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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條最新新聞,就在剛纔,在本市北郊發生一起兇殺案,一人被殺身亡,根據現場調查情況,受害者爲男性,六十多歲…”
保衛室的電視上忽然播出了這樣一條新聞。
許太平正跟一衆保安在那聊天吹牛逼,聽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然後看着電視。
電視上出現的是案發現場,現場有一輛出租車,而出租車旁邊的菜地裡,有一個人躺在那,身上蓋着白色的步。
“這大白天的,怎麼也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劫財麼?不像啊,劫財也沒有開出租車劫財的,還把車停在那,這應該是仇殺!”陳文坐在許太平的身邊分析道。
“看着不像是仇殺,一般仇殺都會使用兇器,而用的最多的就是刀子,鐵錘之類的,不管用什麼,現場都會有血跡,但是你看這菜地,還有這白布,上面一點血跡都沒有,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並非是被什麼兇器所殺,再看這菜地,這菜地的地面,以及這些菜,都被破壞的十分嚴重,這證明受害者在被殺之前應該是與兇手進行過搏鬥的,而且搏鬥所形成的破壞力十分強,從這可以看的出來,這兩人之中至少有一個是練家子,而如果只是單方一個是練家子的話,對另一方所形成的壓制,也無法造成如此大的破壞效果,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受害者跟行兇者,都是練家子,而且實力都不俗!”許太平說道。
“我去,還是許主任厲害,就這麼點畫面就能夠做出這麼多的判斷,佩服,佩服!”陳文由衷的讚歎道。
“光知道這些也沒用不是。”許太平笑道。
就在這時,保衛室的門被人敲開,一羣穿着籃球服的人走了進來。
這些人就是今天早上被佔了籃球場的人,爲首的一人手上拿着一面錦旗,上面寫着學校保護神五個金色的大字。
“許主任,我們思來想去,還是給您做了一面錦旗!”爲首一人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道。
“你們還真是的,搞這種虛的東西幹什麼?給我點錢不就好了?”許太平站起身說道。
“我們都是學生,哪裡來的錢,我們也知道許主任您不是愛錢的人,所以就沒想着給您送錢送禮。”爲首的那人倒也很不客氣的說道。
“謝謝你們了。”許太平接過了錦旗,對於榮譽這種東西,許太平還是比較能接受的,特別是學生送給他的榮譽,這就證明他這個保安做的夠格,做的到位,也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認可。
“是我們應該謝謝您纔是,沒有您的話,我們只能被那些老人欺負,是您給我們出了這一口惡氣!”衆人紛紛說道。
“咱們許主任可是嫉惡如仇,有他在,你們可以放心的在學校裡做任何事情,當然,前提是不能違法亂紀!”陳文說道。
“許主任,我們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一衆人說着,正要往外走呢,忽然幾個警察從門外走了進來。
爲首的一個,是許太平的老熟人,蘇念慈。
“你怎麼來了?”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許太平,我們有一起案子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蘇念慈面色嚴肅的說道。
“什麼案子?”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案情比較複雜,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去一趟局裡吧。”蘇念慈說道。
看都蘇念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許太平就知道事情應該不簡單了,許太平的腦子裡快速的過了一遍自己最近做的事情,貌似也沒有做過什麼大事,難不成今天那個被送進派出所的老頭被自己給氣死了?
可就算是被自己氣死,那也由不到蘇念慈本人來找自己。
“許主任怎麼了?”剛打算走的那些江源大學的學生問道。
“你們不用擔心,不會傷着你們許主任的,只是需要他配合調查一下。”蘇念慈說道。
一聽到只是配合調查,衆人的心總算是安穩了下來。
“你們回去上課吧,我去一趟警局!”許太平說道。
“好,許主任,你自己保重。我們先走了。”衆人跟許太平道了個別,隨後轉身離去,而許太平則是跟陳文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就跟着蘇念慈一起走了。
校外,一輛警車早已經停在了門口,許太平跟着蘇念慈一起上了警車。
“你去坐前面。”蘇念慈對隨行的警察說道。
“嗯!”那警察點了點頭,識趣的坐到了前頭,將後排留給了許太平跟蘇念慈。
“這又是出什麼事了?”許太平皺眉問道。
“許遠水死了。”蘇念慈皺着眉頭,不再如之前一般嚴肅,她看着許太平說道,“剛纔你應該也看新聞了吧?那個被殺的,就是許遠水。”
“許遠水怎麼會被殺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這人幾個小時之前可才從自己這邊走。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蘇念慈說道。
“活活打死?這可有點猛!”許太平沉聲道。
“這許遠水,不簡單啊,是許式八極拳的傳人,同時也是華夏武術協會的委員,他的許式八極拳,可是在國宴上進行過表演的,深得首長們的喜歡,而作爲許家現在的家主,許遠水在華夏武術協會裡的分量也不輕,因爲生性豪邁,而且善惡分明的關係,他在華夏武術協會裡交友甚多,眼下被人打死在我們江源市,這必然會在華夏武術界,掀起一股巨浪啊!”蘇念慈說道。
“那你找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殺的。”許太平說道。
“我們調查了一下許遠水最近的事情,發現他的兒子之前在全市保安系統比武大賽裡,被你打斷了手腳,而他就是爲了他兒子的事情來的,今天一大早還來江源大學找你報仇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不了了之,然後過了幾個小時,他就死了,所以,按照動機來說,最有可能殺死他的人,是你,而有能力殺死他的人,也只有你,因爲你的實力很強,特別是你拳頭上的功夫,我們給許遠水初步初步做了屍檢,結果是被人以拳頭打碎了骨頭,震碎了內臟而死,而你之前在保安系統比武大賽裡,不是經常用這種手段麼?”蘇念慈說道。
“我除非是弱智,不然我是不可能去殺他的,你應該知道的。”許太平說道。
“我不知道。”蘇念慈有些傲嬌的撇了撇嘴。
“你怎麼就不知道了?我的行程軌跡都在江源大學裡,這大家都可以作證,而且,說句實話,如果我想殺死許遠水,我絕對不可能用我最擅長的招式,這不是給人以口實麼?”許太平說道。
“這些你自己說了不算,我們市局說了也不算,華夏武術協會裡頭都是一些什麼人你知道麼?都是一些學了大半輩子武術的所謂武者,他們可不會理性的分析,他們只會知道,許遠水的兒子被人打殘了,許遠水來報仇,結果自己也死了,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邏輯。”蘇念慈說道。
“那我歡迎他們來找我報仇。”許太平冷笑道,“到時候別怪老子特麼把什麼狗屁武術協會給滅了。”
“好大的口氣,你啥時候也學會吹牛了?就你還滅了人家武術協會呢,你知道華夏武術協會有多少會員麼?超過一百個,而他們協會的委員會,有五個常任理事,分別是武當,少林,崆峒,娥眉以及陳氏太極,這五個,那可都是咱們華夏流傳數百年的名門大派,武俠小說裡那都是boss級別的,雖然不像電視上播的那麼玄乎,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挑戰的了的,你說你能滅的了誰?”蘇念慈戲謔的問道。
“這麼牛逼?”許太平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道。
“這還只是五個常任理事,再之上有協會的會長,你知道會長是誰麼?他們的會長是曾經代表我國擊敗過腳盆國國家級劍道宗師,以及西洋擊劍冠軍的劍道大宗師趙青衫,據說那可是可以用一把劍單挑別人一個宗派的人物,迄今爲此從未一敗,你就算滅的了人家五個常任理事,你能打的過人家趙青衫麼?”蘇念慈問道。
“你這些事情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許太平問道。
“剛市裡頭給我的資料裡就有這些人的資料。”蘇念慈說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恍然大悟,說道,“我還以爲你是武俠小說愛好者呢。”
“別轉移話題,你先告訴我,這許遠水的死,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蘇念慈問道。
“那我很好奇,如果真是我殺的,那你想怎麼樣,把我抓起來麼?”許太平問道。
“當然。”蘇念慈點頭道,“殺人犯法,你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犯法了也得抓。”
“那我特麼傻啊,我會跟你說人是我殺的?當然,事實上人也確實不是我殺的,我今天都在學校裡頭呆着呢,對了,你們鳳林區派出所的人可以爲我作證,我今天去鳳林派出所做過一次筆錄!”許太平說道。
“你說你這一天天的,還真的都沒閒着,下午被我帶去警察局,早上竟然還去了鳳林區派出所做筆錄!”蘇念慈哭笑不得的說道。
“誰知道呢,我這人天生招警察喜歡吧,估計!”許太平無奈的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