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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是誰來了。!”羅納笑着對李雷說道,“歡迎你,我的朋友。”
貝弗利站起身,從一旁的桌子拿起了一瓶啤酒,直接扔給了李雷。
李雷一把將酒給接住,隨後大口的喝了兩口,說道,“我的錢呢?怎麼還沒給我打。”
“轉賬的話,會有記錄,所以我爲你準備了現金。”貝弗利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鈔票,大概得有一兩千美金那麼多,隨後,貝弗利將這一疊鈔票遞給了李雷。
“才這麼點?!”李雷數了數鈔票,皺眉問道。
“不然你還想要多少呢?你只不過是進他們的房間放一本資料而已,能有這麼多不錯了,這些錢換算成你們華夏的貨幣,那得有一萬多塊錢了!”貝弗利笑着說道。
“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任何一個人靠近我們一樓,都有可能被沒去課的同學注意到,只有我,才能夠無聲無息的靠近許太平的房間,我的風險是最大的,給這麼點錢,不夠!”李雷說道。
“你可真是貪得無厭啊。”貝弗利搖了搖頭,隨後說道,“你不知道,爲了支開艾琳那傢伙,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的,如果沒有我們支開艾琳,你覺得你能那麼輕易的把件放進去麼?”
“再給我五百。”李雷說道。
“五百?好吧!”貝弗利笑了笑,從口袋裡再拿出了一疊錢,隨後數出五張一百的,揉成一團,扔給了李雷。
“記得,守口如瓶。”貝弗利對李雷說道,“這個事情說出去了,對我們,對你,都不好。”
“我沒那麼傻,自己捅自己刀子。”李雷說着,打開了那一團錢,然後熟了一下,確定是五百美金後,他將所有錢都收了起來,隨後轉身離去。
“爲什麼不乾脆把那份件交給艾琳,讓艾琳放。”羅納問道。
“艾琳這個女人瘋瘋癲癲的,我怕不保險。”貝弗利搖頭道,“這個女人天天嗑藥,要是哪天藥磕多了,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不好了,讓這個李雷來,一方面他可以輕鬆的接近許太平的房間,另一方面,他如果做這個事情,那他覺得不可能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因爲這也會害了他自己。所以,我讓他來做這個事情。”
“我記得這個李雷,之前曾經試圖去襲擊你們,結果被你們給打了,後來那許太平是爲了保護這個李雷,還有其他人,然後被你們的人給射了?”羅納問道。
“是啊,哈哈,如果讓許太平知道,他所拼命保護的人,竟然是背後捅他刀子的人,那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哈哈!”貝弗利開心的大笑道。
“要說着陰人的功夫,還是你們這些平民厲害。”羅納笑着喝了口紅酒,眼裡滿是滿足之色。
另外一邊,貝克恩市的fbi分部裡。
許太平雙手被反銬在身後,帶進了一件審訊室。
審訊室密不透風,一旁是一扇巨大的鏡子。
許太平坐在椅子,雙手背在身後,在他的面前是那個叫做約克的特工。
約克將手那一份從許太平房間裡找出來的件扔到了桌子,說道,“說吧,你爲什麼要竊取我們fbi的重要情報?你的級是誰?你是不是爲華夏政府服務?”
“這些過場別走了,你們栽贓我的時候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間諜,所以,你們想從我嘴裡問出點什麼東西,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我也不會編,我這人編故事的能力很差的!”許太平說道。
“你不說麼?”約克冷笑一聲,說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華夏華南虎特戰隊的榮譽隊長,你這樣的人,你說你可能沒有目的進入我們米國麼?你竊取的這份資料,是我們米國的絕密資料,如果你如實的供出你的下級,那你可能還能夠見着外面的太陽,如果你不開口,那不好意思,你這輩子,都只能在暗無天日的黑獄裡呆着了。”
“黑獄?我聽說過,是一個專門關押悍匪的地方。”許太平說道。
“沒錯,那是一個專門爲了悍匪而建的監獄,在距離貝克恩市一百公里不到的地方,如果坐車去的話,半個小時能夠抵達,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想要去黑獄,因爲那裡,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約克搖頭道。
“那我還真挺好那是個什麼地方,別廢話了,帶我去吧。”許太平說道。
看到許太平如此的模樣,約克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他看了一下站在門口的手下,說道,“你們出去一下。”
門口的手下紛紛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隨後,約克站起身,從自己的腰間將皮帶給抽了出來。
“黑獄,是肯定會送你去的,但是,在送你去黑獄之前,有人讓我跟你先打個招呼,他很感謝你所做的一切,並且讓我將這一切雙倍還你!”約克獰笑着說着,走到了許太平的身後,忽然猛地一把將皮帶套在了許太平的脖子,然後用力的往後一拉。
許太平的脖子瞬間繃緊,與此同時,約克的膝蓋高高擡起,頂在了許太平的後背。
強大的力量,從約克的手傳來,這皮帶緊緊的勒在了許太平的脖子,似乎想要將許太平的脖子給勒斷。
許太平坐在那,一動不動,任由這條皮帶勒住自己的脖子。
他脖子的肌肉一塊塊的膨脹了起來,將這一條皮帶向下的一個擠壓力給完全的抵消掉了,他的氣管沒有受到任何的擠壓,更別提傷害了。
“你沒吃飯麼?”許太平開口問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開口,約克都被許太平給嚇住了,他的奪命索魂勒,可是整個fbi都出名的,怎麼可能會對眼前這個人無效?
約克手臂的肌肉猛地更加緊繃,更加強大的力量從約克的手爆發而出。
滋滋滋!
約克手的皮帶發出一陣陣滋滋滋的聲音,整條皮帶,竟然在約克的手一點點的邊長!
“我勸你還是直接用槍吧,這樣或許還能夠傷到我!”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約克手的力量再一次爆發。
啪嗒一聲,皮帶這麼斷了。
許太平的脖子留下了一圈紅色的勒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
約克趕緊深吸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怎麼可能,你的肌肉怎麼可能這麼有力!”約克緊皺着眉頭看着許太平說道。
“看來你很少對付我們華夏人,我們華夏人,一個個都這麼牛逼。”許太平說道。
“華夏人?被我親手送絞刑架的華夏人,至少有五個,親愛的。”約克臉色猙獰的說道,“我希望你是那第六個,等你被送絞刑架的時候,我倒是想看看,那時候的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絞刑架?沒想到米國到現在還有絞刑啊!”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在米國,什麼刑都有,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每一個都讓你嘗試一遍。”約克說道。
“嘗試一個的話我死了,那還怎麼每個嘗試一遍?你這話的意思是要表現的很兇殘,但是其實很腦殘,好像我要殺死你很多次一樣,明明殺一次死了,怎麼能殺死很多次呢?”許太平問道。
“你這個混蛋!”約克被許太平給嘲笑了,登時更加憤怒了,他擡起腳直接對着許太平的身體踹了過去。
許太平坐在椅子,被這麼一踹之後,整個人直接側着身倒在了地,隨後,約克一個跨步前,直接擡起一腳對着許太平的肚子踢了過去。
砰的一聲,許太平的肚子陡然收縮了一下,抵擋住了約克腳傳來的力量,不過,在這時,約克忽然猛地將腳往旁邊一蹬。
這一腳直接蹬在了許太平的臉。
許太平沒怎麼躲閃,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腳。
似乎是找到了發泄怒火的好方法,約克又聯繫蹬了許太平的臉好幾下,最終成功的將許太平的鼻血給打了出來。
“很好,你也會流血啊 ,我還以爲你是機器人呢,沒有感覺。”約克獰笑着擡起腳踩在了許太平的臉,說道,“在fbi裡面,你唯一不能得罪的人是我,如果你什麼都老實交代,那我或許還會可憐一下你,如果你什麼話都不說,那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被支配的恐怖!”
許太平倒在地,並沒有反擊,因爲這裡是fbi的分部。
他可以輕易的殺死這裡的每一個人,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他針對kbx的計劃落空了。
相較於自己,許太平更想要給當初的王力報仇,至於約克這些人,有的是機會好好的跟他們玩。
眼見着許太平沒有任何反應,約克對着許太平的臉又踹了幾腳。
爲了讓約克能夠有足夠的成感,許太平甚至於連鐵布衫都沒有用。
“馬送你去黑獄,親愛的。”約克蹲下身,擦了擦臉的汗,然後將汗水抹在了許太平的臉。
“到了黑獄,真的沒人能救得了你了,除非我們的局長。”約克笑着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那趕緊送我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哈哈,好,可以,現在,馬送你去!”約克笑着站起身,拿起桌子的電話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