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聽得額前黑線連連,當下同樣嘴角抽搐道:“那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幫你查查那鑲鑽的黃金球杆,究竟是被誰給偷了去?”
“額,我已經知道。”
“暈……那你找我幹什麼?”
向東流翻了個白眼,磁性嗓音夾着不小的怒火道:“你可別以爲我這人很好說話!如果,你現在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一定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
“啊!東哥千萬不要誤會!”
王飛虎急忙道歉,並且將此行的目的講了出來:“其實我……我想請你幫我奪回那鑲鑽的黃金球杆。事成之後,我給你……二……二十萬的報酬!”
“二……二十萬?”
向東流聽了冷笑不已,雖然感覺二十萬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但如果和那鑲鑽的黃金球杆一個對比,這就直接變成了打發叫花子的價錢。
心中念頭一閃,他很快不滿地哼道:“你會不會覺得,我這人的智商有問題啊?”
“沒……”王飛虎趕緊搖頭,心兒哆嗦道,“東哥那麼聰明!怎麼會智商有問題呢!”
“既然這樣,那你覺得一根價值至少八百萬的檯球杆,究竟要給多少回報?”
向東流再次冷笑道:“如果那鑲鑽的黃金球杆在你手上,那麼你讓我幫你護送一下,或許二十萬還算得上很高的價錢。可現在的關鍵,卻是那球杆不在你的手上。”
“說白了,你這是讓我幫你去偷回,甚至是明目張膽的搶回騙回!這其中的風險有多大,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
“那……那……”王飛虎微微一想,幾乎牙齒都咬了起來,“二十五萬怎麼樣?這個價已經夠高了吧?”
“高?我高你妹!一點誠意都沒有!”
向東流拉起慕凌倩的柔滑玉手,直接推開車門下車道:“我聖影事務所,不接你這種偷盜搶劫的單子。”
“哎,東哥別走啊!”王飛虎連忙下車阻攔,並且十分肉疼道,“我我我……我再加十萬!這已經算得上極限的價格了啊!”
“三十五萬?好像還不錯了。”向東流微微咀嚼,繼而忍不住問了慕凌倩一句,“你覺得呢?”
“你這個笨蛋!三十五萬當然是不行啦!就這麼點兒報酬,豈不是跟打發叫花子差不多?”慕凌倩皺了皺秀眉,當下竟有理有據地分析了起來,“至少也得一百萬吧!”
“你想想看,這鑲鑽的黃金球杆可是寶物啊!值錢的同時也有很高的紀念價值,或許公開拍賣都能翻個好幾倍!所以,要想奪回那臺球杆的難度非常之大。比如,會被當成盜竊犯或搶劫犯,甚至還有生命危險。嗯,一百萬還是太少。”
“嘶!一百萬……還少?”
王飛虎聽得兩眼大瞪,只覺呼吸都有些不太順暢。
他不禁,呆呆看着慕凌倩那俏皮可愛的絕美容顏,心想這漂亮小丫頭究竟是什麼人物啊!提價也不帶這麼狠的吧?一次性就……直接從三十五萬提到了一百萬不說,而且還在嫌少!
然而,王飛虎所不知道的是,如果單單向東流一個人在場,那麼他一定會答應接下這個單子。畢竟三十五萬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很大的一筆財富。
不過很可惜,王飛虎遇到了慕凌倩這超級豪門的大小姐,百萬價錢在慕凌倩的眼中確實很少很少。另一個,她都已經在極力從一個普通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了,但卻依然感覺那百萬價錢很少。
“怎麼樣嘛?你到底能不能拿出一個靠譜的價錢啊?”
慕凌倩忍不住撅起那誘人小嘴兒,哼哼道:“我老公很忙的好不好?就算現在接了你的單子,那你也得乖乖排隊!因爲在你前面,還有一大堆的名流等着我老公去幫忙呢!”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個,是那些名流的單子更值錢,事情又比較輕鬆,哪像你的這麼危險和高難度啊?一百萬只是小兒科啦,最高的一單都有八千萬。”
“八……八千萬?”
王飛虎聽她一說,當下看着向東流的目光,這就立即變得無比崇拜和敬畏。因爲他覺得,自己這點財產在向東流的眼裡而言,簡直就好像小蝦米遇見了大鯊魚,根本沒有可比性。
而且,王飛虎也生怕給出的價錢和那些名流相比太少,於是就要耽誤很長很長時間。
所以,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王飛虎這守財奴,最終狠狠咬牙吐了一句:“那我出……我出……我出一百二十萬!只希望,東哥能在百忙之中早些幫我搞定。”
“……”
向東流嘴角猛抽,心底卻已經直接笑翻。因爲他真的沒有料到,原來慕凌倩還有這等牛叉姿態!
“一百二十萬啊!這可是一個,不知多少人賣命都根本賣不來的價錢!”
向東流不禁深深吸了口氣,突然兩手一握慕凌倩那纖細又性感的蠻腰,直接在她“啊”聲驚呼的情況之下,將她輕鬆捧起來轉了一圈:“哈哈,真是好老婆。”
“噗!你……你你你……你快點放我下來了啦!這是公共場合!”慕凌倩差點吐血,當下羞得簡直不敢睜眼看人了。
不過相對的,她卻感覺向東流這‘好老婆’的叫法,着實令她感覺身體好像被一道細微電流刺激了一樣,居然酥酥麻麻的銷魂不已。
“呵呵,太興奮了,不好意思。”向東流將她放下之後,看着她那誘人之極的紅暈俏臉道,“你說,我應該怎麼感謝你呢?”
“上車!回去再說吧!”
慕凌倩嬌羞地嗔了一句,趕緊坐回了奧迪裡面。同時她也決定,自己以後堅決不能再叫他老公了,否則他會反叫自己老婆。
這樣一來,如果叫習慣是很難改口的。
時隔大約八秒左右,就在王飛虎重新開車之後,向東流不禁問道:“你之前說那鑲鑽的黃金球杆,其實是在一年前被人偷走了,到底是誰啊?難道你知道還不報警?”
“唉,說來話長。”王飛虎搖頭苦嘆道,“其實嚴格來講,也不能完全算是偷走,而是對方夾帶了幾分強搶和威脅的性質。要是我敢報警,那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