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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等,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老大,是不是他們路堵車了?”強森忍不住問道。
“應該不會吧,這會兒又不是什麼高峰期,而且咱們車後沒多久他們了出租車,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到呢?!”血狼疑惑的看了一下手錶,然後拿起手機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
“您所呼叫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把,sorry,your....”
血狼臉色驚疑不定的把手機給放了下來,然後說道,“電話關機了!”
“什麼?關機?該不會他們被武當派的人給抓了吧?!”強森驚駭的問道。
“被武當派的人給抓了?這麼快?!”血狼震驚的問道。
“武當派,那可是華夏五大門派之一啊,要找人那不是簡單的很,哎,我說嘛,不能敲詐武當派的人,現在好了吧,他們被武當派的人抓了!咱們可怎麼辦啊!”強森激動的說道。
“那李尋歡,實力非尋常,武當派要是真的抓了他們,那必然是武當派內非常強大的高手親自出手了!不行,咱們不能在這裡等着了,咱們必須轉移,如果真的是武當派的人抓了他們,那武當派的那些人應該也已經掌握了咱們的信息,留在這裡,只能死路一條!”血狼說着,轉頭走。
強森趕緊跟在了血狼的身後,往旁邊走去。
血狼一邊走,一邊給鐵錘還有紅玫瑰打去了電話,叮囑了他們一番後把電話給掛了。
在血狼看來,許太平他們肯定是出事了,不然不可能這樣消失不見。
他們估計再怎麼想也絕對想不到,許太平他們只是單純的跑了而已,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許太平完全沒有跑的理由啊,因爲他們可是強大的血狼殺手團,許太平要向武當派報仇,那必然得借用血狼殺手團的力量,他除非傻,纔會自己跑路,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自己脫離血狼殺手團?
這邊血狼殺手團風聲鶴唳,另外一邊,許太平也回到了家裡。
此時是早的六點多,家裡的人還都在睡覺。
許太平在一樓把鞋子給脫了,然後示意家裡的傭人不要說話。
他悄無聲息的了樓,而後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夏瑾萱的房間外,將夏瑾萱房間的門給輕輕的打開。
房間裡挺暖和的,因爲開了暖氣。
房間的窗簾全部拉,所有窗戶都擋的很嚴實,所以房間裡的光線幾乎沒有。
當然,這難不倒許太平,對於許太平來說,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黑夜裡的東西,如同夜視鏡一樣。
許太平悄然的來到了夏瑾萱的牀邊。
牀躺着的女人,她的頭戴着一個頭套,眼睛還蒙着一個眼罩,整個人側身躺着,背對着許太平。
她的身蓋着被子,似乎還在沉睡。
許太平迫不及待的將身的衣服給脫了去,隨後悄然拉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牀的那個女人睡的很沉,似乎沒有察覺到背後多了一個人。
許太平側着身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對方的後背。
這女人身穿着薄薄的絲質睡裙,許太平輕輕的將自己睡裙拉開,然後將自己的手從睡裙的底下伸了進去。
許太平的手稍微的觸碰到了對方的皮膚,那細膩的感覺讓許太平渾身都變得燥熱了起來。
他將手繼續往前,長驅直入,最終來到了對方胸前的位置。
當許太平的手放在那不可描述的東西之的時候,許太平有些驚訝。
“這一段時間不見,瑾萱似乎變大了不少啊!”
許太平不由暗暗感慨了一下。
那女人睡的很沉,許太平隱約聞到了酒味。
昨天是江源大學新生入學的日子,也是元宵晚會,江源大學據說舉辦了盛大的排隊,夏瑾萱等人都去參加了,喝酒也是正常的事情。
或許是因爲酒精的關係,那女人並沒有因爲許太平的動作而醒來,不過,她的身體卻不安分的扭動了起來。
許太平早已經迫不及待,他的身體緊密的與對方貼在了一起,而後,隨着一聲來源於靈魂深處的低吼,許太平與面前的女人,融爲了一體。
在這融合的過程,許太平似乎感覺到了一些異常,不過,此時的他早已經精蟲腦,自然沒有將這異常當回事。
躺在許太平前面的女人似乎還在沉睡,她的喉嚨發出一陣低沉的,難以抑制的聲音,而一隻手則是伸到了後面,抓在了許太平的腰。
“不,不要。”
女人的嘴裡忽然說出了這麼幾個字。
許太平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
這聲音,伴隨着喘息聲,雖然有些許的變化,但是許太平還是清楚的聽出來,這並不是夏瑾萱的聲音,而是…艾瑪的聲音!
許太平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整個人僵在那,完全不敢動彈。
“艾,艾瑪?”許太平小聲問道。
“唔…”前面女人的嘴裡發出了一陣迷糊不去的呢喃,隨後她的手指忽然猛地掐在了許太平的肉。
“不要…停。”前面的女人說道。
這到底是不要停,還是不要,停,許太平已經分不清楚了,他昨天剛被壓下去的獸性,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了!
許久過後,當一切風平浪靜。
許太平看着牀頭髮散亂,雙眼迷離的艾瑪,陷入了沉思。
我這特麼做了什麼?!
此時房間裡的燈已經打開了。
艾瑪的身散發着一陣詭異的紅色,這是極度興奮過後身體自然而然的一種表現。
艾瑪身的睡衣早已經被扔到了地,她不着片縷,躺在牀,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種神遊的狀態。
爆發出獸性的許太平,其強大,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迷失自己。
許太平很想說這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但是,牀的一抹鮮紅,讓許太平不得不正視眼前的問題。
自己把艾瑪吃了,而艾瑪,還是個雛兒。
這年頭,雛兒怎麼會那麼多?!
許太平忍不住想問,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都幹什麼去了?
艾瑪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緩了起來,她的眼神,也不再迷離。
她看着許太平,許太平看着她。
兩個人四目相對。
忽然,艾瑪笑了出來。
“你特麼還笑的出來?”許太平問道。
“我以前小時候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過,我的第一次會是什麼樣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我昨晚喝的很多,我跟瑾萱他們回家了還在喝,喝到了凌晨,然後瑾萱在我房間睡着了,我跑來瑾萱的房間睡,沒想到,你會回來。”艾瑪說道。
“所以呢?這個事情要怎麼辦?”許太平問道。
“什麼怎麼辦?”艾瑪疑惑的問道。
“我拿了你的第一次,我總得爲你負責吧?”許太平說道。
艾瑪驚訝的看着許太平,那眼神看的許太平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說錯了麼?”許太平問道。
“在香水國,從來沒有所謂的,爲第一次負責的說法,對於香水國的人,或者對於他們的思想觀念而言,每一個人都會有第一次,而我們唯一要正確對待的是,在自己第一次的時候,一定要讓自己足夠享受,一定要有一個美好的第一次,僅此而已。”艾瑪說道。
“是嘛?!”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當然了!”艾瑪點了點頭說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把我當做了瑾萱而已,所以,把這當成一個誤會,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當一個女人的樂趣,這足夠了,當然,對於華夏而言,這種事情並不好,我不會告訴瑾萱,也不會告訴佳伶的。你放心吧,我希望我們還能是好朋友,狼狽爲奸的那種。”
“狼狽爲奸…這不是褒義詞。”許太平說道。
“是啊,爲了不讓她們傷心,我們要瞞着他們,這不是做不好的事情麼,不要用貶義詞麼?”艾瑪問道。
許太平無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腦門,說道,“瞞着別人,不一定是不好的事情,不過你說的倒也沒錯,咱們倆真的狼狽爲奸了,我連佳伶都還沒吃,卻把你給吃了,這可真沒處說去了。”
“我會不會懷孕啊?”艾瑪忽然問道。
“這不會,我控制的了我自己。”許太平說道。
“那好!”艾瑪鬆了口氣,說道,“我還沒有做母親的打算。”
“那這個事情,當沒發生過麼?”許太平問道,雖然外國人開放,但是對於他而言,要將這件事情這麼過去,他還是有點難。
“這件事情不能當沒發生過。”艾瑪說道。
許太平心微微一抖。
“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爲什麼要當沒發生過?”艾瑪笑着將身體撐了起來,隨後伸出手去,環住了許太平的脖子,然後微微用力湊到許太平的面前,親吻了一下許太平的嘴脣,說道,“這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美好的事情之一,我會一直記在心裡的。”
看着艾瑪這充滿異域風情的樣貌與身材,許太平很可恥的有了反應。
艾瑪笑着將許太平推開,搖了搖頭說道,“剛纔是意外,現在不能做了,不然我會覺得愧對他們的。”
聽了艾瑪的話,許太平立馬覺得自己太可恥了,趕緊默唸了一遍圓周率,這纔將內心的邪念給壓了下去。
在這時候,許太平忽然聽到房間外傳來了腳步聲,隨着腳步聲而來的,是宋佳伶的聲音。
“艾瑪,起牀了,準備去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