大廳坐着,我還有動畫片沒看完呢!”小孩說着,兀自往一旁的一個小屋子走去。
許太平跟夏瑾萱兩人一同走進了一樓的大廳,剛坐好,二樓就下來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的模樣,頭髮很短,比蘇念慈還短,是一頭短脆發,不過這並不能減少這個女人的魅力,這女人的五官十分的精緻,鼻樑很挺,看起來十分的立體,眼睛很大,十分的靈動,加上這短髮,給人一種十分異樣但是又很美好的感覺。
單從樣貌上來看,這女人絕對是一個九分以上的女人,身材不如夏瑾萱前凸後翹的,但是許太平估計是因爲穿了白大褂的關係,所以身材纔沒有凸顯出來,要是脫光了,估計也不會太差。
“你們是來看病的?”女子走下樓,走到大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坐下來問道。
“嗯,他要看病,感冒了。”夏瑾萱說道。
“感冒來找我?”女子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悅,隨後多看了許太平兩眼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很久了都沒好,我家的私人醫生說,可以來找你。”夏瑾萱說道。
“我看病可不便宜。”女子說道,“錢準備好了沒有?”
“只要能夠看好病,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夏瑾萱說道。
“那成吧,你,過來。”女子擡手點了點頭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老實的走到了對方的面前。
“把手伸出來。”女子說道。
“不用什麼墊着麼?”許太平問道。
“不用,把手伸過來就可以了。”女子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把手伸到對方的身前,那女子擡手抓住了許太平的手腕,然後閉上眼睛,食指在許太平的脈搏上輕輕的敲打着。
許久過後,女子睜開眼睛,說道,“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的感冒,不過要三十萬。”
“三十萬?!!”夏瑾萱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看個感冒三十萬?你在開玩笑麼?”
“要麼給錢,要麼滾蛋。”女子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她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敢說,如果你去大醫院治,沒有人能治的好你,你這是內傷,用西藥,手術,都沒有用,只能我幫你調理。”
“雖然我們不差錢,不過你這麼宰人,那真不好。”許太平把手縮了回來,說道,“我也學過一點醫術,我這身子骨重在調養,可調養的話,用再好的藥材,也不至於要三十萬。”
“那你們走吧。”女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可以自己去買藥調養,不過如果沒治好的話,你再來找我,那到時候就要六十萬了。”
“走吧。”許太平對夏瑾萱說道,“別被人當豬宰了。”
“要是真能治好,三十萬也無所謂。”夏瑾萱說道,“關鍵是醫術得好。”
“醫術再好也不值三十萬。”許太平搖了搖頭,走到夏瑾萱的身邊,拉起夏瑾萱的手就往外走。
女子坐在太師椅上,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頭給撞開,一羣人急匆匆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因爲今天遲更了20分鐘,所以加一更。18點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