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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不能說是在咱們這兒吃的!”服務員趕緊說道。
“*都沒有就要上門來找人要公道,未免太不專業了吧?”許太平笑着走到老幺身前三四米遠的地方,看着老幺說道,“好歹你帶着你這些手下人來這吃頓飯,要了*,回去再說吃壞了肚子,這樣可信度也高啊,你該不會是連一頓飯都吃不起吧?”
“確實吃不起啊,許老大肯不肯賞口飯吃?兄弟們都餓了好幾天了。”老幺笑道。
“飯多的是,往這邊走是廚房,廚房的後門打開,外頭好幾個桶裡頭都放着給你們的飯呢,還有湯,什麼都有!”許太平說道。
“許老大,你這話就不地道了,哥幾個來這邊你就是讓我們去吃泔水的?咱們也別說了,我兄弟吃壞了肚子,福隆飯店就得給我賠錢,不然的話,這飯店他們也別想開了。”老幺說道。
“怎麼着?還能砸店麼?這可是法治時代啊,我一個妖妖靈就讓你進去吃香喝辣的了!”許太平笑道。
“那當然不可能砸店,你也說了,法治時代嘛,不過我們哥幾個要不到賠償的話,那可就只能在這裡住下了,老闆,給我們一人準備個包房,當然,我們也不可能不消費你說是吧?一個包房給我送一份花生米!”老幺叫道。
“我們這可不做這種生意。”許太平說道,“要吃花生米,街頭買去。就要一份花生米也好意思來人家飯店吃?”
“開門做生意,總不能因爲我們消費的少就不做我們的生意吧?就不怕我打工商局電話麼?”老幺冷笑道。
“不怕,真不怕,你儘管打,這福隆飯店現在是我罩着的,讓你的人上去包房算我輸。”許太平說道。
“那就是沒得說咯。”老幺聳了聳肩,說道,“哥幾個,準備互動筋骨。”
“兄弟們,操傢伙!”周小雨沉聲道。
狂少等人立馬就近操起了板凳之類的東西,雖說這幾個人代號都比較非主流,但是畢竟是職業混混,說打就打,倒也一點不慫。
當然,最關鍵的有一點就是他們認爲有許太平在,眼前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夠看,他們可是親眼見過許太平的身手,這貨可是能夠單手把鐵棍掰彎的。
“老幺,給你一個選擇,要麼滾,要麼還是滾。”許太平冷笑道。
“那我也給你一個選擇,跪下來,叫爸爸!”老幺說着,忽然把手伸進了褲襠,然後抓出了一根半米長的散彈槍,直接對着許太平的方向。
“這玩意兒一槍過去,就讓你臉蛋開花。”老幺得意的說道。
這槍都拿出來了,在場的人紛紛躲閃了起來,生怕這槍一個走火打着自己。
“老大小心。”周小雨一個跨步擋在了許太平的身前。
“周小雨,你這狗當的夠格啊。”老幺笑道,“我可是記得你前段時間才被這人給送進了局子裡頭吧?要不是夏老大讓人去關說,你現在還在吃牢飯呢,這纔多久的功夫,你竟然就當了人家的狗。”
“老幺,你年紀還小,別以爲拿着把槍就能耐了,把槍給我放下。”周小雨黑着臉說道。
“讓你這個老大叫爸爸,不然的話,老子一槍讓他臉開花!”老幺傲然道。
“小雨,退下。”許太平伸手將周小雨撥開。
“老大,你小心,這是鋼珠槍,輻射面積很大,基本上很難逃開。”周小雨說道。
“我明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笑着看着老幺。
“快點照做!”老幺大叫道。
許太平沒有說話,他忽然擡起腳,朝着老幺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給我站住!”老幺叫道。
“非法持有,私藏槍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所以只要你開槍,最少三年起,這散彈槍是裝鋼珠的,距離越遠,傷害越小,剛纔的距離一槍打過來,我估計會受傷,不過是輕傷,那沒什麼意思,現在我距離你只有一米的距離了,你開槍,我至少重傷,那你七年以上沒跑。”許太平一邊說着,一邊又往前走了一步,來到了老幺身前半米多的地方,繼續說道,“現在這個距離你一槍過來,我基本上就得死,持槍,加一個故意殺人,你一個死刑是沒跑的,還不能緩刑的那種,我現在就想看看,你有沒有種開槍打死我,大不了,咱們一命換一命嘛。”
許太平的話,讓現場一片寂靜,倒不是因爲許太平把法律說的頭頭是道,而是因爲許太平太從容了。
那散彈槍現在就對着他的腦袋呢,他竟然還能夠一點都不緊張,這種定力,就算是那些掌舵人都不一定有,更何況小小的扛把子。
老幺拿着槍,槍口對準着許太平的臉,他大聲的叫道,“你特麼以爲老子我不敢開槍麼?”
“那你就開啊,不開槍你是我兒子。”許太平說道。
“老子現在就開槍!!”老幺激動的大叫着,整隻手都在顫抖着。
“開,特麼是男人就開槍!”許太平大聲說道。
“你別逼我!!”老幺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他叫道,“大不了魚死網破!!”
“來啊,魚死網破,開槍,別特麼廢話那麼多了,給老子開槍!”許太平叫道。
“啊啊啊!”老幺怒吼一聲,忽然擡起槍托對着許太平的臉直接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許太平的臉頰被直接砸中,整張臉歪了一下。
“你特麼不怕死麼?!”老幺大叫道。
許太平慢慢的把臉給轉了回來,面帶着戲謔的笑容,說道,“老子怕死,但是老子知道,你比老子更怕死。”
“你,你…”老幺拿着槍的手在劇烈的顫抖,明明這把槍就在他的手上,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受到壓制的是他而不是許太平,許太平明明什麼都沒做,就站在那,但是卻如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般。
“好了,小孩子就不要玩槍了。”許太平擡起手,將老幺手上的散彈槍給壓了下來,然後說道,“沒有必死的決心,就不要拿槍指着別人,有時候或許能嚇唬到幾個人,但是如果沒嚇到人的話,丟臉的,就是自己了。滾吧。”
老幺盯着許太平,嘴皮也在微微顫抖着,許久之後,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現在的他所能面對的,哪怕是拿着槍也是如此。
他徹底的把槍放了下來,然後說道,“咱們走。”
周圍老幺帶來的人開始往外退去,老幺剛打算走,忽然許太平擡起一腳,踹在了老幺的肚子上。
巨大的力量讓老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一口血直接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砰的一聲,老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整個人好懸沒有昏厥過去。
“以後別讓我在河池街看到你們的人。”許太平淡淡說道。
老幺沒有回話,在手下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後轉身快速的往門外跑去。
“老大,你,你可真是帥極了!”周小雨激動的跑到許太平身邊,問道,“你這麼久敢面對着他的槍那麼從容鎮定?要是他真的被豬油蒙心了,開槍了,那可就太危險了。”
“真想開槍的人,早就開槍了,只有那些不敢開槍的人才會拿着槍來威脅別人。”許太平笑着說道,“以後記住了,別隨便拿槍,那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東西,嚇唬不住別人,那丟臉的就是自己。”
“是,老大!”周小雨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了,大家回去,繼續喝酒!”許太平笑着說道。
“許哥,我可要跟你連喝三杯!”
“我也要,有許哥在咱們河池街,我就覺得滿滿的安全感!”衆人紛紛說道。
許太平笑着走上樓,其實剛纔還有一點他沒有跟周小雨說,他之所以敢如此從容面對那把散彈槍,最主要就是因爲,他有把握在老幺扣下扳機之前,把老幺的手給卸下來。
匕首早已經在他的袖子裡等候多時,只要老幺有扣下扳機的趨勢,他一定不會有任何的留情。
“找兩個編外的人去跟着老幺。”許太平跟周小雨一邊往樓上走一邊低聲說道。
“老大這是要…趕盡殺絕麼?”周小雨小聲問道。
“我懷疑老幺的背後有其他人。”許太平淡淡說道,“查清楚一些,回去睡覺才能睡的踏實。”
“是,我馬上讓人跟着老幺!”周小雨說着,走到一旁打了好幾個電話。
宴會廳內,觥籌交錯,一羣人最終喝到了半夜,幹掉了不知道多少的白酒紅酒葡萄酒。
許太平在凌晨三點的時候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喲,這不是我們的蘇警官麼?”許太平笑眯眯的看着站在門口的蘇念慈,說道,“蘇警官,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又是怕黑不敢睡等我回來一起?”
“許太平,你真的加入了黑社會?”蘇念慈皺眉問道。
“什麼黑社會?你哪隻眼睛看到了?”許太平問道。
“你今天晚上去拜天公了,你以爲我不知道麼?你還宴請了河池街很多老闆…之前我還以爲周小雨他們只是屈服於你了,所以才喊你老大,沒想到,你真的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許太平,你要我怎麼說你纔好!”蘇念慈恨鐵不成鋼似的對許太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