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秘密,韓青當然不可能知道,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原來那海云溪在積善堂之中,有着遠超其他下人的地位,隱隱有點成爲那聖女好姐妹的架勢,當然若是知道這一點,以韓青的爲人,怕就不是讓海云溪給他捶腿了,可能立刻就會顛倒過來,他親自給海云溪捶腿了。
作爲一個在修煉界混的時間也不短的人,韓青當然知道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爲,是何等的艱難,不說那修煉界修煉資源不容易爭取,單單是那修煉界內勾心鬥角的一面,就不知道會讓多少修士隕落。
韓青修煉到現在,也不過只是問虛中期的修爲而已,這點實力,想要縱橫域外戰場,根本就不可能,湊夠進入到域外戰場,再到這段時間以來,韓青自己的經歷,他已經非常清楚的明白,域外世界當真是一個高手如雲的世界,就連成子遠那種明顯的混世魔王,居然也是問虛中期的修爲,可見這域外戰場的修士其恐怖的存在不知道還有多少。
而韓青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爲,除了自己努力之外,另外一個辦法,便是讓韓青深惡痛絕的方式——吃軟飯!
韓青是個臉皮極厚的人,說簡單一點,他完全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人,可不要臉不代表他不知道什麼是恥辱,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照顧自己?吃軟飯,韓青一想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肯定會先呵呵一個,然而,在衆人都被他這笑容麻痹的時候,韓青總是會堅定不移的跪下去,懇求吃軟飯的辦法。
開玩笑,混修煉界的,要臉有什麼用?別人一巴掌扇過來,再嫩再白的臉也要被扇腫,關鍵時候還是要看修爲,什麼仁義禮和,那都是拳頭大的人說了算,正所謂勝者王敗者寇,一個輸家,無論你輸的理由說的多麼好聽,也根本改變不了你是個廢物的事實。
這個世界,本來便是強者制定規則,想要講什麼道理,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把對方打服,只有打服了,對方纔會聽你說道理,否則的話,你說的道理再有意義,最終也根本無人過問,夫子當年周遊列國,宣揚自己的思想,可在其生時,真正信他思想的又有幾人?
戰國七雄,數萬萬人,信其言說者可謂寥寥無幾,可是,倘若他生在始皇帝橫掃天下的時候,追隨始皇帝,再宣揚自己的思想,那個時候,他的思想早就成爲經世寶典了,又豈會沒落了好幾十年,若不是武帝獨尊其術,夫子的言說,恐怕也就和墨子的言說一樣,千年來,廖於人問津,最終一門學說走到了不得不斷絕傳承的境地,實在是遺憾.。
當然,現實之中並沒有這麼多的可能,不過,那修煉世界的規則卻不變,仍舊是天下一切由至強者說了算,卑微者除了遵守,根本沒有的別的路可走,想要違背強者制定出來的規則,除非你有一舉幹掉強者的能力,否則的話,這種念頭,幾乎就只能成爲一個永遠也無法實現的夢想。
這一點,韓青自然非常清楚,所以,在有機會使自己成爲一個強者的時候,他自然不會想着放棄這樣的機會。
吃軟飯有怎麼了?吃自己的飯,讓他們無飯可吃!這便是韓青的態度。
當然,那海云溪並不知道,韓青在察覺到自己身份尊貴之後,第一個浮現出來的念頭,居然要吃自己的軟飯。
那海雲
溪自小便在積善堂之中長大,說沒有接觸過男人那肯定不現實,但海云溪接觸過的這些男子,哪有人會想着要吃她的軟飯,也就韓青這個屬狗的存在,在察覺到她的身份尊貴之後,竟然會浮現出吃軟飯的念頭。
若是那海云溪知道這一點的話,肯定會忍不住去罵韓青不要臉。
當然,韓青也不是第一次做不要臉的事情了,若是被海云溪罵幾句就能吃上軟飯的話,那韓青根本不介意被海云溪罵一頓,眼前這丫頭生的又漂亮,身份又尊貴,不說吃軟飯的問題,單單就只是把她給吃了,那韓青也是大賺特賺,自然不會介意去吃那海云溪的軟飯。
“你是第一次照顧別人?爲何如此驚訝?”看到那海云溪因爲一個上廁所的問題便露出驚訝的表情,韓青也是吃驚的問道。
這丫頭不是說自己是什麼仙子的侍女來着嗎?侍女難道還不會照顧人?扶人上茅房那是常識好不好?我現在腿都被你撞斷了,若你不扶我去廁所,難道要我在牀上被一泡尿憋死不成?
海云溪搖搖頭,小臉一紅,說道:“我照顧小姐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說到這裡,海云溪又頓了頓,做出一臉猶豫的樣子,接着說道:“何況是你是個人,若是我照顧你去廁所的話,就太膽大了,我不要!”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你不想照顧我了,你想要我自生自滅了?”韓青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不方便。”海云溪說道,差點被韓青逼瘋。
人堂堂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說什麼詩詞歌賦可能她還會滔滔不絕的和韓青討論,但是,涉及到這種有點曖昧的話題,以這丫頭靦腆的性格來看,怎麼可能有膽子和韓青討論下去?那韓青就算說的再有道理,這丫頭也絕對是不可能有膽子去接韓青的話題。
“那你既然不打算照顧我,你打算什麼時候拋下我?”韓青說道。
“我既然已經答應留下來照顧你,又怎麼會離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等你康復之後才離開天星城的。”海云溪說道。
“可你不過只是一個小丫頭,你家小姐會讓你留下來嗎?”
“當然,小姐最疼我了,當然會允許我留下來!”海云溪肯定的說道,那彩雲和海云溪從小一起長大,前者乃是積善堂的候選聖女,後者乃是積善堂的小丫鬟,雖然身份天差地別,但這絲毫不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無論是在人前還是人後,彩玉都將海云溪當成自己妹妹一樣看待,若是那海云溪要留在天星城一段時間,彩雲不僅會答應,可能還會留下幾個打手來照顧海云溪,免得她被這天星城內的什麼人給欺負。
想到這裡,那海云溪便打算再補充兩句,誰知道,正在她打算說話的時候,掛在自己腰間的鈴鐺忽然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不好,小姐在找我回去,我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海云溪面色微變,握着腰間那個金色鈴鐺說道。
“這是什麼東西?”韓青問道。
“這是雙子鈴,我和小姐各一個,小姐有事情要找我的時候,就會搖響鈴鐺,無論小姐在什麼地方,我腰間的鈴鐺都會同時響起。”海云溪說道。
言罷,只見那海云溪的臉色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我
帶你去城主府好不好?你在我身邊,我也可以方便照顧你。”
聽到這話,韓青眉頭微皺,心道,我剛剛纔從城主府逃出去,你現在就要我回去,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就算有海云溪在身邊要保自己,以那天星城城主的身份又怎麼可能賣一個小丫頭的面子,只怕那天星城城主一句話,就不知道有多少城主府守衛會衝過來將自己亂刀分屍了。
所以,韓青根本就不敢再回去城主府,如今在這個地方,雖然自己受了傷,但好歹有一個小丫頭可以調戲,也不算特別寂寞,而且,這小丫頭正是花開堪折的年紀,韓青本來就是個自私的人,可沒有要和別人分享嬌花的興趣,有什麼嬌花,他若是能摘得,絕對不可能放棄,故而,對那海云溪有幾分垂涎的韓青,不介意在這醫館之中和海云溪拉近一點關係。
但是,現在這丫頭因爲那積善堂候選聖女的關係,要趕着離開醫館,她一離開,自己的如意算盤豈不立刻就落了空,這種結果,韓青又怎麼可能甘心去接受?故而,在那小丫頭剛剛說完,韓青便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也想去城主府見識見識,看看這天星城的城主到底有多不凡,連一羣渡劫修士也不敢和城主府的造次。”
那韓青當然不是去看什麼天星城城主,這傢伙無非也就是一個老傢伙而已,有什麼可能?之所以答應海云溪也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親近那海云溪而已。
這一點,單純天真的海云溪當然不知道,不過,聽到那韓青答應自己之後,也是鬆了一口,畢竟那韓青若是答應自己的話,也就意味着,自己現在立刻就可以去見自己小姐,到時候,也就不用解釋自己消失的原因了。
想到這裡,那海云溪便走出了房間,掏出一枚定魂丹給韓青服下,這定魂丹對他的傷勢自然沒有什麼幫助,不過卻可能保持他現在的傷勢,使得他現在的傷勢可以穩定在這個水平,既不會惡化,也不會再康復。
隨後,那海云溪便走到了牀邊,將韓青扶了下來,扶着後者,便朝醫館門口的馬車行去。
診金海云溪早就已經支付過了,所以醫館裡面的其他大夫也沒有阻攔兩人,目光韓青和海云溪很快便消失在了醫館門口。
“想不到這傢伙居然和積善堂的人扯上關係,嘿嘿,這幾年積善堂已經大不如前,有和積善堂扯上關係的,還不如和天秤殿的人扯上關係,後者起碼還是實力能夠和七大帝之一抗衡的存在,有此人的庇護,就算異族和人族想要踏平那天秤殿,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大夫放下手中的醫書,盯着門口消失的馬車,若有所思的說到。
“這關你什麼事?你的藥都磨好了嗎?”剛纔給韓青看病的謝雲龍走到那大夫櫃前,敲了敲櫃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在背後議論的大夫立刻便嚇的縮了縮脖子,露出一臉諂笑,不停點頭離開了藥櫃,走進後院將自己今日沒有來得及磨完的藥一起磨完。
現在的韓青並不知道,除了那積善堂之外,域外戰場之中,另外還有一個叫天秤殿的組織,這個組織和積善堂的目的一樣,都是希望擺平種族矛盾,然而,這兩個組織加起來成立的年數已經不下萬年了,但一直到現在,這兩個組織也根本沒有一個組織成功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